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激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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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區到大燈塔,需要50小時左右。
從遊艇下來的時候,淋了3個小時雨水的霍山全身凍僵了,整個人發紫。
大燈塔,應該叫魔都大島。
一個五平方千米的高牆圍起來的人工島嶼,中間佇立著一根擎天大燈塔。
在飛星來臨的時候,巨大的海嘯淹沒了整個魔都。
待海水穩定以後,這片低於海平麵3米的區域,被人們用混凝土填滿,再在周圍修一圈高牆,用來給周圍的船舶提供占時的停泊點。
這個停泊點,沒有專門的海警入駐,於是有些非法的船隻也會停泊。
東方紅,太陽升。
巨大的紅日,如同猩紅的眼睛,貼著海麵碾壓過來,整個海島在這無窮巨眼注視下,進行著貿易。
霍山繞著島嶼,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一踩油門,直接插進去。
上了岸,便棄了這遊艇,去偷渡的非法貨輪區。
5k的半橢圓形島嶼,說大不大說小也確實不小,找一個人就有點難辦了。
貨輪集散地區在東麵的一個峽灣,距離這裏大約有兩公裏。
霍山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大致地推算了一下時間,有點晚,不知道還趕得上不。
早上的太陽,溫柔地撫摸著大地。
將這不多的陽光賜予這世間,一並而來的還有時間。
細碎的陽光從葉間漏下來,在霍山的黑衣上畫著斑駁。
霍山負手,慢行在這雨後的早晨,其所未有的舒適感。
海鳥盤旋,海風呼嘯,將那一聲的黑衣吹得翩翩飛舞。
霍山不急不徐地往貨輪區趕,路上還掏了個手機出來,對著按鍵一頓輸出。
東麵的貨輪區,靠岸的都是些不大的,幾百噸到幾千噸不等,大一點的靠躉船,小一點的直接停靠。
密密麻麻靠了二三十來隻。
但是都不是很近,這海港裏雖然說都拋了錨,海風大一下,靠太近也會撞到一起,嚴重的話船就沉了。
很壯觀。
碼頭的工人操控著叉車,將固定的輸送管道拉倒牽引船上,給來往的船隻小規模補充物質(主要是油料)。
沿著碼頭,有幾幢房子,一些是碼頭工人的,另一些還是碼頭工人的客房,但也有些不知道怎麽來的人入住(偷渡客)。
霍山最主要要查的就是,這個房區的入住記錄。
因為集裝箱換到客輪,大概率是在這裏換船,一但要換船,就極有可能入住這裏。
全島一共兩個酒店。
東麵的貨輪區,就一個一夜情旅店。
望著這個讓人有些浮想聯翩的店名,霍山駐足良久。
二樓窗戶裏飄來的羞人聲音,讓霍山踟躇不前。
“或許,我該帶個助手,”粉紅的招牌,有點瘮人。
剛一進門,裏麵一個女人怒斥道,“不許插嘴!說了多少次了,不許插嘴!!”
插嘴看起來這家店,有點奔放啊。前台都
“老婆我錯了,下次絕對不插了。”
“你差點弄黃了一單生意!”女人的聲音就像野貓被踩了尾巴一樣尖利,可以想象那一臉的刻薄。
霍山摸了摸鼻子,掩飾了一下尷尬。
撩了塑膠門簾,裏麵一個麻杆瘦的男人抱著一個胖胖的女人,正在櫃台後麵拉扯。
男人極盡諂媚之色,而那個胖胖女人一臉傲嬌。
兩人正吵到火熱處,根本沒有注意到進來的客人。
“老婆”就要親上去。
女人嫌棄地用手擋著。
咳咳咳
霍山咳嗽,“老板”
女人一把推開男人,男人一個趔趄退了兩步方才在桌邊站定。
“這位先生,需要什麽樣的房間”
女人換了個笑臉,迎上霍山。
要不是為了生活,又有誰會生氣的時候換個臉。
“是這樣的,”霍山單手撐在賣香煙的櫃台上,然後微笑著說道,“我有個朋友在昨晚到了這裏,不知道有沒有在你家店裏。”
“昨晚”胖胖的女人看了一眼霍山,想了想,“有五個人,不知道”
住這種店的基本上都是偷渡客,警察時不時會便衣來訪。
這由不得這店老板娘懷疑,霍山的身份。
“我跟朋友走丟了,這個”從袖子裏,伸出來幾張紅票子,約莫5、6張的樣子。
這裏有個講究,給少了,人家不心動不如不給,給多了對麵疑心更重。
老板娘看到票子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好說,好說。”
“我看你們不是朋友吧”老板娘撚著手裏的票子,精明地笑著,“要是朋友你就直接說他穿著,甚至衣服了。”
“其實”霍山還想改個借口。
“我不問,”老板娘打斷了霍山的話,笑眯眯地豎起了食指,“你跟著朋友有點小事。”
“對對對”霍山點點頭,既然不問了,那還不好省得解釋,這種成精的女人又不好忽悠。
“這個人,”一張黑白照。
“在二樓轉角的地方,”老板娘點了點頭,又附耳過來,“他們一起的有5個人,有個人有這個”
老板娘比了個八,霍山瞬間明白對麵的人有槍。
“客官小心了,”奸笑,伸手。
“謝謝老板娘,”手裏又是好幾張紅票子,“替我保密噢”
接過紅票子的時候,霍山特低扯著一邊,沉聲,“別告訴他們,會有更多錢。”
低頭,鬆手。
一個問題,十幾張紅票子。
“開個近一點的房。”
“300。”
“祝你愉快。”遞過房卡。
男人看著上樓消失在樓口的霍山,快速的貼過來。
“老婆,他問的不就是罵我的那群”
胖女人拉下了臉,“記住了我們什麽也沒做,誰也不幫。”
“那群人不是有這個嗎”
胖女人抓住男人的手,“有這個又怎麽樣,在華國境內,開槍就是找死!”
胖女人眯著眼睛笑了笑,“這男人可是比那群人更狠的主,他更招惹不得!”
男人撓了撓稀疏的植被,泛黃的白背心也跟著晃蕩,“怎麽說”眼睛裏雖然迷茫,但也是泛著精光。
看看門口除了晃蕩的門簾,看看樓梯,那裏什麽也沒有。
男人催促道,“怎麽了嘛”
“他身上有血腥味和火藥味!”輕聲,眼睛瞪得老大。
絲
男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可是真的敢動手的主,沒準也是帶了家夥什的。
惹不得,惹不得。
“激靈著點,他做什麽,你就裝著沒看見。”
男人點點頭,一臉諂媚的貼到了女人身上,手卻不老實了起來,“老婆說得都對。”
“走開,死鬼。”
但這一次並沒有那麽堅決,倒是有點色厲內荏的意味。
男人更加興奮
後麵省去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