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卷 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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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鳩直勾勾的看著黑衣男人沒有說話,罪在此時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句話我就要放人憑什麽之前是我的實力沒有恢複,這次我的實力已經恢複過半,況且我們這裏有三個人,你隻有一個,還有一個廢物”說完用腳踢了踢我的手臂,頓時疼的我滿身大汗張口就罵“醜女人,你疼死老子了。”罪聽到我罵她便踩住我受傷的手臂,用力的向下踩“哈哈哈哈,你能拿我怎樣”神鳩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隻是直勾勾的盯著黑衣男人,這時黑衣男人陰沉沉的聲音傳了過來“留下他,饒你們狗命”此時罪好像瘋狂了一樣,用力的踩著我的手臂,一臉的享受,好像我的慘叫聲能夠讓她變態的心理得到滿足一樣。這時從黑衣男人身上散發出可怕的氣場,黑衣男人生氣了,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朝阿罪攻來,阿罪此時還沉浸在我慘叫的快感中,沒有想到黑衣男人會率先發難,倉忙之下對出一掌,阿罪向後飛去,黑衣男人單手將我提溜起來往後一扔,地上的碎石又硌到了受傷的手臂,頓時疼的我又是一陣大叫。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神鳩也動了,速度極快的向黑衣男人攻來,兩人瞬間便鬥了十幾個回合,這時阿罪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憤怒的向黑衣男人攻來,然而,二對一,黑衣男人絲毫不落下風,我也看得呆了,原來黑衣男人這麽厲害,看來這次真的來了強援,不過我對黑衣男人的身份依舊感到好奇,他已經救了我兩次,肯定對我有所圖謀,不然誰會閑的沒事一直救我就在我想問題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交手幾十個回合,突然之間,神鳩一掌打在阿罪的肩膀上,將阿罪拍飛了出去,阿罪落地之後捂著肩膀憤怒的吼道“你幹什麽”此時黑衣男人跟神鳩已經分開,神鳩斜著瞟了阿罪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不需要廢物的幫忙,你去抓住那個小子”“我們一起先拿下他不好嗎”阿罪依然憤怒的大吼,此時神鳩也生氣了,怒吼道“笨蛋,你還看不出你跟他的差距嗎如果他願意,你現在早就死了,我在救你,蠢貨”阿罪此時滿臉的不相信,但是也不在說話,對老嫗使了個眼色,老嫗會意,提起斷掉的拐棍,一躍而起向黑衣男人敲去,黑衣男人不見有什麽表情,一個轉身側踢,直接將還在空中的老嫗踢了回去,而阿罪這時也沒有閑著,此時阿罪趁著老嫗進攻黑衣男人的時候,已經摸到了黑衣男人身後,準備向我動手,而黑衣男人看也沒看往後隨手甩出兩個鐵彈子打向阿罪,阿罪聽到破風聲急忙閃躲“砰,砰”兩聲,鐵彈子竟然打進地麵十幾厘米,而神鳩趁著黑衣男人朝著阿罪發射鐵彈子的工夫,瞬間動了起來,朝著黑衣人攻了過去,而黑衣人顯然早就防著神鳩這一手,並沒有顯得慌張,又跟神鳩打了起來,兩個人打的難舍難分,神鳩無奈之下,單手虛抓,竟然在手中凝聚出一把大刀,而黑衣人也不甘示弱,雙手成爪,擋在胸前,有些光光點點出現慢慢凝聚,凝聚出一支長槍,黑衣人凝聚出長槍之後,原地轉了一圈將長槍在手上耍了一下,最後轉過來腳成弓步,雙手一前一後握住長槍,槍尖朝外對準神鳩,神鳩握著刀飛快的朝黑衣人攻去,大刀耍的虎虎生風,隱約能看到倒上覆蓋著一層紫色淡淡的光暈,而黑衣人也不甘示弱,長槍上也覆蓋著一層紅色的光暈,兩人再次交手,阿罪對鋼材的鐵彈子還心有餘悸,一邊看看我,一邊看看黑衣人,就是不敢再過來,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黑衣人已經略占上風,打敗對手也是早晚的問題,我躺在地上暈乎乎的,因為失去了內力的增幅,疲憊感席卷而來,但是我不敢睡著,因為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結果是怎麽樣的。就在黑衣人穩占上風的時候,神鳩隻剩下抵擋,毫無反擊之力的時候,黑衣男人挽了朵槍花,逼退神鳩,轉身一手提溜著被綁的我,一手拿著槍,扭頭就跑,幾個跳躍間已經跑出了他們的視線,而阿罪和老嫗欲追上來,被神鳩攔下,神鳩提著大刀淡淡的說“別追了,追上去我們也不是對手,那個黑衣人還有藏拙,不然我早就成一具屍體了。”阿罪咬著牙看著我們離去的方向“如果再碰到,我必取他狗命”神鳩將大刀收回“好了,我們先走吧,慢慢恢複實力,定能找他們討回公道。”
    此時我被黑衣人提溜著知道黑衣人不會拿我怎樣,所以黑衣人暫時是可信的,我也在黑衣人飛速奔跑的途中,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在昏迷中,依然做著同樣的夢,一群黑色鬥篷人朝著一個白色鬥篷人單膝下跪抱拳行禮並大喊著“屬下誓死效忠主人。”漸漸的夢境扭曲,我醒了過來,陽光很刺眼,適應了片刻,突然想到現在的處境,我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茅草屋裏,躺在用雜草堆的床上麵,雙臂已經被石板固定並纏著紗布,手臂上絲絲涼涼的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很舒服,一點痛感都沒有。正在我掙紮的要坐起身的時候,一道陰沉沉的聲音響起“你的傷還沒有好,還需要調養”我抬頭看到黑衣人依然是那副打扮,帶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鴨舌帽簷壓得很低,好像生怕我認出他一樣,此時抱著肩膀靠在門上,我苦笑一聲“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們現在這是在哪裏”陰沉的聲音響起“藥王穀”我好奇道“藥王穀那是什麽地方”黑衣人好像正在思索應該怎麽回答我,這時突然一陣清脆的女聲響起“咦你醒啦。”我抬頭望去,隻見一個妙麗的身影走了進來,大約二十歲,瓜子臉,膚如凝脂,穿著一身古代才會見到的青色紗袍,頭上梳著隻有古代才能見到的雙平髻,用兩隻白色毛絨絨的發圈挽了兩個圈從兩邊垂下用兩隻白色毛絨絨的發圈綁著,額頭兩邊垂下兩縷青絲,小臉上五官相當別致,臉上略施粉黛,驚豔非常,我問道“姑娘是你救了我”女子銅鈴般清脆般聲音響起“不是我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