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臨走前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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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歌的狀態很不好,渾身都濕透了,頭發和垂下來的手指都往下滴著水,臉色蒼白,身姿看上去很輕盈。
    連朔打開車門。
    她一下子栽倒進來,冰冷又柔軟的身體撞入連朔的懷裏,緊緊圈住他的脖子,開口就說,“柳若詩竟然是我大伯母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真可笑。”
    “連朔,明天褚家的宴會也邀請了我,我會跟你一起去。”
    褚歌對褚家無情也無恨,但夜歌就不是了。
    連朔有力的雙臂輕鬆一托,便把夜歌抱到了腿上,抬起的大手繾綣地撫摸著夜歌的鬢發,下巴摩挲著女孩頭頂。
    他那胸膛有多滾燙,話語就有多冷漠,“但是你沒機會了,你這個副人格快要消失了。”
    “我要是消失了,你就無法得到這具誘人的身體了。”夜歌側過頭,濕涼的唇貼到連朔描繪著連朔的耳廓,漸漸帶起灼熱。
    連朔沒說話,冷著臉抱著夜歌下去,帶去他房間的浴室。
    “這是你和柳若詩的臥室嗎?她今晚不回來嗎?”夜歌四處欣賞著房間的一切,由著連朔脫掉她身上濕透的衣服。
    她靠在連朔懷裏,頭頂的花灑灑出來的水溫熱舒服。
    夜歌難得安分,抬起的手撫摸著自己尚還平坦的肚子,“真遺憾,我還沒有感受到這個孩子的存在,就要離開了,也要失去ta了。”
    她知道她這個人格一消失,連朔就會安排流產手術。
    “這樣也挺好的,我先走,就不會因為失去ta而難過了。”
    連朔擠壓著沐浴乳的手僵了一下。
    “連朔,”夜歌嗓音嘶啞地喊著,伸手過去抓住連朔的手,帶著他寬厚的掌心貼到她的肚子上。
    “ta現在已經發育成了人的形狀,有心跳、頭和軀幹的輪廓,要是月份再大些,有胎動了,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ta的存在,你還舍得殺了ta嗎?”夜歌眼中的淚無聲地往下淌,洗的一張臉雪白如雨中梔子花,被浸濕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連朔,低喃。
    “這同時也是你和另一個我,你寵了那麽多年的褚歌的孩子,你真的舍得嗎?”
    “連朔,一直以來我都有個疑問,為什麽你處處遮掩,瞞著褚歌她這身體懷孕一事?對著她你如一個盡責的監護人,不讓她察覺到你和她的身子所有的親密接觸?”
    “正因為我跟她是監護人和被監護的關係,這個孩子才更不能留。”連朔沒有正麵回答夜歌的問題,冷漠無情地抽出自己的手,麵上甚至沒有一點波動。
    “更不在乎孩子的人是你,ta不過是你用來報複褚家的工具,倒不如不來到這個世上。”
    “現在是做流產的最佳時間,越早對身體的傷害越小。”
    夜歌笑得病態,意味不明,“那我真是謝謝你了,你的心是真的很硬。”
    “連朔,我好不甘心,你就要和柳若詩訂婚了,到時候你還會記得我嗎?”夜歌往前貼上連朔健碩的身軀,抬手觸碰他被水打濕的西褲,話語在水汽蒙蒙的浴室裏充滿了誘惑,也決絕。
    “既然我就要走了,那我們再讓彼此開心一次吧。”
    夜歌不管不顧的,雙腿纏上連朔的腿,嬌嫩的玉足勾著他的小腿。
    連朔眸色裏燃起一簇火苗,帶著摧毀的勢頭。
    無人知道他在這種事上壓根就沒有一點自控力,平常就算不接觸任何女人,也忍受著無法疏解的痛苦,隻能服用致使性冷淡的藥。
    何況此刻被這般引誘,若不是提前吃了藥,他發作起來真的會要了夜歌的命。
    藥失了大半效果,隻能讓他不放縱沉迷,顧及夜歌還懷著孕。
    “阿朔?”柳若詩進來房間時,在浴室外聽到動靜,抬手敲了敲門。
    “你在裏麵嗎?”
    過了一會兒,從裏麵傳來男人壓抑的一聲回應,“嗯。”
    “是柳若詩哦。”夜歌絲毫即將被抓到的害怕,反而更興奮。
    下一秒就被連朔的大手掐住腰,低頭重重地堵住她的唇。
    夜歌眼中全是得意。
    “你在裏麵幹什麽?”柳若詩察覺到異常,試著擰了一下門把。
    結果發現從裏麵反鎖上了,柳若詩的眉蹙得很深。
    “你先去休息,明天我再找你談。”這沉啞的一句欲得讓人想入非非。
    浴室裏麵的花灑打開了,水聲掩蓋一切。
    柳若詩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回了房間。
    “連朔。”夜歌被吻的缺氧,臉色潮紅,雙眸柔媚勾魂攝魄。
    “你說要是這個時候褚歌的人格突然轉換過來了,她麵對這種情況會是什麽反應?”
    過去夜歌也不想讓褚歌知道,一直都控製的很好,絕不會在她和連朔做這種事的時候離開。
    但此刻,她笑著說了最後一句,“我走了,希望你記得我,以後自己或是和柳若詩在一起的時候,想得全都是我。”
    她麵上的神色從毀滅變成清冷不解到震驚時,連朔沒來得及挽救,對上人格轉換過來的褚歌,他用力閉了閉眼,向來教養絕佳的他隻有一個字表達,日。
    褚歌許久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和連朔此刻的狀態,比上次更機械僵硬地低頭,看到後,她有片刻的暈眩,身子一軟往下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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