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不會出賣你的(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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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牧,一個十八歲的男娃娃。
    早上起來,血氣方剛應該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吧
    更何況昨晚徐如嫣哭得梨花帶雨。
    最後她還靠在薛牧的懷裏睡著了。
    原本薛牧想要抽出身子,但被徐如嫣壓得死死的。
    沒有辦法,頂不住困意,他也隻能挨著床邊歇息了。
    今日一早,當他迷糊地醒來時。
    雖然看不清徐如嫣的臉,但能明顯感覺到氛圍有一些尷尬。
    他坐了起來,輕咳了一聲說道:“你醒了”
    “嗯嗯。”徐如嫣低著頭,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哪裏見過這樣的雄偉場景。
    耳朵處的紅辣辣感覺就已經出賣了她目前的狀態。
    薛牧則是把長袍稍稍放正了些,找著話題轉移說道:“那就起身吧。”
    “好。”
    兩人隨即也都下了床。
    或許是早上的尷尬,讓兩人在後續吃早飯的時候,明顯有些話不對題。
    不過後來徐如嫣還是問道:“薛公子,你能帶我去見見我爹的墳墓麽”
    薛牧聽後,也知道徐如嫣仍然沒有走出悲傷的情緒中來。
    不過這也很正常。
    徐階是她的父親,是她最後一個親人了。
    於是薛牧便說道:“好,等過兩日,我帶你去。”
    “謝謝薛公子。”
    薛牧吃過早飯,臨走前叮囑了一句:“如果你想要吃去逛逛的話,也可以出去散散心。”
    “不了,我還是待在家吧。”徐如嫣搖搖頭,隨後催促著:“薛公子,時候不早了,你該出門了。”
    “嗯。”
    薛牧去京兆府了。
    他也不知道留下徐如嫣到底值不值得。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徐階和自己的爹應該是認識的。
    如果徐如嫣沒有說錯的話,他們兩人還有可能很熟。
    不管怎麽樣,先留下徐如嫣看看,如果還能了解到更多的信息,這對於自己日後的前途和準備都是極大好處的。
    正當他思考的時候,不知不覺回到了京兆府。
    剛進入天牢。
    他便聽到一陣陣的鞭打聲。
    薛牧立即走了過去。
    打開視線洞悉一看。
    發現周圍站滿了獄卒。
    就連何庭立都在旁邊看著裏麵的情況。
    而這個牢房正是關押那大夏國臥底的地方。
    薛牧不清楚到底是誰在審問。
    當胡大明看到薛牧時,立即拉了拉他的衣服,小聲地提醒著:“牧哥,你終於來了。”
    薛牧沉聲道:“怎麽了”
    “今日神捕司的南宮大人突然要提審這個董應祺,一來就是皮鞭伺候,這鞭子打的我甚至都懷疑她有什麽癖好了。”胡大明一邊嘀咕著,一邊警惕地看著四周。
    薛牧聽後,便利用視線洞悉查看著。
    牢房裏隻有兩人。
    一個是董應祺。
    一個是神捕司的南宮雪。
    根據熱像來看,董應祺已經是傷痕累累,甚至命數將盡的樣子。
    而南宮雪則是憑借著驕人的身材,占據著視線的大部分。
    隻見她再一次把皮鞭打在董應祺的身上,淡定地問道:“還不說”
    董應祺似乎已經被打得連喊叫聲都應不出來了,他隻能微弱地喘著氣。
    血跡從他的額頭上慢慢流下。
    他鼻青臉腫地看著南宮雪,艱難地抬起頭說道:“大慶皇帝,不配做大慶百姓的天子唯有在夏帝的統治下,我們的日子才會好過我不會放棄的,我的弟兄們也不會放棄。”
    “我我是不會出賣他們的”
    南宮雪聽後,原本淡定的臉上也不由得有了怒色。
    她把皮鞭狠狠地在地上抽了幾下,似乎醞釀著。
    而薛牧站在牢房外,聽著那鞭子的揮聲,心裏難免對這個南宮雪有了一些敬畏。
    一個女人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還是遠離的好。
    南宮雪見審不出來,便吩咐著其他人,“他還不能死,要是死了,你們都完蛋。”
    隨後,她便準備離開。
    聽到這話,大家也都心驚膽戰起來。
    畢竟這個瘦弱的身板,指不定哪天就完蛋了。
    突然,薛牧的耳朵微微動了下。
    他聽到牢房裏有異響。
    董應祺似乎要咬舌自盡。
    於是他便喊道:“他要咬舌!”
    南宮雪一聽,反應最快。
    一息之間便衝到董應祺的麵前,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上。
    果然,董應祺立刻疼得鬆開了口。
    這是自然反應。
    隨後南宮雪回頭看著身後發呆的手下們,怒斥道:“還站在這兒幹嘛!”
    那些獄卒們紛紛上前。
    為了防止董應祺咬舌自盡,他們用布塞住了他的嘴巴。
    南宮雪隨後走了出來。
    何庭立見到她後,便立即彎腰笑道:“南宮大人。”
    南宮雪則麵無表情地說道:“給他請個大夫,治好他,三日後我再來,記住,別讓他死。”
    “但,也別讓他過得那麽舒坦。”
    何庭立聽後,立即賠著臉笑道:“好的,放心吧,南宮大人,下官一定照辦。”
    南宮雪說著,便走到薛牧的麵前。
    薛牧早早地就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
    直擊胸口。
    雖軟但大。
    他微微低著頭,作著拱手的動作,後退一步讓出路來。
    但南宮雪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他麵前問道:“你是如何得知他要咬舌自盡。”
    “屬下耳朵比較聰慧,剛剛是聽到他張嘴磨牙的聲音了。”薛牧倒也沒有隱瞞。
    南宮雪看著他的臉,就這麽一直站著。
    一旁的胡大明甚至緊張到想要噓尿了。
    但薛牧仍然淡定地站著,不為所動。
    沒過一會兒,南宮雪便離開了。
    他一走,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何庭立也立刻變了一個樣。
    不再是剛剛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了。
    他挺起腰板,看著薛牧說道:“薛牧,你記得找個郎中,給這人看看,千萬別死了,聽到沒有”
    “是,何獄典。”薛牧也點頭應著。
    很快,何庭立也走了。
    薛牧把其他獄卒也都叫去休息。
    胡大明看著薛牧問道:“牧哥,你還在這兒麽”
    “嗯,你去找個郎中,我先看看他的傷勢如何。”
    薛牧把胡大明支走了。
    隨後他走進牢房。
    雖說看不清董應祺的具體樣子。
    但從熱像來看,估計也就是羸弱的讀書人。
    為什麽這一套酷刑下來,他仍然沒招。
    這給薛牧帶來了一些疑惑。
    此時的董應祺一動不動,隻有下巴處不停地滴著血水。
    似乎也沒有留意薛牧。
    薛牧則是來到他的身邊,上下打量著。
    這時,董應祺的肌肉忽然抽動了下。
    他竭盡全力地抬起頭。
    哪怕眼睛被打腫的睜不開來,但他仍然看著薛牧,小聲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薛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