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狹霧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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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掰指頭算算時間,希顧拜入鱗瀧左近次的門下已經有一年多了。
    這一年多裏,當年的事對希顧的影響逐漸減弱,她大大咧咧調皮愛玩的本性也逐漸暴露出來,常常帶著錆兔真菰和雄野一起掏鳥蛋打野雞,如往常一樣日複一日的練習著鱗瀧左近次教給她的東西,中間有時還會有新體會。
    唯一不好的就是總感覺水之呼吸不是很適合她,雖然用起來很順手,但總感覺怪怪的。
    所以還是要自創呼吸法嗎
    她看著狹霧山的花草樹木,不知道如何做……她迷茫了。
    直到某一天,希顧突然想嚐試一下一直保持全集中的呼吸,即全集中常中,於是……她開始無論是鍛煉、吃飯還是睡覺都保持全集中,甚至跑到山裏住下。
    然後……離譜的成功了。
    希顧正為此開心時突然感覺不對,這個鬼滅劇情中的常中,當初的設定是隻有柱和接近柱實力的人才可以到的境界,結果自己……這麽輕鬆的達到了
    多少有點誇張了吧!
    而且,她好像領悟到屬於自己的呼吸法的門道了!
    這個季節,鳥兒正多,這些飛鳥在天空自由的翱翔、盤旋,在希顧眼裏,這不是鳥兒的天空舞蹈,而是一個個劍招。
    屬於她自己的劍招。
    她的腦海裏,一個拿劍小人的動作逐漸成型,她照著腦海裏的動作舞起了劍,橫劈,豎劈,突刺……
    希顧迅速衝到山間的小屋,本準備向自己親愛的鱗瀧老師道喜,結果在屋裏一個人也沒有,就連弟弟也出去鍛煉了。
    這時候,錆兔哥和真菰姐他們應該在那塊空地上鍛煉吧,現在去問他們他們應該知道。
    果然,那片空地上,錆兔和真菰在做俯臥撐,二人的汗水滴落在地上,泥土都濕了一片。
    希顧走過去問:“錆兔哥真菰姐,你們知道師傅去哪了嗎,我正要向他請教問題呢。”
    “師傅是去執行任務了,畢竟師傅是水柱,平時還是要執行任務的。”錆兔停下了俯臥撐,隨手擦了擦滿臉的汗水。
    希顧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怎麽就忘了這一茬呢,師傅現在雖然年齡大了,不怎麽執行任務了,但還是水柱啊,還是要執行任務的。
    “這樣呀,謝謝你錆兔哥,我等師傅回來再問吧。”希顧朝著繼續訓練的二人揮揮手準備回屋。
    得趕緊去吃飯,早上一口都沒吃胃裏真難受。
    “你要問什麽問題,或許我們會知道一些。”真菰一臉微笑。
    希顧撓了撓頭,“你們知道全集中常中嗎”
    “就是一整天都保持全集中的狀態。”
    真菰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一臉抱歉,“這個倒是沒聽過,看來還是得問師傅啊,而且,這種事真的可能嗎?”
    一整天都保持全集中的狀態?
    自己曾經也好奇,但堅持了沒一段時間就很難受了。
    “現在不就聽過了嗎?”希顧一臉奸笑。
    “你啊……”真菰搖了搖頭。
    總是這麽愛開玩笑。
    “對了,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我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呼吸法了!”
    希顧收起了奸笑,神色認真起來。
    錆兔和真菰停下了俯臥撐。
    “你自創出呼吸法了,起名叫什麽,能讓我們看一看嗎”
    希顧有些無奈。
    這死亡三連問,終歸還是十歲的孩子啊。
    “當然沒問題,新的呼吸法我起名叫鳥之呼吸,劍招的靈感還得感謝天上的鳥兒,這個呼吸法雖然隻研發出四個式,但也勉強夠用了。”
    希顧拔出日輪刀,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鳥之呼吸壹之型盤旋之燕。”
    “鳥之呼吸貳之型天空的呼喚。”
    “鳥之呼吸叁之型尖喙之力。”
    “鳥之呼吸肆之型歸巢心。”
    此時的希顧仿佛一隻鳥兒,手中的日輪刀就是她的利爪和尖喙,她身姿靈動,手裏揮舞著的的日輪刀透出冰冷的金屬光澤,劍招速度力量與靈巧並存。
    “希顧,你真的很棒,一點都不輸男子漢。”錆兔眼裏滿是讚賞,甚至帶上了崇拜。
    “大家都要努力呀,幹巴爹!”
    “當然!”
    “幹巴爹!”
    在三天後的中午,鱗瀧老師回來了。
    ……身後還跟著一個黑頭發的小子。
    希顧一副了然的神色。
    這發型,這眼神,絕對是十三歲的富岡義勇沒錯了!
    三人異口同聲“鱗瀧老師你回來了!”隨後一起跑下山去向鱗瀧左近次報告這三天的進步和收獲,當然——包括希顧自創呼吸法的事。
    鱗瀧左近次聽說希顧自創了呼吸法,也是很高興。
    這孩子……沒準真的能過最終試煉。
    錆兔看了看麵前的師傅,又看了看黑發男孩,抬頭問,“這是鱗瀧老師新收的弟子嗎”
    “現在不是,今晚過了測試就是了。”鱗瀧左近次依然戴著他那威嚴的天狗麵具。
    希顧突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鬼滅小科普。
    ……據說鱗瀧老師是因為長相太過於和善被鬼嘲笑和輕視才戴上這威嚴的天狗麵具偽裝的。
    再看鱗瀧老師那威嚴的紅色天狗麵具,希顧覺得自己要憋不住笑了。
    不行,不行,得忍住,不能在小師弟麵前丟臉!
    希顧的神色在她的極力控製下終於恢複正常,她也上前詢問,“你叫什麽名字啊”
    “富岡義勇。”黑發少年微微低著頭,雙目無神,和當初希顧的眼神一模一樣。
    “你好啊義勇,我叫青木希顧,叫我希顧就好,旁邊的是錆兔和真菰。”希顧高興的把二人介紹給義勇。
    錆兔看著義勇那副表情,麵色有些擔憂,走過去伸手拍了拍義勇的肩膀,“如果你是一個男子漢的話,就去努力通過試煉斬殺惡鬼。”
    這孩子恐怕和希顧一樣,隻能暫時用仇恨激勵他了。
    “今天要加油啊,成為我們的師弟。”真菰也說話了,聲音還是輕飄飄的。
    鱗瀧左近次看向三個孩子,“時間不早了,回做飯吧,吃完繼續訓練。”
    “好的鱗瀧老師。”
    隨後轉頭看向黑發少年“富岡義勇,跟上我。”便攏著袖子上山了。
    三個人下午半天的生活和前三天幾乎沒什麽兩樣,訓練,做飯,吃飯,訓練,讀書,等著鱗瀧老師回家。
    唯一的區別就是要為那個可能成為他們師弟的黑發少年做飯了。
    希顧收拾著碗筷,“師姐你幫我把剩下的飯盛到盆裏吧,這樣晚上鱗瀧老師和義勇回來直接熱一熱就能吃了。”
    “好。”真菰一邊答應,一邊麻利的收拾東西。
    天色黑後沒多久,鱗瀧左近次回來了,幾個人立刻圍上去。
    見此場景,希顧的眼睛微微彎起。
    大家是真的很喜歡鱗瀧老師啊。
    鱗瀧左近次看著麵前的三個孩子,話語裏滿是慈愛“天色晚了,快去睡覺吧。”
    “鱗瀧老師,我們想等富岡師弟回來。”早就商量好的三人睜著閃亮的卡姿蘭大眼睛看著他們的好師傅。
    “如果你們熬了一晚上夜明天還有精力訓練的話,你們就陪我等。”鱗瀧左近次放下了日輪刀,頗帶些無奈的看著滿臉乞求的三人。
    三個活寶。
    錆兔和真菰聽聞此話,隻得乖乖的去睡覺,隻有希顧一人站在原地:“老師,我覺得我還可以熬。”
    鱗瀧左近次聽聞此話,再次拿起了刀,“那正好檢驗一下你這一年半的成果。”
    “去拿刀,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