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薛牧頂不住了(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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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教的寢宮裏。
    秋兒看到回來的慕容黛,立即迎了上去。
    “慕容姐姐,你回來啦。”秋兒上前為她添了一件披風。
    慕容黛坐在床上,問著秋兒道:“我今日出去,三叔他們可知?”
    “不知。”秋兒回答:“放心吧,慕容姐姐,這一回你前去京城打探情況,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但她也難為情地勸說著:“可是秋兒還是想勸慕容姐姐,最好還是不要一個人涉險去京城了,京城現在守衛森嚴,如果您被朝廷的人發現了,那咱們整個教就失去主心骨了。”
    慕容黛則笑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總之你別和三叔和大黑哥說就可以了。”
    “好,秋兒知道了。”
    秋兒說著,便端來一盆水,打算給慕容黛洗洗手。
    在這過程中,她發現慕容黛回來後心情倒是不錯,便問道:“慕容姐姐,今日你去京城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唔?”慕容黛回過神來,“沒有什麽發現,我隻是觀察一下皇宮那守衛的士兵巡邏時間。”
    “噢噢。”秋兒聽後便點點頭。
    慕容黛見她突然這麽問,便好奇著:“秋兒,為什麽這麽問?”
    “沒什麽,我就是見慕容姐姐今日回來後,心情似乎不錯,還以為遇到什麽好事了呢。”秋兒笑著回答。
    慕容黛柳眉微挑,納悶起來:“我看上去心情不錯?”
    “是呀,我剛剛看見您的時候,您嘴上還有笑容呢。”秋兒試探著:“慕容姐姐,是不是遇到如意郎君了呀?”
    “哪有什麽如意郎君。”慕容黛忽然想起了那個耍嘴皮子的薛牧道:“就是遇到了一個油嘴滑舌的普通人罷了。”
    “那這個肯定不是普通人。”秋兒好奇著:“我猜他一定是個帥氣的男子,劍眉星目,一表人才。”
    “停。”
    慕容黛敲了下她的腦袋:“你少犯花癡,他甚至是個瞎子。”
    “啊?瞎子?”秋兒歎了一口氣:“可惜了,不能看到慕容姐姐那絕世的容顏。”
    慕容黛一聽,不苟言笑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暈,隨即嫌棄道:“去去去,小孩子家,亂說什麽。”
    “可不是嘛,天下人誰不知道咱們光明教的教主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隻可惜咱們的教主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不動凡心,誰都看不上。”
    “秋兒!”
    “秋兒告退~”
    秋兒走了,隻留慕容黛一個人在寢宮裏。
    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
    慕容黛這麽多年,對於一些武林門派的宗主上門迎親之事,從來都是當麵拒絕。
    隻要那件事沒有完成,她定不會想這些兒女之情。
    想到這兒,她回想起那薛牧。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日為師,為師”
    慕容黛從來沒有收過徒弟。
    當然,她也不相信這薛牧能夠熬過這純陽丸。
    所以薛牧成為自己的關門弟子,可能性幾乎為零。
    她到時候大可以拿這件事做文章,逼迫薛牧為自己做事,為光明教做事。
    “想必那小子現在已經欲火焚身了。”
    此刻,前廳裏。
    薛牧看著冷媚和徐如嫣道:“等會我要開始練功,可能會有些動靜,但不用怕,我沒事的,你們也不用來看我,知道麽?”
    徐如嫣知道薛牧會武功,也相信他的實力。
    她點頭著:“好,那公子,我們需要為你做些什麽?”
    “不用,你們就回房安安靜靜地睡覺就行。”薛牧回答著。
    冷媚這時提醒著:“練功需謹慎,切莫著急。”
    “我知道,冷姐姐,放心吧。”薛牧笑道。
    就這樣,兩個女人也都各自回房了。
    隻不過在回房的同時,冷媚還回頭多看了一眼薛牧。
    薛牧也回到房間。
    其實他不害怕這裏麵是毒藥。
    根據這兩次和那光明教教主打交道的情況來看。
    外麵流傳的魔教言論,幾乎可以斷定是朝廷所為。
    不過想想,倒也正常。
    畢竟在朝廷的立場上來看,魔教可是要對抗反抗的組織。
    自然得抹黑了。
    他現在也基本相信那丁老三不會做強暴民女這種事了。
    恐怕也都是朝廷強加在魔教眾徒的罪名而已。
    他小心翼翼地將散劑倒在手心中。
    用手捏了捏。
    一顆小丸子。
    不大。
    小小的。
    聞起來的確是中草藥的味道。
    薛牧糾結了幾秒,心想著這顆藥丸如果真的有效的話,那將會對自己的實力有進一步的提升。
    況且,他都開脈三重了,總不至於這麽一點折磨都受不了。
    太小看他了!
    隨即,當場服下。
    頓時,一股無法言喻的力量從體內迅速蔓延,像火焰一樣燃起。
    薛牧極力控製住自己的情感,立刻開始打坐靜下心來。
    可越來越多的熱浪湧進他的體內,也引發出一陣陣劇痛。
    他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仿佛在承受著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這感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猛烈”
    薛牧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慌,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下去。
    他的頭痛到極點,好像被無數根針紮了進去。
    額頭上的汗也不停地冒出來,牙關緊咬,身體變得火熱無比。
    一瞬間,他感到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火焰吞噬了。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
    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消失似的。
    薛牧的心髒在胸口亂跳,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撕裂他的身體,讓他肝腸寸斷。
    屋裏的動靜,讓徐如嫣和冷媚都察覺到了。
    她們一同走了出來。
    徐如嫣看著冷媚,緊張道:“冷姐姐,這練功要這麽痛苦嗎?”
    此時的冷媚緊鎖著眉頭。
    按理來說,練功並不需要這樣。
    除非是走火入魔,或者服了一些難以承受的丹藥。
    冷媚隨即安慰著徐如嫣道:“想要變強,就必須付出代價,咱們要相信小牧,如嫣你去睡吧。”
    “好好吧。”
    徐如嫣再一次回了房間。
    隻不過臨關門前,她的目光仍然看向薛牧房屋的方向。
    冷媚看了看,也有些放心不下。
    但薛牧說過,不論如何,都不能進來。
    所以,她想了想還是回房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薛牧的意識逐漸減弱。
    他艱難地呼吸著,失去了重心,直接倒在床上。
    那種半醒半夢的感覺,結合上全身火辣辣,近乎崩潰的狀態,讓他很是痛苦。
    他總覺得自己不停地在充血,似乎就要爆炸一般。
    現在薛牧才知道,合著這玩意堪比現代的韋哥。
    讓他渾身難受。
    在這種昏沉的狀態下。
    他隱約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
    但他的意識已經不再清醒,聽力大幅下降。
    不知道是徐如嫣還是冷媚。
    薛牧隻知道,原本難受的他。
    隨著一隻纖細的小手輕輕握住。
    他能夠明顯感覺到身體產生的變化。
    正當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適感時。
    在窗戶皎潔月光的照耀下,映在牆上的小腦袋倒影,慢慢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