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難得一聚(零點十分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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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和劉岩的見麵,範麗莉原本一口回絕,但經不住周海洋在電話裏再三懇求勸說。
周海洋連番描述劉岩這次是如何上心、如何仗義。
又解釋封殺的事,雖是自己所為,但主意卻始於劉岩,足見其用心良苦。
範麗莉對封殺一事很不以為然,對周海洋說道:“我不埋怨你也就罷了,你怎麽倒自以為有功”
周海洋連忙說:“不是功,是過,但你不能隻批評我一個吧也應該當著我的麵批評劉岩,否則就顯得不公了。”
……
範麗莉把見麵地點選在好運街上的鄉謠酒吧。
劉岩得知消息時,興奮的不亦樂乎。
周海洋在電話裏對劉岩說:“不單你們倆,我也會在。”
劉岩氣憤的說道:“你特麽的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嗎幹嘛老是在一旁當電燈泡”
周海洋隻得說:“麗莉的原話是:要麽一起見,要麽不見。”
劉岩聞言,頓時鬱悶不已,喃喃說道:“你先答應她,到時你就別去了。”
周海洋笑著說道:“看來還是麗莉了解你,特意讓我開車去接她,說見不到我,她就不來。”
劉岩隻好悶悶不樂的說道:“那就這樣吧,反正當燈泡,一直是你的傳統強項。”
……
先到鄉謠酒吧的劉岩,坐在門口的遮陽傘下,春風和煦,心曠神怡。
不一會兒,一輛奧迪車開過來,幾經十幾分鍾的努力之後,終於勉強停進路邊的車位。
見周海洋和範麗莉走下車,劉岩熱情地揚手致意。
可是,範麗莉對其視而不見,徑直走進酒吧。
周海洋走過來對劉岩說道:“到裏麵坐吧,外麵人來人往的,不覺得別扭嗎”
劉岩連忙跟了進來,挨著範麗莉坐在一張高桌旁,笑嘻嘻地反問周海洋:“有什麽可別扭的哦對了,忘記你們是公眾人物了。
其實,像我這種狀態最好,既有資源有能力對公眾施加影響,又可以跟普通人一樣自由自在,不擔心被公眾認出來。”
範麗莉瞟了劉岩一眼,冷冰冰地說道:“你很了不起嘛。”
劉岩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
突然想起,剛經曆一場公眾形象危機的範麗莉,必然會覺得此話異常刺耳。
他尷尬地笑一下,識相地閉上了嘴。
見周海洋招呼服務生要酒水單,範麗莉笑著說道:“喲嗬!長進不小啊,會點酒水了”
周海洋連忙擺了擺手:“不行不行,還是你來。再說了,我也不能喝酒。”
“為什麽因為開車了”範麗莉接過酒水單又接著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如今有一款代駕嗎
今年最火的是oo,代駕算得上oo很典型的應用場景。”
周海洋搖了搖頭,有些慚愧地說道:“我做投資屬於半吊子,向來後知後覺。”
劉岩誇張地咳了一聲,心想,這兩人怎麽自顧自的聊了起來,感覺我倒成燈泡似的
便賠著笑臉對範麗莉說:“還是我來吧,哪有女士給男士點酒的。”
範麗莉並沒有反對,把酒水單遞給了他,接著問道:“這裏你很熟嗎”
“不熟,自從鄉謠搬到這兒以後,我還是頭一次來。
以前去過幾次他們在三裏屯南街那家,”劉岩接著湊近範麗莉:“當年都是你帶我去的,還記得吧”
範麗莉的臉瞬間僵住了,但旋即若無其事地對周海洋說:“我不久前在鄉謠碰到過你們電商圈子的老福,據說他也是常客。”
周海洋問道:“是嗎的黃明峻”
範麗莉點了點頭。
劉岩半開玩笑地插了一句:“難怪搞不下去了。”
範麗莉又瞟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我就喝啤酒,最便宜的就行。”
劉岩雖有些掃興,但隻得照辦了。
接著,他又給自己點了杯威士忌,給周海洋點了湯力水。
範麗莉接著問周海洋:“真的一點都不喝”
周海洋搖了搖頭。
範麗莉說道:“叫代駕嘛。”
周海洋依然搖了搖頭:“誰知道代駕車技怎麽樣萬一把我車刮了呢。”
“就你那車還怕刮”範麗莉很是驚訝:“這輛車子還能找出沒刮過的地方嗎”
周海洋一臉寫滿了尷尬,苦笑著搖了搖頭,沒說話。
劉岩見狀,對範麗莉說道:“海洋那兩下子,你還敢坐他的車待會兒我送你回去吧。”
範麗莉不由得警惕地掃了一眼劉岩,沒說話。
劉岩再次後悔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突然想起一句成語,叫做禍從口出。
周海洋連忙打岔道:“真不容易,咱們仨又坐到一起了。哎,上一次是什麽時候”
劉岩感慨萬千,正在努力回憶具體是年的幾月份……
隻聽見範麗莉冷漠地說道:“都上個世紀的事了,還提它幹嘛!”
周海洋和劉岩聞言,頓時麵麵相覷。
正好服務生端來酒水,周海洋沒話找話地問道:“這兒啤酒多少錢一瓶”
劉岩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誰知道,早就不注意價錢了。”
周海洋較真,特意叫過服務生問道,服務生說:“這是國產的,一瓶三十。”
周海洋問範麗莉:“你那次在羊城帶我去酒吧是哪一年年吧。
一瓶啤酒十八塊,我記得特清楚,那時我出差的住宿標準相當於兩瓶啤酒。
二十一年過去了,價錢漲了還不到一倍,跟衣食住行樣樣比起來,這酒錢算是漲得最少的吧!
是這家老板特良心還是酒吧行業差不多都這樣”
範麗莉還沒回答,劉岩卻忍不住問道:“什麽你帶他去過酒吧還是在羊城……我怎麽不知道”
範麗莉哭笑不得,很幹脆的回了一句:“你現在知道了,想怎麽樣”
劉岩頓時被噎得無可奈何,求救似的望著周海洋。
周海洋抱歉地一笑,知道自己剛才失言了。
正準備說什麽,卻聽手機鈴聲響起。
周海洋連忙掏出ihone看了一眼,旋即對範麗莉說道:“是海蓮。”
他接通電話聽了一句,便著急道:“……啊!怡荷又燒起來了!多少度……啊快四十度了你還不馬上送醫院!
……行了我知道,你現在就帶怡荷去三零九醫院,我直接過去。”
掛斷手機,周海洋一邊忙著掏車鑰匙,一邊說道:“不好意思我這會兒得走,孩子病了。”
範麗莉關切地問道:“是感冒還是有別的什麽炎症”
“還不清楚,自打過了周歲,就變得愛生病,三天兩頭發燒。不說了,我先走了,回頭聯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