四合院，不管大的，還是小的，關上大門過日子，外麵看不見裏麵，裏麵也不必看見外麵，與人無憾，與世無爭，恬靜而安詳，是理想的安樂窩。
    然而隨著時代的步伐，燕京作為首都，也在越來越快地改變著市容市貌，一切新的代替著舊的，四合院也必將為越來越多的混凝土建造的樓房所代替，那恬靜、樸實、古老的足以代表燕京風情的四合院，必然是越來越少了。
    從去年年初到現在，呂布又入手了三套四合院，加上之前買的兩套，持有量達到了五套，這是他的極限了，再喜歡也不能把身家全投進去。
    目前暴露給狗仔隊的，就琉璃廠那套小的。
    昨晚看完電影之後，先是送走一大批人，呂布才帶著十來個人回了這裏。
    男的都去了隔壁張幗榮那裏燒烤，喝酒，包括呂布、張幗榮、許魏、薑紋、薑倵、夏宇、王保強、胡鎶。
    女的則是在呂布這邊聊天，喝酒，有俞飛鴻四女、佟丫丫、袁湶、梅亭、秦海路、周昀。
    呂布今天高興，然後就破了戒，並且大殺四方，一個人把兩邊的男男女女全部喝趴下了。
    眾人也終於明白他為什麽不願意喝酒了，因為跟喝水一樣，那有什麽意思？
    朝陽初升，火紅的晨光灑落而下，紅的磚，綠的窗欞，白的欄杆，淡黃的瓦……四合院裏一片安靜祥和。
    “呼！”
    “呼！”
    “呼！”
    拳頭，手掌，在空氣中摩擦出呼呼的風聲。
    昨夜千杯不倒的呂布，今天第一個起床，去外邊跑了半個小時，回到院子裏打太極。
    自律的鍛煉，可以讓身體機能時刻處於巔峰狀態。
    而且他發現，他的身體沒有達到極限，仍是在成長中，隻不過速度變緩了。
    這是好事，不強怎配得上“呂布”二字。
    “我說二哥，你這酒量，不對，應該是你這身體，非常人也！”薑紋是所有醉倒的人裏第一個起來的，看眼神、步伐和語氣，酒醒得差不多了。
    “馬馬虎虎了。”呂布笑道。
    “你老實跟我透個底，伱的酒量到底多深？”薑紋不是一般的好奇，昨晚他們這幫人當中有三四個酒量特別好的，可車輪戰都抗不過。
    “再來個……”其實呂布也不知道具體能夠喝多少，這個酒量已經超過了以前的他、以及原主，隻能道“一輪吧，估計就差不多了。”
    “……”薑紋嘴角微微抽動。
    不就等於是可以喝昨天晚上那分量的兩倍？
    真就不是人唄。
    下次不跟他喝了，沒意思！
    實際上呂布酒量好，並非是練出來的，而是得益於他的這具身體，因為體內存在著比一般人數量多、且活性高的乙醇脫氫酶和乙醛脫氫酶，可以迅速的將進入體內的乙醇分解為二氧化碳和水排出體外。
    他也不是一點沒醉，隻是醉得比較輕。
    打了個哈欠，薑紋走進院子，跟呂布一起到小亭子裏說一會兒話。
    “解禁了？”呂布都忘了他被有關部門處罰“五年禁止當導演”這事了。
    “嗯。”薑紋點點頭，臉上浮現出釋然又略帶興奮、激動的表情，道“在這幾年裏，我一直在打磨一個本子，現在可以籌備拍攝了。”
    可見，他是憋壞了。
    張億謀就曾經評價過他“他就是個要當司令官的人，不會當底下的兵。心氣那麽高，又那麽有能力，你要讓他不拍電影都不可能。”
    這話非常中肯，他就是坐不住。
    “帶來了嗎？”呂布問道。
    “你等等。”薑紋自然是帶了，放在自己的包裏，起身去拿了過來。
    “《太陽照常升起》，這名字很文藝啊，跟《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個類型？”呂布翻開了劇本的第一頁。
    “可以這麽說，都是文藝片嘛，但又很不一樣。”薑紋解釋了一句。
    這個本子，依然有一個文學的底本，作家葉彌的短篇《天鵝絨》。
    但依照薑紋的性格，必然又是改的麵目全非了。
    也確實如此。
    采用的是多線程敘事方式，共分為四個故事，第一部分“瘋狂”，第二部分“愛情”，第三部分“槍”，第四部分“夢境”，時間線是打亂了的，最後卻又形成閉合環形，在四個故事的銜接上，有著不少晦澀不明的地方。
    呂布是沒看懂薑紋要表達什麽，於是開口問道“你這電影的中心思想是什麽？”
    薑紋沉吟片刻，這才回答道“很難用語言來描述這部電影，當我拍一部電影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麽用言語來表達它，如果一個故事可以用語言和文字很輕易地表達出來，那還有什麽必要把它拍出來呢？”
    呂布挑眉，有點道理。
    在薑紋的世界裏，隻有兩種電影，有勁的，沒勁的。
    而他隻拍有勁的。
    或許是吸取了《鬼子來了》的教訓，為了躲避有關部門的“剪刀手”，才會把劇本寫得晦澀難懂了些，魔幻現實敘事著實讓人一頭霧水。
    但一如既往的“薑紋式豪情”還在，這四個故事帶有野性，帶有生命力。
    這時，薑紋又補上了一句“這是一部完全打破一切界限的電影。”
    呂布合上劇本，頗為直接的問道“你要多少錢？”
    薑紋稍顯不好意思，上次拿了200萬去幫徐靜雷拍《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結果一分錢都沒有賺回來，但這就是電影，上映前一切都是未知的，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已經找了部分投資，大概差2000多萬。”
    呂布又問道“找的誰？”
    薑紋如實道“大合影視出了1800萬，薑倵和周昀出了1100萬。”
    呂布是昨晚通過薑倵的介紹，才知道周昀是薑紋的現任妻子。
    兩人是在2001年拍攝《天地英雄》時認識的，之後的聯係越來越密切。
    一次周昀去薑紋的工作室選角，薑紋當時喝多了，拉著周昀聊起自己的女兒以及妻子，而這一次訴說深深的打動了周昀，並喜歡上了薑紋。
    由於薑紋都是在國內發展，妻子和女兒則在法國生活，長期的異國，導致雙方感情越來越淡，最終選擇離婚。
    在今年的下半年，薑紋與周昀正式注冊結婚，低調的連酒席都沒有辦。
    他們兩個還是一對年齡跨度很大的夫妻，薑紋四十二歲，周昀二十六歲。
    果然除了他，都喜歡年輕的。
    也不是他就喜歡年紀大的，是他的情況特殊。
    靈魂實際年齡偏大這是其一，另外就是感覺，感覺對了，年齡不是問題。
    不過，5000多萬去拍藝術片，回本有點夠嗆。
    已經有活生生的例子了。
    但薑紋比徐靜雷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加上又是自己人。
    考慮了下，呂布開口道“那就2100萬，湊個5000萬整，我去想辦法。”
    找楊皇英、周易、加他，一個幾百萬就齊了。
    風險分擔出去，即使票房撲了，也不會虧太多。
    那種能讓他投資超過千萬的電影、電視劇，必須是劇本非常出色才行。
    不是薑紋的《太陽照常升起》不好，隻是沒有讓他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裏麵，主觀意識占主導。
    而薑紋得到他的大力支持，心裏的這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道“謝謝。”
    呂布淡淡一笑，開玩笑的道“我可是記在小本本上了，虧了以後得補回來。”
    又聊了一會兒，薑紋去洗漱了。
    呂布見已經九點，便出門去買報紙。
    【七夕當晚上映的《神話》顯示了強大的市場衝擊力，僅僅一個晚上就拿下1000萬，這個成績已經超過了目前排在年度第一的《頭文字d》的首日票房！】
    【《神話》在燕京、廣州、魔都、成都、南京、杭州等地都出現了票房！】
    【從目前取得的成績來看，《神話》將有可能成為曆史上首部七夕節檔期票房過億的電影！】
    【神話=票房神話？呂布要擺脫“票房毒藥”之名？】
    【秦始皇的長生不老仙藥、轉世、夢境、地宮……這是屬於神秘東方獨有的浪漫！】
    【青銅劍、無馬鐙、秦軍戰陣、秦甲、秦弓等等無數遵從曆史的細節，這是一部曆史片，而非商業片！】
    ……
    基本上，熱銷的、不熱銷的娛樂報紙，都報道了《神話》的上映情況。
    以首日的票房來計算，過億一點問題沒有。
    可這個結果是在意料之中的，畢竟這部電影的投入達到了16億。
    這個數目在現今的電影市場，是數一數二的了，位列今年國產大片第二，第一是陳凱哥3億的《無極》，第三是徐氪14億的《七劍》。
    當然了，到底花了多少錢，隻有導演自己知道。
    在如此高的投入下，許多唯成本論的人，對《神話》票房的預測相當保守，內地1億rb，香江3500萬rb，寶島省2000萬rb，加上海外1億rb，總計不過255億。
    而這距離回本的48億，相差甚遠。
    其實呂布、唐記禮等人很清楚這一點，是有可能無法從票房分賬中回本的。
    但是昨天正式上映之後，從口碑來看，要比《英雄》和《十麵埋伏》好。
    【呂布+唐記禮】的全新組合，交出了一份意外中帶著驚喜的答卷。
    無可挑剔的戰爭場麵，寫實感十足的打鬥場麵，令人感動的感情戲，經得起推敲的曆史依據，亦幻亦真的場景……都得到了觀眾的一致好評。
    所以，《神話》票房的預測需要重新考量，絕對不會隻有255億那麽多。
    而且，退一步講，想要回本，甚至賺錢，並不是完全依靠於電影院。
    票房分賬之外有著幾個重要的獲利渠道，比如海外版權，這個部分有7000萬了；又比如上映前的搭片廣告，這裏進賬了4000萬；再比如內港台三地的音像製品版權、電影現代部分的廣告植入收入、手機版增值服務娛樂業等等。
    而且已經在做和即將要做的還有網絡遊戲、手機遊戲、圖書、各類舞台演出、卡通片、主題公園……後電影市場的開發，這些也有不錯的收益。
    現在隻需等待，時間會給出答案。
    呂布是一點都不急，可他邊走邊看邊想，一個不注意，開成了自己四合院的門。
    “二哥。”
    進去就看到了在院子裏收拾淩亂餐桌的於曉麗，現在他們很多人，不論年齡大小，都這麽稱呼他了，呂布隨口問了一句“你來這麽早？”
    於曉麗解釋道“我給飛鴻她們買了早餐送過來，你吃了嗎？”
    呂布點頭道“吃了，她們還沒起床？”
    於曉麗回道“飛鴻起了，在洗漱。”
    來都來了，呂布挽起衣袖，把地上的空酒瓶和未喝完的酒給收起來。
    忙了一會，見俞飛鴻從屋子裏出來。
    素顏的她，臉上稍微有一點點油光，膚色也不是特別白皙的牛奶肌。
    在陽光的照射下，五官很是立體，臉頰紅潤透亮，顯得寧靜而慵懶。
    “不多睡會？”呂布看著她說。
    “頭疼。”俞飛鴻揉著腦袋。
    “來坐這，我給你按摩一下。”呂布放下掃帚，走到了小亭子裏。
    “喝太多了。”昨天晚上聊得太開心，俞飛鴻作為年齡最大的，一開始就被敬了一輪酒，已經有幾分醉意了，後來呂布拿燒烤過來，見他渾身酒氣，知道他破例喝酒了，便拉著他一起喝，結果把她們全給喝趴下了。
    “偶爾大醉一次沒事，別天天宿醉就行。”呂布給她按摩太陽穴、關衝穴、內關穴。
    “好舒服。”俞飛鴻柔聲道。
    “按摩推拿我是專業的好嗎，可以開店的那種。”呂布微笑著道。
    “可以了，正好有時間，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跟你匯報一下。”俞飛鴻怕一會其他人起床出來看到，這種過於親密的舉動，不好解釋。
    “你說吧。”呂布坐到她對麵，又在石桌上開了一份她喜歡的包子和稀飯。
    “謝謝。”俞飛鴻甜甜一笑，吃了一個包子、幾口稀飯，才道“是關於我們工作室明年的電影和電視劇的投資，首先是電影這塊。”
    “第一部是賈章可導演的《三峽好人》，這個帶有我個人的喜好，我很喜歡賈導的電影，預算是600萬，我們可以拿到300萬的份額。”
    “第二部是新人導演寧浩的《瘋狂的石頭》，由劉得華的公司主投，預算是300萬，我去跟劉得華那邊談了一下，我們可以追加200萬。”
    “幾百萬的投資，你自己做決定就好。”這點權呂布還是能放的，接著道“賈章可的電影我也看過，挺有深度的，有機會可以多合作。”
    賈章可，人稱賈科長。
    這個70年代出生在黃土地上的導演，很難說他在國內的名氣到底大不大。
    但在熟悉他的觀眾中，同樣充滿了爭議。
    他的電影，腳踏黃土地，貼地而行，講的總是小老百姓的事情，故事平鋪直敘，從不運用過多的修飾，鏡頭要麽定點拍攝，要麽手持跟拍。
    可就是這些樸實無華的搭配，很多時候總是能深激靈魂。
    “那我都投了？”俞飛鴻知道呂布尊重她，愛她，但她也要公私分開，不能拿著雞毛當令箭，用工作室的錢胡亂投資。
    “嗯。”呂布點了點頭，又問道“能拿到發行權嗎？”
    猛將工作室想要發展得更好，就不能沒有屬於自己的成熟發行渠道。
    倒是可以去抱皇英娛樂、周易娛樂等已成氣候的發行公司的大腿，而楊皇英、周易他們肯定也非常樂意，但是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
    其實從《盲井》、《征服》開始，俞飛鴻就以猛將工作室的名義參與了發行的事宜，已經算是有了經驗，可以試一試獨立發行一部電影或電視劇了。
    “我去談談看。”俞飛鴻回答之後，繼續道“電影還沒完，有兩部是找你去拍的。”
    “是馮小鋼的《夜宴》和張億謀的《滿城盡帶黃金甲》，劇本暫時沒有拿到。”
    “目前可以確定的信息有，《夜宴》預計投資12億，主要演員為章籽怡、葛憂，而《滿城盡帶黃金甲》預計投資36億，主要演員為周閏發、鞏利。”
    “現在怎麽動不動就是大幾億的拍攝成本……”呂布都不曉得說什麽了。
    “馮導和張導拍的商業片，賺錢能力還是可以的。”俞飛鴻挺信任他們倆。
    “回絕吧，明年有好些電影要拍，檔期大概率是對不上的。”呂布沒有過多的考慮。
    “好。”俞飛鴻點頭，接著道“然後就是電視劇了，有三部可投的。”
    “尚敬導演帶著《炊事班的故事》原班人馬打造的武俠情景喜劇《武林外傳》，我看了劇本，看點挺多的，預算為1000萬，我們可以拿到300萬的份額。”
    “剩下的兩部《天外飛仙》和《少年楊家將》是專門為胡鎶去談的，他是個好苗子，可以重點培養一下，這個加起來總共要投800萬。”
    呂布也挺看好胡鎶的，俞飛鴻這麽一說，他又想起一件事來，道“昨晚唐導拉著我聊了好久，也不知道是不是醉話，他說要打造劇版的《神話》，倘若這個落實了下來，我覺得可以讓胡鎶來主演。”
    俞飛鴻目光閃動道“你不演嗎？”
    呂布笑了笑，道“再演一次蒙毅？沒那個必要。”
    俞飛鴻想想也是，以他那續集都不演的性格，又怎麽會去重複演一個角色，轉而道“對了，還有三部找你拍的電視劇，一樣是回絕嗎？”
    呂布好奇的道“什麽劇？”
    俞飛鴻回道“一部曆史劇《薛仁貴傳奇》，一部神話劇《白蛇傳》，一部是周易娛樂的玄幻武俠三部曲的最後一部《神鬼八陣圖》。”
    呂布抬手摩挲著下巴，道“《白蛇傳》的話，我去演誰？許仙？法海？”
    聽他這麽問，看來是對這部有興趣，俞飛鴻隨即道“你要是接，那肯定是第一男主許仙了。”
    呂布勾起嘴角，揚眉笑道“然後……你演白素貞，園園演小青。”
    俞飛鴻怔了下，旋即反應過來他的目的，輕哼道“你想得很美。”
    呂布現在是不怕什麽修羅場了，但這事需要慢慢來，畢竟俞飛鴻、高園園不似曾嚟和胡婧有情同姐妹的感情，於是輕歎道“算了。”
    俞飛鴻見他這個樣子，眼神柔和了幾分，道“不是不依你，隻是我這個年齡不適合演白素貞了，如果你真想接，可以讓小嚟或者婧婧演嘛。”
    呂布對她一笑，道“沒事，還是推掉吧，明年的事情太多了。”
    “阿布，俞姐。”這時，高園園從屋裏出來了。
    “快來吃早餐。”俞飛鴻朝她招手。
    “酒醒了嗎？”呂布問她。
    “還有一點頭疼。”高園園在兩人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給你按摩一下。”呂布起身，照著剛才俞飛鴻的給她也來了一遍。
    “園園，寶格麗那邊簽約後，有讓你去拍廣告嗎？”俞飛鴻開啟了一個話題。
    “拍了三條廣告。”高園園回答。
    “曉麗那邊去跟你談服裝和化妝品的品牌了，月底應該就會有結果。”俞飛鴻又道。
    “嗯，謝謝俞姐。”高園園嫣然一笑。
    “一家人，客氣什麽。”俞飛鴻這話說出口的瞬間就後悔了，她的意思是都是一個工作室的，但因為有呂布這層關係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啊，哦。”高園園低下了頭，羞得滿臉通紅。
    “哈哈。”呂布大笑，撫了撫她的頭發，道“我去隔壁看看他們起了沒。”
    “嗯。”
    “好。”
    俞飛鴻、高園園應了一聲。
    ——————
    ——————
    燕京，一所豪宅。
    “《神話》的首日票房有點猛，下午六點開映，短短六個小時就拿到了1000萬的票房，今天保守估計會有1900萬的票房。”陳虹拿著報紙說。
    “口碑呢？”陳凱哥微微皺眉，這個成績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
    “這些媒體給的評價都很高。”陳虹把報紙遞過去。
    “他們的話可信度太低。”陳凱哥想了想，起身道“上網去看看。”
    兩人來到書房，打開電腦，登陸豆瓣網。
    【動作設計】8分，成家班的正常水平；
    【戰爭場麵】95分，一流水準；
    【服化道】9分，遵循曆史、精致唯美；
    【演員】85分，主角、配角演技都在線；
    【劇情】7分，古今嫁接，雙線交織，最後在地宮達到了，隻不過印度那邊略顯拖遝，有點贅餘，因為和主線的關聯性沒那麽大；
    【後期】8分，特效、配樂、配音等都擔得起大片之名；
    【情感和思想】7分，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和“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的感覺；
    ……
    《神話》開分85，底下也是超過七成的好評，最終分數應該是在8分上下。
    一部商業片能超過7分，已經是非常高的分數了。
    老謀子的《英雄》76分，馮褲子的《天下無賊》81分，周睲馳的《功夫》88分。
    而這三部電影都是票房、口碑雙豐收。
    是不是意味著，《神話》亦是如此？
    登時，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陳凱哥，但很快就消失了，他信誓旦旦的道“看來，今年的年冠，沒有3億以上的票房，是拿不下來了。”
    真有這個成績，那就不僅僅是年冠了，因為現在內地票房第一的是《英雄》的25億。
    陳虹搖頭道“《神話》不是一部能過3億的電影，過2億有機會。”
    陳凱哥笑道“英雄所見略同。”
    那麽能過3億的是哪一部電影，不用說也知道了！
    ——————
    ——————
    燕京，友誼兄弟。
    “這首日票房還不錯啊。”王磊說。
    “等首周的票房出來再說不遲，四天可以看到口碑到底怎麽樣了。”王軍道。
    “從昨天晚上觀看了的觀眾的反饋來看，電影的質量上佳，1億是擋不住了，奔著2億去了。”王磊對自己的眼光頗有自信。
    “不會吧。”王軍持懷疑態度。
    “你不要忘了，這個檔期沒有任何的競爭對手，並且是在暑期，不要小瞧了大學生的消費力。”王磊提醒。
    “如果真能到2億，加上香江、寶島省和海外，那極有可能靠票房分賬就回本了。”王軍說道。
    “這部穩賺錢的。”王磊非常篤定。
    “如此一來，呂布也算是有一定的票房號召力了。”王軍說道。
    “《夜宴》跟他簽約沒有？”王磊問道。
    “在談了，他那邊需要時間考慮。”王軍回道。
    “片酬報的多少？”王磊又問。
    “1300萬。”王軍答道。
    “少了。”王磊想了一下，道“加到1800萬。”
    現在看是少了，因為《神話》大爆，呂布的身價也會跟著漲一波。
    他們兩兄弟對呂布是恨得牙癢癢。
    各種搶資源。
    但娛樂圈是向利益看齊的，隻要能賺更多的錢，這點小事犯不著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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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號，呂布帶著一幫人去香江支持了袁湶、劉曄主演的話劇《琥珀》。
    他是第一次看話劇。
    演員在舞台上“咚咚咚”的跑，大聲說話，大口喘氣，胸腔起伏，眨眼皺眉，種種畫麵會更直接的出現在眼前，跟隔著屏幕不一樣。
    從影像構建的世界，穿越到了另一個新的世界，既戲劇，又真實。
    但得有好位置，要不距離過遠，不太能看清演員的表情，那就會少了一份體驗。
    袁湶、劉曄的演技一如既往地的好，不愧是各種拿獎的演員。
    不過，呂布是沒明白為什麽會有鄙視鏈的存在。
    演話劇的鄙視拍電影的，拍電影鄙視拍電視劇。
    或許是現場表演，一旦出錯了，那就非常麻煩，對於演員的考驗度更高。
    也或許是所謂的“藝術性”更高，是普通人日常生活之中都比較少接觸，曲高和寡。
    在他看來，是沒多大區別，都是娛樂的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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