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奇怪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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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荏苒。
    作家的催更信堆了光台辦公室的桌子一堆,杳無音訊。
    2團在河曲工業區,接受改變,擴充為一個旅。番號2旅。
    下轄3個步兵團(內含一個裝甲營)、一個炮兵團,共計6000人。
    然後這6000人在河曲帶駐訓。
    至於擺在孟城的團,改編為一個加強團,約合3000人。
    另外在雇城,再擺一個旅,兩個步兵團,加一個炮營,約5000人。
    (孟城的加強團也隸屬於這個旅。)
    旅和2旅合成一個第一師,滿編人員4000。
    這樣霍山完美的解釋了2000左右,等於隻有右沒有左。
    關於這些軍隊的軍官,全部由一線人員提拔。
    這就導致了一大批青年軍官軍職統一提高一級,甚至最誇張的連升兩級,擔任高官。
    作家在一臉懵逼中,晉升少將,任旅旅長。安瀾晉升上校任副旅長。
    (城邦的軍銜不設大校軍銜,作家軍銜跳三級。)
    旅旅長為克裏希,加強團團長村上述柳(克裏希推薦的)。
    不過雖然同屬第一師,並不設置師部,因為屬實沒有必要。
    另外城邦的空軍方麵,也成立一個航空團。
    下轄一個兩個轟炸機中隊(0架轟炸機),一個戰鬥機中隊(5架戰鬥機和3架偵察機)。
    (30架原定飛機,被議會以陸軍超標為理由,砍掉了0架。)
    (但是雞賊的霍山將0甲噴氣式飛機的減項,移植到t係列的直升機,從來不吃虧。)
    (直升機另外成立一隻直升機飛行中隊,進駐河曲,一共有6架t係列直升機。)
    從這些軍隊人員,前前後後加起來,一共有2萬餘人。加上為戰爭服務的人數,高達十萬。
    這就是說/的人口,已經囊括在戰爭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全部,要知道新下的雇城、孟城一帶的人口並沒有算到城邦範圍內。
    算上這一帶,城邦人口可能已經超300萬。
    這個征兵工作超兩個月。
    整個時間來到了2月份,都飄雪了。
    但是要形成戰鬥裏,這個時間至少要到過年以後的兩個月以後。
    所以戰爭莫名其妙停止了。
    旅的司令官在孟城城頭看雪,靜坐等待來自幽州的命令。
    望著河畔的6個大坑,克裏希的眼淚都出來了。
    六枚n2導彈炸了一片,然後對麵死了兩千來人。
    團本來,想著立馬出擊,卻被幽州給攔了下來。
    白白的丟了一大筆軍功,可惜了。
    這個時候,除了丟炸彈的空軍,所有人都閑著。
    於是各個地麵部隊,就看著天空的飛機,靜坐等雪。
    轟炸機中隊,炸了一圈田鎮,又炸了一圈朝歌。
    炸了不老少,財政扛不住了,立馬叫停。
    不能說沒有斬獲,隻能隻能說聊勝於無。
    商軍的野戰部隊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是那些平民死了一堆。
    對於軍事來說是失敗的,對於民政來說也是失敗的,畢竟沒有人願意投降一個跟自己有仇的政權。
    要說這也不算什麽,偵察機囂張更甚。
    飛西鄙晚飛岐山,飛完岐山飛東山,就沒把對麵放在眼裏。
    商人沒有高射武器,也隻能看著天空的飛機牙癢癢。
    不過有個奇談,一架超低空掠地的y2偵察機落地之後,機械師在它的屁股上備用油箱上找到了幾個小孔。
    這把機械師嚇的夠嗆,連夜檢查,結果在縫隙裏找到了一根扭曲變形了的箭鏃。
    可以想象的是,這群飛行員有多囂張。
    戰場沉默了。
    朝歌方麵,從十月份開始,六家的內戰基本結束。
    諸侯勤王部隊,基本上集結了一部分,遠遠的在漢水南岸。根本不敢前進一步。
    城邦叫囂著要用超遠程的武器進行大規模攻擊。
    但是帝師卻渺然表示,如果對麵要真的用這種殺招就絕對不會提前告訴你。城邦這樣做,隻是外強中幹。
    帝師子蘭表示,要丟掉一切幻想,準備戰鬥。
    和平隻能建立在鐵與火的劍鋒之上,沒有反抗的和平代價,必然是被帝國肢解。
    子蘭將商帝遷出朝歌,鑽到遠遠的漢水南岸。
    子蘭的軍隊在朝歌山地準備與幽州軍死戰。
    不過好在城邦軍隊的訓練沒有到位,加上軍費的過載,城邦軍隊沒有一波硬推。
    商軍在孟城到朝歌之間,瘋狂破壞道路,開挖工事,修築城牆。堅壁清野!
    現在商帝考慮的不再是如何度過“黑夜”,而是保留生存。
    不過這個時候,有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子微。
    引導周軍進攻西鄙,奪丘城。
    周軍甚至一路東行,到告成一帶。
    這都是小插曲,並沒有帶起多大的浪花。
    幽州方麵雖然沉寂了下來,但是並沒有閑著。
    雇城的油井,立項開采。
    預計一半年後,可以出油。
    ……
    河曲火車站。
    作家穿了一身老棉衣,經克斯提了一個皮箱。身邊兩個彪形大漢,穿著黑皮衣,杵在後麵很嚇人。
    “呃,我們是不是太張揚了些,”作家看著一群遠離自己的乘客,嘴角猛抽。
    “作家先生,為了你的安全,”經克斯麵無表情。
    切。
    不就是怕我跑了嗎
    作家可能是,軍銜最高想當逃兵的軍官了。
    打仗絕對不可能。
    所謂的豐功偉業,根本吸引不了作家。
    甚至連死亡都不能製止作家,他就是一個瘋子。
    嗚~
    汽笛長鳴。
    火車緩緩進站。
    “經克斯,你真的喜歡戰爭麽”作家悵惘地說出一句話來。
    “不,先生。這不是你作為逃兵的理由。”
    這話經克斯已經聽膩了。
    作家……
    既然不能逃出去,那就把這個衛隊長一同策反得了。
    結果這個棒槌,油鹽不進。
    “先生,我希望你省點力氣,”經克斯語氣輕蔑。
    作家一日一報,終於是把軍部給弄煩了,給他批了個病假,回幽州療養。
    於是作家接到通知,第一時間笑出了腹肌,拔腿就跑了。
    “我覺得你待在我身邊更危險,”作家無語。
    “今天這列火車,是慰問團回轉的列車。人員混雜,先生不可大意。”經克斯沒有理會作家,反而是一本正經地提醒作家小心狗命。
    慰問團
    作家的臉閃過一點異樣,好潤。
    咳咳……走神了。
    那個是誰來著
    “先生你在想什麽呢”經克斯眉頭緊鎖,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我在想,什麽時候學外語~”
    學外語。
    外語是什麽在牧馬人的世界裏是沒有外語這一說的。
    其實也很好理解,在前幾個文明之前,世界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整體。
    後來的幾次文明大滅絕,讓這些聚落團進行了大規模的大雜居。
    語言的大雜燴,便在這種情況下形成了。
    問土著什麽是外語,他的表情就是統一的蒙。
    “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學外語。”
    “那是……”
    “好東西,”擠眉弄眼。
    就喜歡看你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賣腰果嘞”
    “橘子皮薄肉多,汁水甜嘞”
    “包子!包子!”
    月台上的商販販賣著些時令的小吃,也有一些水果,諸如橘子什麽的。
    這也是由於火車站沒有安檢的緣故,隻要給點小錢,那看門的人就讓你進來了。
    這月台上人員熙熙攘攘,跟裝卸貨物的工人雜糅在一起。
    好不熱鬧。
    “沙沙!”車鈴響了。
    “上車!”
    車站的工人,將成批的航空半成品裝到火車上,將這東西一直運到河曲主城的航空港。
    巨大的起吊架,將這些東西裝到後麵的十幾匹火車車廂裏。
    “倒!”頭戴安全帽的工人,指揮著電動起動機。
    轟隆!
    車體一顫,那東西穩穩的放在火車上。
    這是最後交付軍方的航空發動機。
    “上車”經克斯提著手提箱上了火車。
    作家無奈地跟著,雖然說作家的官更大,但是在日常生活裏,作家更多的是被經克斯管著。
    車廂很曠闊,裏麵設置一應俱全。
    靜靜的,就一群人。
    作家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他的兩個衛兵一前一後,坐在周圍。
    一節坐百來人的車廂,就隻坐了五個人。
    這車沒有包廂,就隻能這樣弄一節車廂。
    作家的嘴角一抽,“敗家!”
    “公費。”
    “那沒事了。”
    誰在乎呢
    月台上人影攢動,這些慰問團的人,多是一些姑娘,裹著一些貂皮圍脖,拈著蘭花指,跟那些老太太講價格。
    熱氣氤氳裏那些女人,曼妙的身姿頗為動人。
    若隱若現的紅顏,迷離在遠處。
    作家的眼神一瞥,卻落在了不遠處的橘子上。
    那一個個渾圓,帶著些許光澤,一看那品相還不錯。
    “嗯”經克斯注意到作家的眼神。
    “先生想吃橘子”
    “也不是特別想,”作家下意識就說了一句。
    “那就是想。”
    “衛兵!”一個保鏢模樣的人站起身來。
    經克斯一臉嚴肅的說道,“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作家:
    “保護好目標。”
    經克斯按著褲子,推了隔斷的小門,下了火車。
    作家心裏有點別扭,怎麽感覺怪怪的。
    莫名地心裏跳出這樣一段話來:
    他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可是他穿過鐵道,要爬上那
    等等
    作家狠狠地戳了戳臉頰,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努力不讓自己變成朱自清。
    經克斯爬月台一點也不難,手一按,一個翻身便上了月台,就像雜耍一樣簡單。
    甚至作家懷疑,那高高的月台,本就是稀疏平常的簡單。
    不得不說的是,經克斯這個人能處,有事他真的上。
    對於作家的關照還是很全麵的,雖然大多數時間不太近人情。
    “莎莎”
    火車的電鈴響了,這一次才是正常客人上車時間。
    火車開始檢票了,前麵的7節車廂,開始堵了起來。
    這個時候隔斷的小門突然嘎吱一聲開了,外麵探出個頭來。
    兩個穿了便衣的衛兵立馬警覺了起來,刷一聲站起來,將作家一把按到座下。
    厲聲嗬斥道,“什麽人!”
    那人擺了擺手,連說,“走錯了,”連忙道歉闔門而去,卻是眼神瞟了好幾下車廂。
    作家從地上站起來,滿嘴的坐墊,“呸呸呸!”“有問題,可能是踩點,”一個衛兵看了另一個衛兵一眼。
    “……”作家戳了戳臉,好痛。“”
    “準備轉移位置,”衛兵顯然是覺察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