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女士:yo!這不巴巴托斯嗎?幾百年不見怎麽就這麽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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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就是教會方麵負責回收天空之琴的專員,祈禮牧師芭芭拉”
    ……
    琴正在跟熒介紹芭芭拉,但熒卻心不在焉的,準確的說,是在懷疑熒生……
    “方天他到底……真的算是我們的同伴嗎?”
    熒回想著與方天相遇的短暫時光,這麽久了(兩個半月連蒙德篇都沒更完的作者是屑~by作者)
    雖然方天幾乎從未履行過他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後勤的義務(認識將近半個月,缺勤半個月,誒嘿-方天),但在方天身上,熒感受到了一種在蒙德遇到的包括派蒙的所有人都未曾感受過的感覺。
    溫迪說那是戀愛的感覺,但熒並不這麽認為,那次臉紅也僅僅隻是因為少女所獨有的害羞罷了(你算少女嗎?-作者)她與方天的關係……怎麽說呢?比朋友更親密,但還不至於到那種地步。(真屑)
    方天對熒很“坦誠”,在剛見麵的時候就將他的身份與來曆交代了出來,但她沒有,這讓她在剛開始與方天的接觸中有些拘束,不過這是有原因的,她在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記憶嚴重受損,隻記得她有個哥哥,一起旅行,被天理封印……
    方天還在旅行途中經常時不時幽默一下,但熒感覺那是方天在“自我安慰”,嚴格意義上,更像是想要逃避什麽東西。
    是的,方天好像在逃避什麽,或者說,是在害怕某些東西,熒不清楚是什麽,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第二次在蒙德大街上見到的方天,才擁有的恐懼……(方天:其實……我隻是性格逗比了點,至於恐懼嗎,嗬,笑話!有什麽能讓我害怕的?)
    而且方天的實力進步的很快,甚至已經進步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在第二次遇見方天之後,她就看不透方天的真實實力了,以及在風龍廢墟那裏,方天用世界之外的力量,將風魔龍製服(跟他有個der的關係,把老子打的半死的是一群黑棍!-風魔龍)
    以及剛才在蒙德城內遇見了凱亞,凱亞在談及方天時,語氣流露出來的一種敬畏兼恐懼,連派蒙都感受到了,想必是在偷天空之琴那次事件中,凱亞跟方天鬧出過一些對凱亞來說很不愉快的事情了吧……
    還有,在她遇見方天後,路上遇見的種種事件,似乎都在暗示著她不要靠近方天,或者是某種存在在警告方天遠離她……
    這個推測熒沒有跟任何人講,包括先方天一步遇到她的派蒙,畢竟比起派蒙,方天可要比派蒙誠實的多。
    如果要問熒對方天的具體感受,就是可靠……對,沒錯,盡管她能感受到方天是抱有目的跟著她一起旅行,但她從未在方天身上感受到任何惡意,他好像真的把自己定義成一位可靠的後勤,在這個旅行之中……
    (可靠到能在第一天遇見後就直接睡一間屋?老妹兒,長點心吧!-空)
    而且在剛遇見方天時,熒還在方天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矛盾,他似乎並不喜歡殺生,但這不影響他殺生,或者說,他認為自己沒有在殺生……呃,有點殘忍啊。
    (方天:你個提瓦特帶惡人,每天逮到丘丘人就屠人全家的,有資格說我殘忍?)
    直到第二次遇見方天……他開始顯露出來一種對生命的敬畏,熒不清楚方天在與她們分離後經曆了什麽,總之,這應該不算壞事……
    “旅行者,該把琴拿出來啦!”
    “嗯?!”
    派蒙用很小的聲音附在熒耳旁說道,熒這才打斷了思考,麵前帶著怨氣的牧師正在看著她,看得熒有點不好意思。
    “哼,這位旅行者明明是方天先生的同伴,但是很沒禮貌!”
    芭芭拉有些生氣了,畢竟她在這巴拉巴拉了一大堆,結果熒在她麵前走神了,不過她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她想好了,等熒把天空之琴拿出來之後,她就直接捧著天空之琴回到地下室,頭都不帶回的……
    隻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可就出乎她的意料了,甚至可以說是崩潰……
    “抱歉走神了,呃……琴在這”
    熒很不好意思的將天空之琴拿了出來,因為深淵法師的緣故,本該比她們“拿”走的更加閃閃發光的天空之琴,此時卻破爛不堪,別說彈奏了,就是擺在展覽館裏都夠嗆……
    “啊!天空之琴!”
    芭芭拉尖叫,看到了殘破不堪的天空之琴對她的刺激不是一般的大,堪比信仰崩塌……
    “呃…”x1.5
    看到芭芭拉反應這麽大,溫迪跟派蒙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隻見芭芭拉跪倒在地,雙手合起呈祈禱狀,口中還祈求道。
    “巴巴托斯大人,芭芭拉就是用餘生的時光向你贖罪,也都是不夠的吧…”
    少女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豆大的淚水即將要從少女的眼眶中凝結落下……
    “哎…算了,把天空之琴給我一下”
    看到芭芭拉這樣,溫迪有些無奈地扶了扶額,並從熒手上要走了天空之琴。
    “嗯?”
    熒跟琴她們都不清楚溫迪這是要幹什麽,甚至連即將要哭出來的芭芭拉也被溫迪這一舉動吸引了注意力……
    隻見,翠綠色的光芒自溫迪的手中傳出,帶著風與不知名的力量呈漩渦狀匯聚在溫迪手上的天空之琴。
    頃刻,光芒散去,溫迪手上的天空之琴竟已被修好,比起被拿走的天空之琴,現在的天空之琴倒是華麗不少。
    “欸……?!”
    芭芭拉被這個奇景給驚奇到了,似乎是在確認天空之琴已經被修好了,芭芭拉問了自己一句。
    “為什麽……天空之琴?!”
    芭芭拉很快就從地上站起,加快自己的步伐上前將天空之琴抱住,確認了天空之琴已經完好如初,甚至比之前更加閃亮,她失落的情緒一掃而空。
    “咦?讓我看看”
    派蒙對這個被修好的天空之琴感到好奇,於是她想再拿一下天空之琴,近距離研究一下。
    “不行不行!”
    芭芭拉直接拒絕了派蒙,並說道。
    “雖然不明白怎麽修好的,但再不能讓你們碰了”
    話說你要是明白琴是怎麽被修好的,你是不是就知道眼前這個綠色吟遊詩人其實就是你的巴巴托斯大人……
    但芭芭拉一說完,就直接抱著天空之琴向著蒙德教堂的地下室跑去,似乎還在擔心這把琴又受到什麽損害。
    溫迪看著遠去的芭芭拉,趕快回過頭來對著幾位說道。
    “那麽……我們快溜吧!”
    “?”x2.5
    眾人不明白溫迪的意思,但溫迪自顧自的解釋道。
    “畢竟我用來「修」天空之琴的幻…啊不,法術,並不是百分百可靠的”
    “啊?!”眾人被溫迪的回答驚了,這個風神還拿幻術蒙騙自己的信徒?我去,還要不要臉了?
    但溫迪一把話說完,就直接向教堂大門口跑去,好像是真的擔心他的法術失效再被抓回來賠錢……
    “賣唱的!站住別跑!”x1.5
    熒跟派蒙頓時怒了,好家夥,這要是被戳破了,她倆還得跟著倒黴,於是她倆一個飛著,一個跑著,要抓住溫迪。
    “哎!”
    琴看著跑出去的眾人,沒有跟上去,她覺得,自己要去地下室安慰一下可能會發覺真相的芭芭拉,畢竟這是她的妹妹,不安慰一下的話,她覺得以剛才妹妹的表現,估計可能真的會出事……
    ……
    “誒嘿!”
    快要離開大門的溫迪此刻心情非常不錯,隻要他一出大門,他就直接用風元素將他送上天空,這樣,他就能遠遠的甩開身後的一個半人了……
    溫迪的想法不錯,可惜……意外發生了。
    就在他剛出教堂大門的那一刻,在門口潛伏已久的兩個債務處理人直接從地麵上的陰影裏跳出來,想要偷襲溫迪。
    就在兩位債務處理人即將得手的那一刻,熒已經先他們一步,經過短暫蓄力的螺…風渦劍直接就往兩個債務處理人的腰子上糊……
    多大仇啊?往人腰子上砸元素戰技……
    這招非常有用,感受到來自腰子上的威脅,兩個債務處理人本該是用來進攻的短刀,刀鋒一轉,轉攻為守…
    兩個債務處理人的短刀擋住了熒的風渦劍,但他們也被擊退了一段距離,熒的目的達到,溫迪的危機暫時解除……
    正當熒要上前拿下兩個債務處理人的時候,兩個債務處理人的身形竟然化作漆黑的液體融進了地裏……
    “?”
    熒快步上前,想要看看債務處理人有沒有留下什麽痕跡……
    突然,一聲清脆的響指聲音傳來,熒回頭望去,就被撲麵而來的寒流給遮住了視野……
    等到視野清晰的時候,熒發現派蒙已經被冰塊覆蓋住全身了……
    暗道應急食品被冷鮮的不是時候,但先前化作流體消失的債務處理人不知何時又從陰影裏跳出來,熒一時不察,直接被擒住雙臂,動彈不得……
    此刻,溫迪身上散發著看上去很強勁的風元素力,想要將腿上的冰塊散去,但是很快溫迪就停止輸出元素力了,原因是他麵前站著個很“大”的女人……
    女人的服裝非常華麗大膽,形狀奇特的黑色麵具將女人的半邊臉遮住,拖著長長黑紅色的女士披風,其身後還跟著兩個非常活潑的雷瑩術士,女人的身份毫無疑問,愚人眾執行官第八席-女士。
    “哎呀,最後還是把家裏的倉鼠找回來了啊”
    “啃啃木樁,咬咬米袋,給蒙德添了這麽多的麻煩……”
    女士自顧自的評價著溫迪的行為,一手托起溫迪的臉頰,似乎是想看清楚這個幾百年從未現身蒙德的風神的真容……
    “你說的不是倉鼠,是老鼠!”
    溫迪剛一回嘴,就被女士扇了一個耳光,似乎是女士對溫迪的頂嘴很不滿意。
    “溫迪!”
    女士對溫迪的暴行全讓熒看在眼裏,不過她被身後的兩位債務處理人給限製住了,沒法上前解救溫迪。
    與熒的著急不同的是,作為被扇耳光的那一方,溫迪卻被這個大比兜給扇懵了……
    “不是,奪個神之心還扇我耳光幹什麽?我演戲把神之心給你冰神,你這個下屬咋還給自己加戲?”
    溫迪滿腦子的問號,因為女士這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把他給扇懵了,她跟他有啥仇啊?
    “現在沒你說話的份,無禮的吟遊詩人”
    與溫迪的滿腦子問號不同,女士這時候的心情是十分的愉悅……
    女士本名叫羅莎琳.克魯茲希卡.洛厄法特,與各位所想的有所出入的是,女士雖貴為愚人眾的執行官,但她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蒙德人……
    是的,蒙德人,有人要問了,蒙德人不都是很敬重風神巴巴托斯大人嗎?
    怎麽女士對溫迪好像是溫迪殺了她老公的仇人似的?這就要說說女士跟蒙德的恩怨情仇了。
    女士本來是一位來到蒙德的歌唱少女,在蒙德駐唱期間,邂逅了一位與眾不同的西風騎士……
    那位西風騎士與其它西風騎士所不同的是,在蒙德被皎潔的月光籠罩之時,換上漆黑的鬥篷,去用非常規的手段守護蒙德……其職責大概就是羅莎莉亞的前輩,確切的說,是現任大團長法爾伽的前輩,擁有著「北風」之名的騎士……魯斯坦。
    盡管魯斯坦知道自己所作所為都是在用著自己的力量守護蒙德,但長久以來的黑夜帶來的壓力還是使這位騎士陷入了焦慮,在陽光之下,別人所見到的他往往是一臉愁容……
    但當他聽到少女的歌聲之後,長時間以來緊繃著的神經竟然也會因此而放鬆下來,暫時忘卻了職責所帶來的壓力,少女也被這位與眾不同但同樣崇高的魯斯坦的風度所吸引,兩人都互生情愫,但並沒有戳破這層關係……
    但美好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少女在與騎士交往的某一天,不小心展露了自己那極其危險的火元素天賦……
    少女的家人知道了少女的天賦後,就安排她去須彌求學,當魯斯坦知道後,急忙的來到與少女相識的地方。
    少女也同樣如此,兩人這時都明白了對方的不舍……
    騎士先打破了沉靜,將一枚水時針交給了少女,安慰少女不要難過,並說好他會一直等她,直到她回來,那時候,他們就是真正的戀人了。
    少女接過了水時針,並在不久後就遠赴須彌的教令院潛心修學……直到她聽到了一個她不願接受的消息。
    魯斯坦死了,漆黑的深淵來到了風的領土,魯斯坦為了守護蒙德流盡了最後一滴血……
    昔日的愛人先她而去,少女在極度崩潰之中認為,這一切都是風神的錯!因為風神的不作為,才害的魯斯坦犧牲……
    少女解放了體內的火元素,以自己身軀的鮮血為祭,仇恨為引,脫變成為了火之魔女……
    但少女清楚,居住風的領土上的民眾是無辜的,她尊重魯斯坦的選擇,她不會去傷害風的子民,但找不到風神的她,決定要用那些漆黑的魔物發泄自己的怒火……
    報仇的過程十分孤獨,即使火之魔女隻是將力量宣泄在了害人的魔物身上,但其所過之處,火焰會將一切焚盡,每當火焰升起的時候,即使是風的子民,也會遠遠避開……
    但火之魔女並不在意,她認為隻要將所有悲劇的源頭摧毀了,新的希望就能到來,她不需要別人理解,也不需要別人同情……
    火之魔女行遍了各地,所過之處,魔物都被其焚燒殆盡,與之同樣快要被焚燒殆盡的,是火之魔女的生命……
    火之魔女一直都是在靠燃燒自己身體裏的液體來引導那焚燒一切的火焰,換句話說,她其實一直在燃燒自己的生命……
    但火之魔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遇到了一位“人”。
    來自至冬的首席執行官…醜角。
    ……(省略內容在無垢之花,就不水字數了,我才不會說自己是因為懶)
    所以,在女士眼中,溫迪可能就是害死他老公的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