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你莫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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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世齊歎了一口氣,將顏希月曾經差點被顏宏文侵犯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若非是尊上有事去尋大長老,正巧撞見這一幕,顏宏文便得手了,這也是為什麽那女人總是把自己的肌膚裹的嚴嚴實實的原因。”
“也是打那之後,她跟著尊上離開了大長老的住所,並對尊上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後麵更是發展到她不允許任何人或是獸和尊上靠的太近,甚至不惜做一些非常令人生厭之事。”
“而且”
眼看柳世齊的話癆屬性又要發作,已經得到不少關鍵信息的寧香打斷了他,停步在一個和顏希月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向扶著柳樹正在大吐特吐的顏希月,抿唇問道:
“這件事也不算小,作為她父親的大長老應當也是知曉的吧,竟沒有對她兄長進行管教”
柳世齊搖了搖頭:“這件事是她家裏的私事,我也知曉的不是特別清楚,隻是知曉顏希月自那之後根本沒回去過那個家。”
“對了,你為什麽又出手幫了她啊,之前那次還能說是跟你認識的人遇見的遭遇有關,但這次,明明她對你的惡意很明顯,一看她的架勢就知道是打算來找你麻煩的,你怎麽還”
尋寶鼠跟在寧香身側的時間還算長一點,對比起柳世齊更加了解寧香,搶先替寧香回答起來:“還能是因為什麽,當然是臭女人看不慣某些人以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欺辱人了,這顏希月是挺討厭的,但剛才她哥做的事情更令人厭惡。”
“臭女人,鼠鼠我說的對吧”
寧香看著已經停止嘔吐的顏希月,又看了眼周遭,在不遠處看見顏宏文攬著一個穿著性感的魔族舞女離開,估摸著顏希月暫時不會再受什麽騷擾後,點了點頭:“差不多吧,既然看起來她這裏沒什麽事了,咱們就回去吧。”
她不是什麽慈悲為懷的觀世音,幫顏希月,和她之前出手幫幻境裏的小寧柔時一樣,隻是看不慣作為女子的她們受這種下流欺負。
除此之外,她們再遇見什麽麻煩,那就與她無關了,且她們對她出手之後,她也一定會以牙還牙就是。
寧香並未注意到,她帶著柳世齊和尋寶鼠往宴席回的時候,狼狽扶著柳樹緩和生理惡心的顏希月,正複雜著紅眸盯著她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未時三刻,宴席上酒過三巡,賓客大都喝的爛醉如泥的時候,本來還算正常的天再次陰沉了下來,不過倒是沒下雨,隻是刮起了妖風,吹的人眼睛都睜不太開。
魔族的壽宴一般都是辦三天,客人們自然不可能就這麽直接回去,而是由大長老安排人挨個領往歇息用的屋子。
莫吟行也在這時帶著一身淡淡的酒氣回來,問寧香,可還好。
“沒什麽大礙,有你給的這個借力手鏈在,那些過來搭話的人沒說幾句就倉皇離開了。”
“嗯,無礙便好,跟本尊走吧,今夜還得在這處過夜,夜裏記住了,若無任何特殊情況,盡量不要出去。”莫吟行說著,用手捏了捏鼻梁,眼裏的疲態盡顯。
待一行人抵達一個帶有三間榻室的套房,由莫吟行分配好要住的地方後,寧香借助借力手鏈在套房周圍築起一層防窺域。
她看著已經坐在窗邊矮榻的位置喝茶水漱口的某個魔尊,視線在她手腕上的借力手鏈上盯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去,將戴著手鏈的右手遞到他身前,問他:“這東西應該不止是普通的借力手鏈吧你瞞了我什麽”
她不是傻子,哪裏看不出那些人在看見她手上手鏈後微縮的瞳孔,以及不可置信的眼神。
若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借力手鏈,根本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莫吟行也不意外寧香這麽快就能窺見一些端倪,放下手裏喝了一半的涼茶水後沒敢去看她,而是靜靜盯著起了不少波瀾的茶水,將借力手鏈上的紅寶石是他本命魔石的事情說了出來。
“本命魔石!”寧香詫異,低頭再次看了一眼手鏈上的紅寶石後,就要把它取下來。
這東西,就算她一個修真界的人,也有聽說過。
若說對他們修真者而言,最為重要的東西是修行用的丹田,那麽她手上這個本命魔石,就是對魔族來說同樣重要的東西。
並且,她聽說,一旦這個東西被弄碎,魔石的持有者不僅會在頃刻間變成廢人,還有極高的可能性死亡,莫吟行他是瘋了嗎怎麽敢把這東西給了她,還讓她大搖大擺地戴在手上的
“寧天嬌,不用取的。”莫吟行伸手捏住她左腕,語氣肆意道,“本尊既然給了你,自是有給你的理由,而且本尊也相信,你會替本尊守護好它的,不是麽”
寧香異瞳裏的不讚成神色很濃鬱:“這不是一碼事,莫吟行,你鬆手,這東西我不能繼續拿著。”
“不鬆。”
青年難得違抗起寧香的意思,壓低聲音對她道:“還是說,你怕你拿著這東西會忍不住捏碎他,從而要了本尊的命”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的話,那你為什麽不敢拿著”青年邪肆一笑,整個人像極了無賴。
寧香說不過他,隻能妥協歎氣。
“罷了,我不取就是了,你鬆手吧。”
莫吟行挑了挑眉,收回大手,指尖在寧香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相互摩挲,似乎是在回味她肌膚帶給他的觸感。
外麵的風勢更大了些,吹得二人青絲和衣衫紛飛起時,寧香伸手撫摸著那顆紅色本命魔石,不知如何想的,問起他,可曾有將此物給過旁人。
“想來,你心悅的那人應當也曾拿到過它吧”
“自然,怎得,你莫不是吃醋了”莫吟行以玩笑的形式說出他想要真正說出的話,不出意料地收到寧香否認的回答。
“你想多了,我為什麽會對你吃醋我對你又”
寧香想說,她對他又沒有任何感覺,但謊話到了嘴邊,卻死活說不出來,隻能壓著心裏的酸澀轉移起話題,問他,大長老那邊調查的如何了。
寧香:才沒吃醋!!(實際上偷偷抱著醋壇子噸噸噸地狂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