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丁春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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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丁春秋聽到無崖子居然問他為何,直接瘋狂大笑起來。
笑的癲狂,笑的瘋魔。
他想要站起來,怒喝對方,讓對方知曉是為何,為何他要怨恨對忙,但奈何他四肢被廢,無法站立起來,這讓他隻能躺著怒視無崖子。
他怒道:“無崖子,你居然有臉問我為何,無崖子,你為什麽不問你自己。
我的天賦哪一點比這個廢物弱,就因為我是師弟,他是師兄,所以你將掌門之位傳給他,不傳給我?
逍遙派的掌門,有能者居之,你也不是逍遙派大弟子,你能當逍遙派掌門,憑什麽我丁春秋不可以?
別說什麽我背叛了你,當時我並沒有背叛你,我依舊很尊重你,我多次向你求取高深的武功,而你卻根本不傳授給我。
我的年齡不小了,在不修煉,我這一生就隻能碌碌無為,成為一個廢人。”
無崖子聽著丁春秋的怒吼,他明白對方為何而背叛他,心中歎息一聲,道:“我逍遙派屬於道門一脈,走得是性命雙修之路,就算是為師,當年也是在二十五歲之後才真正的接觸到逍遙派核心傳承。”
“二十五歲,這不可能,你騙我,老東西,你休要騙我,大師伯幾歲就開始修行逍遙派頂尖功法,師母同樣是早早修煉,你要是二十五歲修煉,怎麽可能會有如此高深的修為,又怎麽可能當上逍遙派掌門。”
丁春秋怒道。
想騙他?
當他是白癡。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到了如今還在糊弄他,真是該死。
“因為我修煉的是北冥神功。”
無崖子看向丁春秋,說道:“北冥神功極為特殊,能夠吸取他人的內力,化為己用,隻要想短短數月就能擁有百年內力。
而這就是最大的弊端,如果修煉者道心不夠堅定,無法抗拒這門功法的力量,將會化為魔道,到時候將會是武林浩劫。
因為我是不可能將這門功法隨便傳授給別人。
至於逍遙派別的頂尖功法。
我不會。”
“不會?”
丁春秋愣住了,他沒想到無崖子會說出這種話。
“是。”
無崖子說道:“當年我師父收我們三人為弟子,分別傳給我們三人不同的功法,就算是你師母李秋水修煉的小無相神功我也隻是掌握一些皮毛罷了。”
他是掌門,不代表就掌握所有的修煉之法,而且逍遙派武功博大精深,就算是一門,足以修煉一生。
魏武聽到無崖子的話,隨即明悟了起來,難怪原著中無崖子沒有直接傳授虛竹武功,而是讓其去找李秋水和巫行雲,原來不是不想,而是他根本就不會。
不對。
無崖子是三十多年前被丁春秋暗算推下懸崖。
如今西夏的皇帝是李秋水的兒子,年齡好像在三十多歲,那麽他是元昊的兒子,還是無崖子的兒子?
李秋水將李青蘿丟給丁春秋,然後她直接逍遙自在跑去當王妃,這是太過冷血,還是當初有什麽難言之隱?
而且元昊建立西夏,還沒當幾年皇帝,人就死了,然後李秋水的兒子上位,李秋水垂簾聽政,整個西夏可以說就是李秋水的勢力。
亦或者是原著的bug。
不。
小說可以有bug,但真實的世界是不可能有bug,而且衍生世界隻是按照命運走勢大致的衍生出來,而不是完全一致,分毫不差。
此外即便是分毫不差,但原著中也沒有描寫李秋水和元昊的具體事情,甚至是李秋水,無崖子,丁春秋他們三人的關係沒有真正詳細的描寫。
如果真是如此。
李青蘿大著肚子,霸占了王家的家產,李秋水大著肚子,直接霸占一國,這還真是一脈單傳。
不過,這些和他沒關係,更何況李青蘿如今還是他的女人。
至於那個被欺負的王家?
關他什麽事情,而且在這武俠古代世界,這種事情算不得什麽。
在修仙世界,這種事情更常見和更可怕,如那些奪舍重生的人,不僅霸占別人的家產,別人的身體也要被霸占,此外別人的老婆孩子也要霸占。
“那個女人騙我。”
丁春秋反應過來,隨即他瘋狂大笑起來,他不認為無崖子騙他,因為他已經快死了,無崖子沒理由騙他。
無崖子看丁春秋瘋癲的樣子,歎息一聲,示意蘇清河解決對方,他看向魏武,告誡道:“日後你傳授北冥神功,切忌要謹慎,因為此法太過逆天。”
北冥神功能夠奪取別人的內力,化為己用,如果克製內心的貪婪,必將會禍亂武林,造成生靈塗炭。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需要先考核一番心性,而他布下的珍瓏棋局,就是一種心境的考驗,隻有心境存粹、善良之人,才能夠通關。
不過,如今他沒有時間,而且他通過觀察眼前青年的麵向,是一個十分存粹的人。
此外,他別無選擇。
魏武說道:“北冥神功我早就得到了,在你和李秋水的故居中,不過我沒有修煉,因為我修煉的功法比之你的北冥神功更強。”
無崖子聞言神色微動,隨即他想到了什麽,當初李秋水曾經向他索要北冥神功,然後他就將北冥神功傳授給了李秋水。
“什麽。”
丁春秋怒視著魏武,道:“你在哪裏發現的北冥神功?”
那裏當初他可是裏裏外外翻查了好幾遍,都沒有任何發現,如今居然有人說在那裏發現他夢寐以求的北冥神功。
魏武說道:“在那玉像下的蒲團裏麵,玉像上麵寫著磕一千個頭。”
“你磕了?”
“沒有,我修煉了一些奇門之術,算到了蒲團裏麵有機緣,然後直接打開蒲團,獲得了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
魏武說道。
“啊,那個可惡的女人。”
丁春秋怒吼,他從始至終都被那個女人當猴耍,越想越氣,隨即‘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然後氣斷人絕。
“哎。”
無崖子看到丁春秋被氣死,歎息一聲,雖然他怨恨對方,但如今看到對方死在他麵前,內心之中不由得有些悲傷,畢竟是他的弟子。
想到李秋水……
他心中更是歎息一聲。
魏武看向無崖子神色之中的悲傷,忍不住的鄙視道:“這一切的起因,都是源自於你的貪心,如果當初不是你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同時還想著菜園裏還沒有長成的幼小蔬菜,怎會有如此一劫。”
好色?
男人誰不好色。
他就是其中的代表,不過他的實力強大,同時他也是有著自知之明,沒有去找那些實力強大,而且性格強勢的女人。
而無崖子,好色就算了,居然還很菜而且還沒膽子,隻敢一個人在那單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