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他們竟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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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你忘了,你可是我的魔後,我們二人屆時要待的洞窟,和他們自然不是在同一個。”
說罷,寧香的裝束也徹底在莫吟行手下完成。
柳世齊剛好進來通報消息說,大長老等人已經等候在魔界東殿的廣場,就等他們過去了。
說來也是奇怪。
明明是祭拜魔神,存儲魔神力量的洞窟,卻並非是在魔界的地界。
而是在人界和修真界相交的地帶,在一個名喚歸雲山的地方,那處,地下洞窟有不少。
今日是個陰天,寧香跟著莫吟行乘坐魔轎前往此處的途中,外麵不住有涼風湧進轎內,吹的她麵上的麵紗幾次三番都差點被掀開。
她的真容暫時不能讓魔界的人看見,想了下後,讓莫吟行幫忙先按住轎簾,她則是從納戒內取出易容用的材料,現場易容了起來。
轎外就跟著顏希月,尋寶鼠不放心,特意還從轎子窗口的位置爬出,緊緊盯著她,生怕她中途整什麽幺蛾子。
顏希月看著那隻渾身為純黑色的老鼠,想起它似乎是香凝的魔獸,眯了眯血瞳後,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待魔族的大部隊徹底抵達歸雲山的半山腰,到了那個可以被稱之為入口的洞窟口前,寧香也完成了複雜的易容,在一片山間涼霧中和莫吟行一起下了轎。
大長老看了一眼到了現在還戴著麵紗,不肯將真容示眾的少女,出聲說起了這事。
“祭拜魔神,本就是較為莊嚴的場合,就算是魔後,也不好一直遮擋著容顏,這豈不是對魔神的不敬?”
寧香聞言,按住了欲要出聲替她反駁的莫吟行,取下了遮麵用的麵紗。
為了不惹人注意,她特意將容顏易容成一副說不上太好看,也說不上太難看的模樣,簡言之,就是平平無奇,且不容易讓人有任何記憶點。
眾人,包括顏希月看見她的真容是這副模樣,都有點微愣。
畢竟他們還以為,能被莫吟行看中的魔後,容顏上不說有多麽傾城,也不該是這副.
但不管怎麽說,寧香已經將麵紗取掉了,大長老他們便是想要找茬,也不好再說什麽。
隻能不情不願收回視線,率先入了洞窟去探路。
尋寶鼠這會兒已經站上了寧香肩頭,用主仆羈絆和寧香吐槽了起來。
“真是雙標啊,莫吟行不是也戴了木刻半臉麵具,他們怎麽不說他,就說你!”
寧香接過莫吟行遞過來的燈盞,小臉被燈盞照亮,朝黑黢黢的洞窟深處前往時回道:“當然是因為,我的實力在他們眼中,是勝不過莫吟行的,不若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他?”
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規矩,當然隻是立給那些弱者用的。
強者,自是不必遵守。
尋寶鼠似乎懂了,沒再跟寧香吐槽這件事,轉而問起寧香,待會兒到了洞窟裏麵,她打算幹什麽。
“他們那些魔族人要吸取那什麽魔神力量,你跟莫吟行幹嘛?”
“問他一些問題。”
一些,本該在昨晚新婚之夜問他,卻被她忘了的問題。
洞窟內的小洞窟密密麻麻分散成了幾十個,且每個洞窟內,都帶有一股濃鬱的魔息。
莫吟行作為魔尊,要去往的洞窟,自是魔力最濃厚的那個。
和大長老幾人分別之後,便帶著寧香徑直朝正東方的洞窟前去。
入了洞窟,他讓柳世齊和尋寶鼠在外守著,自己則是跟寧香一起進了裏麵。
洞窟裏十分寬敞,並不是寧香想的空無一物的情況,而是還長有一些雜草,甚至還有暗河流淌穿過。
她看了眼附著在洞窟上的那些血紅色的石頭,不解問道:“魔神的力量就是鎖在這些石頭裏?”
“嗯,以我的修為想要吸收它們,恐怕還需要一些時間,估摸著半天左右吧,在此期間,你待在這裏勿要擅自離開我身側,待我吸收罷後,咱們再做打算。”
這讓寧香本來打算說出口的提問話咽回了肚子內。
她看著已經進入打坐姿勢的青年,想起她這裏還有一些前塵獸氣體的事情,為了不打擾他,索性將它取了出來,控製它飄向他鼻腔的位置。
她想了下萬泰對她所說,有關莫吟行的過去,還有他未來要與之奮鬥的目標,又從瓶內多取出了一些前塵獸氣體,縈繞住他。
確定這些氣體是夠半天的時間用了,寧香才將自己的思緒沉浸進去,作為釋放前塵氣體的主導者,閉眸進入了莫吟行的前塵內。
“我是怎麽告訴你的,我讓你不準玩遊戲看課外書,就是害怕會影響到你的成績,你看看,這次沒能考到第一,隻考到了第二,是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寧香被這陣有些熟悉的女聲吵醒,睜眸看了下後,才震驚發現,這個女人,正是她之前進入阿默前塵中看見的那位。
似乎是阿默的母親來著。
而今怎會在莫吟行的前塵過往中出現?
震驚間,她將視線往下移,發現跪在一捆荊棘上的小少年,和她之前看見的小阿默在身形和打扮上幾乎是一模一樣時,大腦開始嗡嗡作響。
兀得,有關阿默和莫吟行二人之前一些很明顯,卻常常被她下意識忽略的共同點爭先恐後往她腦海中湧。
從二人身上都有的桃花香氣,一樣的桃花眸,再到之前她中了陰陽草之後,莫吟行能精準尋到她那裏替她解毒一事。
以及她一直很不解,為什麽前世莫吟行會願意為了替她報仇雪恨,選擇自爆身亡的事情。
一樁樁,一件件,都在說明。
阿默和莫吟行,竟是同一人?!
沒等她繼續深思下去,就聽見女人繼續說道,讓小莫吟行晚上就跪在院子裏,說是考第二的他,不配進屋睡覺。
這是在夜裏,小莫吟行跪在一個看起來還有點濕漉漉的小院內。
涼風吹拂過來,令魂魄體的寧香都有點冷。
更別說,幾乎隻是穿著短袖短褲的小莫吟行了。
他嫩白雙腿就這麽跪在荊棘上,被荊棘刺傷出血,變得發腫流膿。
但他似乎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麽,隻是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很快,外麵便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寧香下意識想要去幫他擋雨的時候,一直籠罩在他臉上的白霧,突然就這麽散了。
莫吟行:感覺身上涼涼的,有什麽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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