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最邪惡呀!那沒錯,是我了。(追追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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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
    死靜——
    奧利凡德耷拉著下顎,無語的盯著他。
    而海格也震驚的投下目光,如果說在自己的狩獵小屋裏,隻是一個孩子‘無知’的口嗨。
    那麽現在,他可是正裸的威脅著他人。
    這種做法,幾乎和黑巫師無疑。
    “聰明點,奧利凡德先生。我隻是來買魔杖的,您懂嗎”
    歐文依舊輕笑著,像是隻戴著麵具的毒蛇。
    “如果可以,您可以把第四個架子,第三排,最靠右的那個盒子那出來讓我試試。”
    奧利凡德麵色煞白,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畏懼。
    很難想想他竟然會被一個小巫師嚇到。
    可就在那孩子拿著魔杖望向他時,自己的大腦猛地蹦出了許多恐懼的畫麵。
    其中就有他慘死於索命咒下的畫麵。
    這——難道是攝神取念
    奧利凡德瞳孔緊縮,傳言,攝神取念大師,可以隨意查看他人的記憶,甚至是將一段完全虛假的記憶塞進那人的腦袋裏。讓其他人成為自己的傀儡。
    而以他的見聞,巫師世界能將這個魔法運用到如此地步的攝神取念大師並不多見。
    鄧布利多算一位。
    ——格——格林德——他似乎也是位攝神取念大師。
    著名的植物學家劉華強曾經說過:當你懷疑一個瓜是不是生瓜蛋子的時候,這個瓜在你心裏就已經不保熟了,所以你劈不劈開它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已經成立了
    一瞬間,奧利凡德便不再對歐文的身份產生一絲懷疑。
    手上拿著那人的魔杖,高的可怕的魔法天賦,邪惡的心思,小小年紀就掌握了如此可怕的魔咒。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孩子確實那人的後代!
    就算不是,也可能是那人的傳人。
    越想越覺得自己危機四伏的奧利凡德先生,身體僵硬的轉頭,看向了歐文所說的那個方向。
    是——是那根魔杖
    他的鬢角滲出汗水。
    怎麽會是那根魔杖。
    ——奧利凡德先生,心底泛起一絲苦味,今天可真是他的倒黴日。
    大約七十多年前,他還年輕的時候。
    當奧利凡德先生第一次從自己的父親口中聽說有關於老魔杖的事跡後,便深深的被那根神異非常的魔杖所吸引。
    而那晚,格林德沃的闖入,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被人折磨之,在聽聞那人搶奪了死亡聖器之後。更是加劇了那種癡迷,進而癲狂。
    可能用魔杖的,腦袋都不怎麽正常。
    也許是不甘,也許是憤怒,也許是對更偉大的老魔杖發起挑戰。
    奧利凡德先生開始瘋狂的研究如何製作出強大的魔杖來。
    而擺放在架子底部的那根魔杖,便是那段歲月的產物。
    癲狂後——留下的囈語。
    挽歌——【接骨木,鳳凰尾羽杖心,十四英寸。】
    與傳說中的老魔杖,【接骨木,夜騏尾羽,十五英寸。】
    同源而出。
    可以說,這根他賦予名字的魔杖,——挽歌,已經是巫師所能製作出的最強大的魔杖。
    沒真正接觸過老魔杖的奧利凡德先生,分辨不出這兩根魔杖的差距。
    但——
    這根絕對是他此生,最優秀的作品!
    “不!”奧利凡德大聲拒絕。
    “你不懂,你會瘋掉的!它會折磨每一個接觸的巫師的精神!”
    接骨木,鳳凰尾羽。
    沾染死亡的鳳凰,怎會屈從他人
    連死亡都不再畏懼,它還會畏懼什麽
    從他製造以來從來沒有那個巫師能掌握它,就算是它的創造者也不能。
    “除非——是最邪惡的黑巫師!”
    奧利凡德目光深沉的說道。
    也許那位來可能會掌握這根魔杖。
    但歐文——他還隻是個孩子。
    縱使有再高的魔法天賦,那也僅僅是天賦而已。
    “邪惡”歐文聽之猛然抬頭。
    哇!好熟悉的稱呼呀!
    自從二周目開啟後,已經很久沒人這麽稱呼他了!
    “最邪惡呀!那沒錯,是我了。”
    歐文桑切斯。
    但凡接觸過他的一周目巫師,就絕對不會把溫柔善良之類的詞語與其連接在一起。
    一個伏地魔得把他紋在背上的男人。
    一個殘酷到令食死徒感到畏懼的男人。
    一個將桑切斯血統貫徹到底的男人。
    一個去上學路上,路過的狗子都得挨他兩腳的男人。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搭理奧利凡德。
    直接揮動魔杖,精妙的召喚咒瞬間便勾連角落裏的盒子,將它送抵歐文的手上。
    “這——”奧利凡德先生與海格無不瞪大了雙眼。
    華強定律再次觸發!
    奧利凡德先生覺得,如果剛剛關於腦袋裏的那些畫麵還能用臆想來解釋。
    那現在這一幕幾乎證實了眼前這個小巫師絕不簡單。
    海格也被歐文如此精妙的魔法所震撼。
    他沒多少魔咒天賦,而且三年級就被霍格沃茨開除了。這麽多年他的精力都用來了照顧神奇動物方麵。
    毫不可見的說,海格除了體型外,真實的實力恐怕還不如一個五六年級的小巫師。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被歐文所震驚。
    因為這孩子,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連名字都不能說出口的人。
    “挺漂亮的。”打開盒子,一根朱紅色魔杖安靜的躺在裏麵。
    這根魔杖給歐文第一個印象就是。
    像——很像。
    很像老魔杖。
    隻有手握的位置,雕刻這十分繁瑣的印記,像是一片片細小羽毛。使得它們得以區分。
    接著,歐文的臉上掛著蜜汁微笑的看了奧利凡德先生一眼。
    歐洲三大製杖家族源遠流長,他們甚至比一些古老的純血家族更加久遠。
    知道的魔法隱秘何其多。
    可就是這樣,也無法抵擋想要複製老魔杖的強烈執念。
    他能理解,畢竟對於魔杖製作技術的頂峰——老魔杖,沒有那位製杖大師能會抵擋得住誘惑。
    但是——如果老魔杖是那麽容易就能複雜的出來,那還叫什麽死亡聖器。
    旋即,歐文一把將這根魔杖握著手中。
    他到要看看,這引誘自己的小東西,有什麽威能。
    一秒、兩秒、三秒。
    什麽也沒有發生。
    握著它的感覺像是攥著一根暖玉,這魔杖竟然還有溫度,暖暖的很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