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的宴會】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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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祝爻就是再笨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腦袋裏轟然炸開,原本咬在巴蒂斯特唇上的牙齒都鬆了力道,一雙眼睛淚汪汪看著麵前這個nc,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知道怕了”幽藍色的眼底醞釀著風暴。
    巴蒂斯特勾頭嗅在他頸間,確認祝爻身上再次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動作這才逐漸收斂起來。男人不再繼續發難,但他的態度也剛好說明了一點——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祝爻的房間裏還藏著其他人。
    祝爻還處於極大的驚駭中,腦中按照巴蒂斯特的話分析道:【看來城堡裏應該存在某種靠味道辨別的生物,巴蒂斯特昨天其實是在你身上做標記,掩蓋你的味道嗎】
    【……我不知道】事實上他確實是不太明白,為什麽掩蓋味道要一直親他蹭他。
    但祝爻糾結的不是這個,他有些發怵地問:【那個生物是吸血鬼嗎】
    一想到昨天夜裏身上又悶又冰的觸感,祝爻就忍不住骨頭發寒,幾乎已在心裏斷定,如果不是巴蒂斯特在騙自己,那他肯定是遇到吸血鬼了。吸血鬼躲在房間裏偷窺他,到了晚上還壓在他身上摸他親他,弄得他渾身都沒有力氣,連白天也無法集中精神思考和行動。
    他被換上整潔的貴族小少爺的衣服,現在巴蒂斯特正在給他穿襪子。黑色的長襪裹住有些肉感的小腿,就像一層防護服一樣隔絕了祝爻和外界的氣味交換,但這種程度的隔絕,對嗅覺敏銳的吸血鬼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
    祝爻皺了下眉,有些無力地擺了擺腿。
    當巴蒂斯特把懷裏的人穿戴整齊後,一雙大手又向上搓弄起那兩條腿,逐漸摩i擦起熱。祝爻不是那種瘦骨如柴的類型,他隻是骨架子比尋常人小,因而顯得清瘦而已。但如果一手抓在他的腿上,不論是在哪個位置,軟膩嫩滑的腿肉就會被手指從縫隙裏露出,使人尤其饜足地抓個滿懷。
    那上麵是鮮少被人觸及的敏i感地帶,哪怕是祝爻自己,也不過是在沐浴的時候會塗抹沐浴露滑上去,現在就這麽被一雙微涼的手掌在指尖,極富技巧性地搓弄,饒是祝爻竭盡全力想要避開,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還被弄得吐著熱氣吟出來。
    但經過昨晚類似於鬼i壓i床的事情,祝爻也大概猜到巴蒂斯特這的確是在幫他,事後哪怕覺得身上沾滿了陌生男人的味道很不習慣,也沒有去洗澡衝掉。
    好在巴蒂斯特不欺負人的時候還是很紳士的,他對懷裏這個小少年的反應感到很滿意,勾唇從床上離開,說:“先吃早餐,然後帶你去花園裏。”
    他似乎也覺得祝爻有些笨,隨即又壞笑著補充一句:“跟著我,小心伯納德少爺找來,會很疼的。”
    祝爻撇嘴,但還是很配合地吃了早餐,然後和巴蒂斯特一起去了城堡後方的玫瑰花圃。
    :【昨天馬車停靠的地方,我們的確該到這裏來檢查一下,昨天你不是問這裏有沒有濕泥巴是不是有什麽發現】
    祝爻牽著巴蒂斯特的手掌,模糊視線下前方一大片紅紅綠綠的色彩也更加生動起來。其實他因為一整個晚上沒有睡好,到現在還有些疲倦,反應也就更加遲鈍了。
    少年人輕輕晃了下腦袋,臉上有些紅:【,我不是很確定……現在有點累,我們可以先不要說這麽複雜的事情嗎……】
    :【……啊,好的。】
    花園裏的光線很好,不過應該是副本類型的原因,整個大環境的基調就是死寂和陰冷,所以即便是站在太陽底下,祝爻也沒什麽溫暖的感覺。
    巴蒂斯特把祝爻帶到玫瑰花圃旁的小圓桌旁坐下,仆人早就在這裏泡好了熱茶。住上頂樓之後祝爻的待遇就好了不少,至少城堡裏的仆人們都對他這個小賤民客氣許多,現在連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著,根本用不著祝爻自己去覓食。
    祝爻喝了熱茶後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一邊安靜地看巴蒂斯特澆花,一邊問:【難道這種事情也要貴族自己做嗎為什麽不讓仆人澆呢】
    平靜陳述道:【一般而言,當人們享受這件事的時候會選擇親力親為,或者這裏麵藏著秘密,他必須親力親為】
    祝爻點頭,他下意識排除了巴蒂斯特享受澆灌玫瑰這個選項,一雙小腿在石凳上亂晃,看起來有些愜意。
    但想了想,又不解道:【唔……這個玫瑰花圃裏麵能隱藏什麽秘密呢】
    其實他隻是覺得,這整個城堡的人都挺奇怪的,大家都是變i態,還有什麽事情是需要互相隱瞞的呢。
    :……【其實你可以試探一下nc】
    祝爻:【……】我看你是在為難我。
    祝爻是有點小笨,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巴蒂斯特那麽精明,他怎麽可能試探得出來嘛……
    所以他很快否決了這個提議,然後望了望巴蒂斯特的方向,紅色和綠色向兩邊蔓延得很遠,一直到小路盡頭,祝爻都沒望到邊。
    “好大。”祝爻皺眉,覺得如果真要探索這麽大一片花圃的話,也太難了吧。
    :【哪裏大】
    祝爻:【花圃很大,你不覺得嗎如果要探索的話,我們一天都探索不完的吧……】
    頓了一瞬,【……哦,確實。】
    說到這裏,祝爻都忍不住發愁。他真的不想一寸地一寸地地探索,還是在有視聽障礙的情況下,他強烈感覺到自己很有可能探索到副本結束,都探索不出什麽東西……
    祝爻有些著急,明明知道線索就藏在玫瑰花圃裏,可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有些無力地趴在石桌上歇了會兒,看巴蒂斯特在玫瑰叢裏越走越遠,最後他還是從石凳上跳下來,鼓起勇氣往巴蒂斯特的方向走過去。
    “我覺得還是去問一下他吧。這個nc真的在保護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但是我覺得如果我真心問他,他就算不回答我,應該也不會騙我的吧”祝爻和直播間觀眾互動道。
    [啊啊啊啊笨蛋老婆!他才騙過你你咋忘了!!]
    [就是就是!記吃不記打是要被nc爆炒的!!]
    [嗚嗚嗚我老婆好笨,要被巴蒂斯特老狗比騙走了]
    [永遠別信巴蒂斯特啊啊啊啊!!全副本最狗稱號哪裏是白叫的!!老婆回來!!!]
    祝爻皺了下眉,還是繼續往前走。其實他也不是不聽勸,隻是覺得哪怕隻有一點點希望也應該試一試,萬一巴蒂斯特真的說謊了,他也可以不相信的。
    不過巴蒂斯特在祝爻從石凳上跳下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察覺,冰藍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還很意外祝爻會主動過來找他。
    “怎麽了”巴蒂斯特停下了手頭的澆灌工作。
    “巴蒂斯特哥哥,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兩人相差了約莫三五米的距離,祝爻在的指示下應了巴蒂斯特一聲,手指捏著玫瑰花瓣撥開擋在小路上的荊棘,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這裏的玫瑰叢很厚,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玫瑰花,不僅僅是枝幹上帶刺,連葉片邊緣也長成鋸齒狀,稍不留神就會被劃傷。
    祝爻在一片茂盛的玫瑰叢中顯得有些手忙腳亂,才沒走幾步路,就累得氣喘籲籲,剛剛冷靜下來的臉蛋上再次染上紅暈。他呼出來的香氣似乎比玫瑰花的還要濃鬱些。
    而巴蒂斯特看到他這副模樣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絲毫沒有要走近的意思,隻等著祝爻自己從這裏走過去。
    他忽然有些後悔自己居然這麽莽撞就闖進花叢裏麵了,本來他以前就沒走過這樣的路,而前麵還有一個混蛋nc在看笑話一樣地看自己,祝爻腦子裏悶悶的,霎時間耳根發燙,實在是覺得有些丟人。
    “!!”
    原本還向男人偷去求助般的目光的少年人身子猛然一仄!險些全身倒進荊棘叢裏!!
    ——腳腕好像被什麽東西抓住了!
    祝爻臉上瞬間表現出驚慌的神色,連瞳孔都驟然收縮起來。
    直覺告訴他下麵纏著他的不是什麽植物,漲紅的臉上就愈顯慌張,一時間他腦袋被嚇得嗡嗡作響,模糊的聽覺中他感受到自己前所未有的狂亂的心跳聲,渾身血壓都在急劇飆升,驚恐的淚水就要溢出眼眶。
    他膽子小,被抓住後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別說叫出來,隻是渾身打抖,雙手拔在那條被纏住的腿上,頓時有些絕望:【……】
    “怎麽了!!”
    祝爻跌下去不過一秒鍾的時間,巴蒂斯特原本還輕鬆愉快的表情瞬間僵住,見狀立時就撥開荊棘往祝爻的方向趕。
    也不知道玫瑰叢下麵是什麽情況,但盡量安撫道:【別怕,巴蒂斯特來了】
    就在祝爻即將呼救出聲的時候,那個東西霎時鬆開,但很快——抓著他的力道轉移到小腿肚上!!捏著上麵的軟肉,這觸感讓祝爻明顯察覺到那個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隻粗大的手掌!!
    “嗚……”
    離巴蒂斯特趕來不過僅剩下不到兩米的距離,祝爻咬著唇渾身冒冷汗,就差朝巴蒂斯特哭出來。
    但這時,下方突然傳來一道男人磁性的嗓音:“噓,別出聲,是我。”
    【!!是他……前天晚上在宴會上咬過你腳趾的燕尾服男。】
    在電子音的陳述中,腳下的荊棘叢動了兩下,露出一張異常鋒利但英俊的男人的麵孔。
    作者有話要說:呲溜新的男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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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明是地下城內清貴霜冷一弧月光,灰色兜帽常年遮在頭頂,白襯衣在貧民區奔走時偶爾染上髒汙,隻有整潔的袖口下露出一雙勻稱白皙的手。
    聽說當他的精神力受到猛烈衝撞時,瓷白臉上會露出一抹桃紅,那模樣比海玲瓏的神女都有過之無不及。
    地下城裏沒人見過祁明這副模樣,但在敵對的白藍高塔上,幾乎所有人都在肖想這個美到驚心動魄的男人。
    在塔上,祁明的個克隆模式從序號排到,每天輪換著進入高塔主人的房間。
    房間裏時常傳出低低的啜泣聲。
    “那位是有多恨他啊專門製作了個克隆人沒日沒夜折磨。”
    “或許隻是為了提取向導素呢誰說得準。”
    “嘖,個……再是克隆模式,也是個美人呐,那位可真舍得。”
    司徒是白藍高塔的主人,所有人都以為他恨死了祁明。
    直到一場失控的傳染病瘋狂席卷到地下城——
    祁明潛入塔內盜取了病原控製劑。
    從前清貴霜冷的男人站在地下城亂石堆積的高台上,瓷白臉上泛出霞麗的血色,腳邊是沒有用完的藥劑。
    獲得救贖的貧民們仰望高台上的聖子,聲色動容地匍匐在地,“祁明先生……是我們的救世主啊!他是我們的英雄!”
    而在無人注意的角度,享受萬千簇擁的救世主輕垂眼睫,竭力壓製著精神力翻江倒海的紊亂。隻有他知道白藍高塔內那個克隆模式真正的作用——
    潛入塔芯的那晚,人前高傲冷漠的高塔主人將臉埋在他的掌心,強大精神力如火舌般糾纏而來,他嗓音嘶啞難耐,渴求道:“夏,為我紓解吧,像從前那樣。”
    像個可憐的瘋子。
    瘋批哨兵攻(司徒)聖子向導受(祁明司夏),受改名換姓過,攻受都是某位博士的基因改造試驗體;
    攻受算是青梅竹馬,長大後開始相愛相殺,本文會從攻受對立時寫起,愛是真愛,殺也是真殺;
    末世文,v,雙處,he,但由於受是最強(美)向導的原因,會有很多哨兵(配角攻)對受單箭頭,修羅場一天一個就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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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在--::--::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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