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一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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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澤也知道地下室的格鬥場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在這這麽多年,怎麽可能不知道?那些可怕的超能力者,按照剛才西尼齊娜的說法,是伍德手上的籌碼的話,那能量確實嚇人。
    仆大欺主的事情,又不少見。
    “那你還……”
    “死都不怕,還不能吃點帥哥的豆腐?”西尼齊娜嗤笑道,“沙龍的男模們,哪個不是我調教出來的?”
    “不是,我說,那你還過來幹嘛?”
    “我說老板長得像我的初戀你們肯定不信,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就想一親芳澤了……”
    “你以為你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西尼齊娜你說實話!”
    圖澤一把揪掉了西尼齊娜的煙,這個時候,閨蜜還滿嘴跑火車!
    “你知道鮑勃·伍德的什麽秘密?他會這麽不放過你?交換給老板,不行麽?”
    紮吉托娃終於從李艾倫身上翻下來了,坐到了西尼齊娜的旁邊,問道。
    “他在我這就沒有秘密!”
    西尼齊娜又抽出一支煙,點上,吐出一道長長的煙柱,說:
    “你們沒去看過地下格鬥場……”
    “我們去過啊!”
    圖澤和紮吉托娃異口同聲的反駁。
    “你們看過沙人麽?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沙人?”
    兩個女人一下子頓住了。
    “我看過!就在我們夜總會的地下!每個禮拜都會拖出去好幾個!”
    兩個女人緊張的發現喉嚨有點幹。
    “每個禮拜拖出去幾個也就不說了,廝殺的都是變種人、強化人,知道吧?都是戰警、複仇者聯盟那樣的超級戰士!雖然沒那麽強,但也比普通人強很多倍。你們是沒親眼見過,我是親眼見過的。一拳砸碎腦瓜子,想想,你一拳能砸碎個西瓜不?”
    畫麵感出來了,兩個女人開始幹嘔。
    “伍德一直張羅這種死亡格鬥,這麽多年,手下有多少厲害的超級高手?而且這麽多年,我們的同事裏,好幾個也意外身亡的,你們不會以為真的都是意外吧?”
    兩女眉毛都擰起來了。這麽厲害的仆人,主人能不能降服的住,都是個問題了。如果主人安心當個甩手掌櫃,仆人可能還能一如既往,可主人要準備親自下場的話,他準備好麵對仆人的反撲了麽?
    “所以,他的這麽多秘密我都知道,他怎麽會容忍我不在他的掌控之內呢?”西尼齊娜說著說著,已經淚流滿麵。
    紮吉托娃倒是冷靜的說:
    “我找我老公幫忙,有沒有用?”
    “他那麽多關係網,編織了那麽多年,他從老板那摳來的錢,一半花在了這些關係的維護上!你老公能對抗多少?再說了,你的顧問費,不就是你老公的資源帶來的麽?隻是你們家這些,都是明麵上的維護罷了。”
    “那你還過來幹什麽?啊?你直接拒絕不行啊!”圖澤已經嚎啕起來,也不知道是感歎閨蜜的生命進入倒計時,還是害怕自己也受到牽連。
    “我知道大家都背後叫我恐懼女王。說我喜歡折磨那些小模特。沒有赫赫威名,怎麽調教他們?他們對我的懼怕,遠遠比不上我對伍德的懼怕。因為我是來假的,而伍德來真的!
    保守秘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我想,能結束就結束吧。我不想每天活在恐懼中。
    當然,如果老板能量更大,一下扳倒伍德,或許我也能苟且逃生。
    所以我就賭一把咯!
    你問問老板,我這些秘密他要不要?”
    “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這輩子也夠了,隔三差五的換個年輕的男朋友。誰有我多姿多彩?”
    圖澤原來理解的是老板和經理人之爭,給西尼齊娜這麽一說,發現背後居然有超凡力量的介入,那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參與攪合的麽?
    她就不應該有什麽事業上的野心,老老實實的上班打卡掙工資再順帶撈點外快,不香麽?
    結果現在還連累了多年的閨蜜。
    “不要這樣,真的。如果老板隻是一個普通人,那他肯定鬥不過伍德經理,我們還能繼續像以前那樣。”
    “如果老板不是普通人……”
    “那就祈禱他足夠強大,而不是需要我們這些炮灰在中間搖擺或者衝鋒了。”
    “可我感覺我們老板除了好色,貌似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圖澤,這話說的,要知道,都是我和紮吉托娃主動的呢!指望你好色的老板主動,估計到明天都沒戲!”
    圖澤苦笑了一把,也不好說白天的時候老板已經和她手下一個兼職的台柱子勾搭到一起了。
    “那你們還把老板灌醉了幹嘛?”
    “不醉我們哪有機會下手?”
    “沒醉,我來把他弄醒!”紮吉托娃擰了一條毛巾,端了一杯水,起身走到了李艾倫旁邊,開始給人擦臉喂水。
    “你怎麽知道沒醉?”圖澤看到紮吉托娃嫻熟的動作,疑惑道。
    “哈哈,紮吉托娃都騎坐在他身上,有沒有反應她不知道?真醉了的,都爛鼻涕一樣了,她不知道?”
    西尼齊娜突然笑起來,小聲接著說:
    “我喂他喝酒的時候,人家的舌頭也靈活的很哎。估計這要麽睡著了,要麽偷聽!”
    圖澤突然感覺兩個閨蜜不光玩的花,心眼也比她多。
    李艾倫起先確實裝醉,晚上還要去虎女那呢,怎麽能喝醉?但後麵躺沙發上,可能奔波了一天,也喝了不少酒,聽女人們哭哭鬧鬧的,就睡著了。
    被冷毛巾擦了把臉,一個激靈,就醒了。
    那個很有氣質的,在身上盤來盤去的女人,遞過來一杯水。看來是喝多了,連人家的名字也記不得了。
    恢複了一會,圖澤把好友西尼齊娜的情況說了下,問李艾倫有沒有什麽辦法救她一把。
    李艾倫聽了想笑。
    這個西尼齊娜吧,灌他酒吃他豆腐就算了,這會還帶著小心思算計他。估計是早就想擺脫鮑勃·伍德,這會看到機會,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得虧圖澤還為她擔心受怕的。
    “你怎麽知道我搞得定伍德?”
    圖澤驚愕的看了看閨蜜,又看了看老板,什麽意思?他們再說什麽?她怎麽有點聽不明白?
    西尼齊娜大氣都不帶喘的,看都沒看拿眼神瞟她的紮吉托娃,道:
    “搏一搏而已。搏對了,我為老板幹活,搏錯了,繼續為伍德幹活。我這樣的小人物,哪有什麽選擇權?都是身不由己,掙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