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血戰摩天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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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算我一個。”(英)另外一個殺手簡單打了個招呼,挺刀而上。
生怕木子吃虧,人高馬大的土山隨即加入了戰團。謝文東雙目注視著戰場,第二個殺手實力一般,對兩人的威脅很小,他最擔心的是那個棕毛殺手。
棕毛殺手是那種力量加靈活性的綜合性高手,每次出手都是又快又狠,刀刀幾乎都是奔著木子和土山的要害去的。雖然短時間內兩位兄弟不至於落敗,但要想從他身上占到便宜也基本上不太可能。
土山這邊正和棕毛殺手血戰,木子趁這個機會調轉矛頭,準備結果那個實力相對較弱的殺手。隻要殺了這人,他就可以和土山兩人聯手,那時獲勝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他在避開棕毛殺手的同時,刀轉如飛。側身揮出一刀,刺向離他有一步之遙的弱等殺手。
弱等殺手見木子來勢洶洶,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手碗翻動,將刀反握,持刀硬接。隻聽“當啷”一聲脆響,兩人不約而同地倒退幾步。木子殺敵心切,一擊不中雙眼頓時噴出火光。不等對手收刀,一把破空而來的開山刀直砍向後者的麵目。
弱等殺手沒想到敵人收刀出刀的速度這麽快,根本來不及躲閃。之後,開山刀和堅硬的頭骨發生碰撞,撕裂出一道血口。開山刀收離後,頭顱間立時噴出一團血水,如同血色玫瑰一樣,其狀甚是妖豔奪目。那名殺手忍不住慘叫一聲,雙目翻白,仰麵倒在地上。
此情此景,實在是大出“三十人”特種分隊隊長鬆的意料。
他猜到謝文東身邊的保鏢不會很弱,可沒想到居然這麽強。這才交手幾分鍾,就掛了兩個人。他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大叫,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棕毛殺手的身上,不停地在旁邊叫喚:“給我殺了他們,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英)
棕毛殺手被他的喊叫聲弄得有些分神,動作也就隨之慢了一拍。高手之間的決鬥,別說慢一拍就是半拍也可能決定戰局的勝負。果然,在他分神的那一刹那,土山的刀霍然衝向他的身體。
寒光又疾又快,如此近的距離別說是棕毛大漢,即使換成袁天仲也未必躲得開。沒敢耽擱,棕毛殺手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反應,將身子向一旁閃去,希望能避開自己的要害。
哪知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棕毛殺手的身子還沒移動多少距離,隻聽“撲哧”一聲,開山刀刺中他的腹部半寸有餘,汩汩流出的鮮血一點一滴落到了地上。
雖然中刀,但棕毛殺手倒也強硬,一聲也沒吭,抬頭看了一眼刀片的主人,頓時怒發衝冠。出招的動作比剛才還快,還迅猛。時間不長,木子和土山身上都多出了四五道血口子。木子和土山暗暗吃驚,心說這個棕毛怪還真是個難纏的角色。
勝利的天平開始往棕毛殺手那邊傾斜,謝文東這邊的幾人眉頭擰成個疙瘩,反觀鬆那邊一個個歡呼雀躍喜上眉梢。
就在雙方混戰之際,遊樂場不知什麽地方突然傳來兩長一短三聲悠長的哨音。謝文東聽到這哨音,略長的劉海下,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內頓時爆射出淩厲的光芒。他嘴角翹起,突然對混戰的兩位兄弟大聲一喝:“木子土山,你們輸了,都退下。”
“啊。”木子、土山一愣神,身上又各自多了一條血口子。眼看著三人還糾纏在一起,謝文東從後腰上拔出銀槍,對著天空連開三槍。
“砰砰砰”清脆的槍音讓不明所以的三人齊齊罷手,各自退回到彼此的陣營。
眼看著棕毛兄弟就要殺掉謝文東的兩位得力助手,鬆一臉氣急敗壞道:“謝文東你敢耍我,還想不想要袁天仲的心了?”(英)他拿出電話,好像真的要給摩天輪上的手下打去電話一樣。
謝文東對鬆的舉動視而不見,柔聲說道:“既然你喜歡,就帶著它去見你們的上帝吧。”(英)說完,他扭頭一轉,對金眼、水鏡、火焰三人一扭頭:“送閑雜人等上路。”
五行兄弟跟隨謝文東多年,明白他每一個指令。雖然不知道東哥到底是何用意,但既然他開了口,他們都會毫無異議地執行下去。“砰砰砰”,三把手槍在四人的胸前炸開了花,超過二十發子彈打進了殺手們的身體裏。四位殺手,除了還鬆苟延殘喘外,其他幾個人被當場打成了篩子。
鬆一邊吐著鮮血,瞪大的雙眼內滿是不信。他除了手上握有那顆“價值連城”的心髒外,還在這周圍埋伏了二十多位槍手。袁天仲他不相信謝文東會拿袁天仲的命冒險,更不相信謝文東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鬆顫顫巍巍地調整著藍牙耳機的位置,魚死網破般下令道:“把...那混蛋的心摔下來,殺了謝文東,殺了他們。”(英)正所謂兔子急了還咬人,當一個人快要死的時候,就什麽也管不了了。什麽社團,什麽弟兄,統統都靠邊站。
他剛一喊完,就有一個裝著心髒的冷凍盒從上百名的高空上摔了下來。那麽重的東西,又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效果跟炮彈沒什麽區別。隻聽“嘭”的一聲巨響,裝有心髒的冷凍盒被甩得粉碎,連帶著地麵砸出一個深坑。
別說是他了,就是身邊的五行兄弟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東哥是個重情重義,為兄弟兩肋插刀的人,怎麽會任由袁天仲的救命心髒變成一團碎肉呢。
鬆下達了兩個命令,第一個命令得到執行,第二個命令卻如石沉大海再無聲息。他再次重複道:“殺了謝文東,殺了謝文東。”(英)
“別叫喚了,在我們打架的時候,你的人剛剛已經被我搞定了。”(英)謝文東眯了眯眼,渾身上下散發出自信和得意。鬆聽著謝文東的話,把頭搖成個撥浪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首先,謝文東的人不可能是事先埋伏在這裏,因為這地方是他更改了兩次後才決定的。其次,謝文東的人也不可能是事後來的,他在遊樂場的幾處出口都安裝了攝像頭,如果謝文東的人馬跟過來,他會在第一時間知道。既然事前事後都不可能,他的那二十多位手下,就不可能平白無故就這樣消失了。
望著鬆驚詫和不可思議的大臉,謝文東聳聳肩:“這個世界上好人不會死,壞人也不會死,隻有一種人會死,那就是愚蠢的人。愚蠢最大的特點,就是把別人都當做蠢蛋,把自己當做天才。而你,就是那種該死的蠢貨。”
這句話他是用中文說的,不等鬆理解,他拍了拍手。
響聲過後,一隊手持微衝、手槍,背上背著兩把沒有刀鞘唐刀的人齊刷刷地走了過來。隔老遠,一股騰騰的殺氣鋪麵而來。有些人身上還套著沒有來得及脫下的人偶、小醜服裝。想必這些人就是這樣瞞天過海,把二十多名殺手秘密處決的,因為他們的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血跡。
“白衣血殺!”鬆看到眼前的人,脫口而出,嘴巴張大得可以吞下一整隻燒鵝。
他現在基本可以斷定,謝文東的人馬是事先潛伏到了這裏。但是,他心中的問題仍然沒有解決。
這個縈繞他心頭一直揮之不去的問題就是:謝文東是怎麽知道真正的交易地點,既不是克林頓大街三十五號,也不是好萊塢,而是迪斯尼樂園的。
他想不明白,就是把腦袋想破也想不出來為什麽。
別說是他,就連五行兄弟也不知道謝文東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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