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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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白銀擁有價值,這是張啟規劃的大戰略中的一環。
    漢朝,白銀雖然也是貴金屬,但還不是貨幣。
    從朝堂封賞的物品多為銅錢以及黃金這一點就不難看出來。
    但是既然是貴金屬,那就是可以成為貨幣的。
    白龍的流通證明了這一點。
    有了這個先決條件以及張啟的推波助瀾,白銀遲早會在漢地流通。
    到時候,張啟的財富可就大破了天。
    因為他知道,在海外,有一座銀山。
    十六世紀時,全世界三分之一的白銀儲量都來自那裏。
    現在,那裏將屬於張啟。
    有了帆船,征服那座島嶼不過是舉手之勞,等海軍訓練結束,張啟就會派出一半的海軍以及一萬的軍隊前往那裏。
    奴役,征服。
    開掘礦山。
    “說起來現在海軍訓練多久了?”
    想到石見銀山,張啟抬頭問向白星。
    白星想了想,回道:“六月末開始受訓的,現在十月初,已經有三個月將近四個月的時間了。”
    張啟點頭:“這麽久了啊,你傳信給劉珀倫,航行訓練中增加一個項目,你把海圖拿過來。”
    白星從書架上取來了劉珀倫所繪製的海圖,上麵琉球島的輪廓清晰。
    張啟指著上麵的一處用筆圈了起來。
    “這裏,讓劉珀倫訓練航行的時候往這裏去,在這座島上建立碼頭基地,已做分基地使用。”
    白星點頭,拱手應諾。
    “另外,如果那裏有人,便就地關押,用作奴隸。”
    白星點頭,起身離去。
    都用上了海圖,信鴿肯定是送不了了,她隻能去找親信送信。
    回來時,剛好收到了一封從無慮送來的信件,白星拿上,回到了都尉府正堂。
    “君上,陸木先生的信件。”
    “哦,那小老頭啊,拿過來吧。”
    自從當了無慮的縣丞,陸木的正誌功底與日俱增。
    拆開信,張啟看到第一行字臉色就變了。
    因為上麵寫道。
    “君上,二十三了,該成婚立嗣了。”
    尼瑪,催婚的!
    這都到這了,還逃不掉催婚的魔咒嗎?
    張啟耐著性子將信看完,不得不說,這陸木遣詞造句的功底是越來越好,而且說的張啟也信服。
    是啊。
    二十三馬上二十四了,在這個三十而立四十知天命的時代,確實不小了。
    子嗣。
    這是逃不開的話題。
    有了後,他手底下的那些軍官將領心才能徹底安心。
    雖然被植入過靈點的那些重要人物對他有沒有後不做任何關心,但除卻他們,張啟手底下最多的還是沒有值入過靈點的人。
    作為相當於第一批就上了張啟船隻的陸木來說,他自然想到了這些,之前還不是很明朗,但是隨著把持一縣後,他懂得越多,往後看的長度也就越遠了起來。
    婚必須結了。
    烏桓建城已經兩年,鮮卑已經三年,就連遼東一地也落入張啟手中也一年多了。
    張毅最近時常與陸木通信,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事,張啟一直無後,這讓他很不安心。
    看著手中的信件,張啟眼光閃爍,他也知道,該有後了。
    不過。
    他站起身,走到了都尉府外,望向了長安的方向。
    “還是想尚公主啊,作為一個穿越者,娶個公主做媳婦不過分吧,要不是我非曹賊,我倒是真想去看看金屋藏嬌的阿嬌啊。”
    “能配得上君上的,確實得是公主身份,而且君上若是娶了漢朝公主,那些大臣們想必會十分高興的。”
    張啟身側,白星也如此說道。
    張啟回頭笑了笑:“想一塊去了,劉徹既然以為我隻要遼地,那我就先露出點誠意好了,娶他家一個女人,這樣他放不放心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是,漢朝的那些官員們會放心的,而且隻要我遞上求親信,那些官員們會逼著劉徹嫁公主過來,畢竟非劉姓不可封王,有了我這個台階,他們對我成為遼東候應該不會再說什麽了吧。”
    “不過,這還要等軍演結束,然後傳大捷回長安才行。”
    “傳信給王犁,讓他把胡水準備好的匈奴人送去烏桓,挑幾個跟伊稚斜樣貌相似的砍了,他們就是左穀蠡王,左屠耆了。”
    “諾。”
    ——
    十幾日後。
    呼倫貝爾。
    兩萬遼東軍現在隻剩下三千不到了。
    而他對麵,烏桓民兵跟虎賁軍也隻剩下了四千左右。
    從人數上來講,虎賁軍贏了。
    但是柳則卻很憋屈。
    他帶領的兩千虎賁軍,現在隻剩下四百左右了。
    王犁的兌子戰術讓他很是頭疼。
    虎賁軍以一擋五,那王犁就用十個,二十個跟他換。
    你不能說王犁無情,兵家大事,能用兌子戰術取勝也是一門技術。
    而且,虎賁軍還是他練出來的,可以說王犁現在已經是集眾家所長的優秀將領了。
    各種戰術的轉換十分絲滑。
    “將軍,我們隻剩下三千弟兄了。”
    即便是知道這是演習,王犁親衛此刻也十分的心痛。
    這些天,王犁的軍令都是從他們手底下傳出去的。
    自從第一天被虎賁軍給了個下馬威之後,遼東軍的將士們都卯足了勁。
    對待軍令的執行不說百分之百,但也有百分之七八十。
    “知道了。”
    王犁淡淡的嗯了一句。
    “今天還跟他們兌子嗎?”
    親衛又問。
    王犁搖頭。
    “將士們怎麽樣了?”
    “都不太好。”
    “是嘛,也是這些天我把他們全然當成棋子再用,士氣能好也就怪了。”
    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自己的頭盔,王犁將它扣在了腦袋上,係好。
    王犁淡淡一笑,回首望著親衛:“所以,今天不兌子了,就剩三千,也兌不了了,所以。”
    “傳令全軍!”
    “擂鼓!”
    “此戰。
    我為先鋒!”
    軍營中,王犁的聲音猛地高漲。
    周圍的親衛一愣,隨即紛紛慷慨。
    “追隨將軍!”
    很快,三千殘兵集結完畢。
    王犁望著他們。
    他們也一樣望著王犁。
    “看看我身後,那裏是家的方向。”
    “我們可以回去,沒有人會說我們什麽,因為我們在這裏阻擊了敵軍半月,拖住了他們的腳步,讓他們難以南下。
    但,敵軍的存在對我等身後的家鄉仍是威脅。
    某知道這些天將士們對某頗有怨念,但無所謂了,今日,某不為主將,當為前鋒。
    某以袍澤的身份請求爾等,今日隨某,再戰一場!”
    接過親衛遞過來沾滿白灰的木質彎刀。
    王犁將它跨在了腰上。
    “爾等,可願?”
    三千士卒默然無聲。
    忽的,從人群中傳出幾聲調笑。
    “哈哈,我那什長貌似是替我擋了一刀才退場的,這一刀我得去砍回來”
    “哈哈,我那伍長也是,同去同去。”
    “同去。”
    “同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