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小可憐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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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之輪的缺陷是如此明顯,隻要敵人擁有鏡麵反光之類的技術,或者直接拿一麵大鏡子,可以輕易破解,因此孟慶簫一開始學習的時候就不太用心。
可是孟慶簫現在再次意識到,自己有些想當然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閃電戰甲的,也不是所有人出門都攜帶鏡子,而且識破了它的缺陷的人,也僅僅隻有自己而已。
現在孟慶簫親自施展這個技能,再加上有景工作為免費的靶子供他隨意攻擊,孟慶簫終於有機會從底層研究它的實現原理。
孟慶簫現在才發現,這個技能並非使用了類似於放大鏡的聚光原理,雖然他誤打誤撞之下確實是使用鏡麵反光破解了這個技能,但是實際上它的原理卻並非如此。
他的實現方式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它是利用一係列極其複雜的轉換機製,把本源之力轉換成光譜能量,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它反而像是能量炮。
一半了解了原理,孟慶簫終於徹底發掘出這個技能的最強威力,一道真正堪比滅世的光輪開始從四麵八方匯聚能量,最後在以景工為圓心的半徑十米的地方形成光圈,然後極其緩慢的朝著景工收縮。
景工的瞳孔微微一縮,作為一個至尊境強者,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一道光輪的不同凡響,他的手指輕輕一點,可在更小的範圍內生成一個更小的能量護盾,但是其防護強度卻比外麵那層護盾要強大十倍。
第三道波紋以極快的速度生成,著的是第四道第五道……波紋生成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到了肉眼看不清有多少道的程度,最後他就像一個被吹爆的肥皂泡一樣,啵的一聲破裂了。
孟慶簫也沒有想到,自己召喚出來的真正滅世之輪,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勢,他的心髒劇烈跳動,他要是因此而傷,到了景工必然會自責一輩子。
孟慶簫強行掐斷了自己與滅世之輪之間的能量供應,因此而受到了巨大的力量反震,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吐出。
景工開啟的第二道能量護盾因此而並沒有受到攻擊。
老先生看到孟慶簫如此模樣,哪還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如果說孟慶簫之前的語無倫次,隻是使他微微感動的話,現在孟慶簫反傷自己,卻是使得他大為心疼。
他的輪椅自動行走,似緩極快,眨眼間已來到孟慶簫身邊,焦急地問道:“你怎麽樣了孩子,你沒事吧?”
孟慶簫體內氣血翻湧,五髒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難,可是他依然展顏笑道:“我沒事,師父,不用擔心。”
他的防禦的確極強,可是僅限於體外的防禦,他的內髒防禦不見得就比其他人強悍多少,這一下本源之力反震,著實讓他受傷不輕。
景工心係愛徒,早已經將自身本源之力探入到孟慶簫體內,孟慶簫也不敢阻攔,隻能任由景工探查。
景工探查完一遍之後埋怨道:“傻小子,憑你的修為怎麽可能傷得到師父,我雖然已經老朽不堪,對於你的這點攻擊力還是可以頂住的,你施展如此強大的技能,還要強行掐斷,換成其他任何人,此刻都已經全身癱瘓了。”
孟慶簫嘿嘿一笑,牙齒上沾滿了鮮血,他卻滿不在乎,高興地叫道:“謝師父誇獎。”
景工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不由得暗自無語,孟慶簫指的是自己對他的防禦能力的認可。
這孩子,還真是懂得見縫插針呀,他一想到孟慶簫當初要拜他為師也是這麽拜的,不由得會心一笑。
收這個徒弟,他一點都不後悔,而且正好相反,他相當慶幸。
景工心疼愛徒,親自把他帶到他自己的居所,此時清越正在跟朱鷂學習按摩,她們用一根巨大的木頭雕刻成了一個人形的木偶,朱鷂在木偶上點出無數個穴道,一邊按摩,一邊講解,清越在非常用心聽講。
景工非常霸氣,拿手一指朱鷂道:“你,出去。”
朱鷂趕緊起身走出客廳。
一旁的清越也跟著站了起來,神情一臉的緊張。
景工對她吩咐道:“清越,去臥室替你主人療傷。”
清越聞言急忙望向孟慶簫,此刻的孟慶簫早已將嘴角的血跡擦幹淨,表麵上根本看不出剛剛受到了傷害。
孟慶簫聞聽此言,急忙拒絕道:“師父我沒事,真的不用麻煩清越了。”
景工板著臉道:“你有沒有事我會不知道?”
清越急忙過來攙扶孟慶簫。
孟慶簫對於陰陽調和之術,雖然確實感覺很爽,但是理智上還是非常抵製,他擔心將來會因為這件事而再次影響到他的婚姻。
於是便使用精神力包裹自己的聲音,對景工悄悄傳音道:“師父,你兒媳婦是一個超級醋壇子,要是被她知道我與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我的婚姻可就危險了,我不想失去她,所以療傷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吧。”
景工微微一愣,隨即微笑著回答道:“你放心進去,我保證你的妻子絕對不會知道此間發生的任何事情。”
孟慶簫最終還是無法忤逆師父,和清越一起走進了臥室,他這次的傷勢並不重,比上一次輕多了,所以療傷僅持續了三十六光輪而已,便已經康複出來了。
傷勢恢複,孟慶簫心裏還在想著滅世之輪,對於他受傷之前施展的那一道光圈,他有非常深的感觸,他感覺那一定是滅世之輪的殺招。
他不知道前人有沒有琢磨出這一式殺招,但是他非常懷疑,即使是創造了這個技能的人,很可能都施展不出來,他想了想,把這一式殺招取名為毀滅之輪。
滅世之輪對孟慶簫來說意義重大,正因為滅世之輪,他才身受重傷,然後才有了後來的一係列故事。
如今,他又一次因為滅世之輪而受傷。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清越不是奧黛莉,清越活得實在是太卑微了,在自己麵前完全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一開始的時候清越並不是這樣子的,她剛把清越拉入自己陣營的時候,清越雖然一心求死,但是一張娃娃臉上寫滿了傲嬌,甚至對孟慶簫有些愛答不理。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她決定追隨孟慶簫,她就越來越自卑,自卑於自己的身世,自卑於自己的身份地位。
她堅持認為自己出身貧賤,沒有資格與孟慶簫平起平坐,無論孟慶簫怎麽解釋,都沒辦法幫她糾正這種觀點。
孟慶簫猜想,也許是環境使然,雖然他們現在生活在景工的宅子,但是這裏來往的人並不少,起碼四衛的人每天都會來向景工請安。
孟慶簫和四衛的首領也早已經混熟,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景工新收一個小徒弟,而且這個小徒弟就是天選之人。
現在孟慶簫已經擁有了出去的資格,景工也不再阻攔他,但是分別從四衛裏抽出了兩名高手追隨孟慶簫,負責貼身保護孟慶簫的安全。
他們分別是青龍衛的趙森,趙良;玄武衛的申花,申健;白虎衛的周弟,周圍;和朱雀衛的姬水,姬月。
當然清越和朱鷂也是要跟隨的,還有趙哲。
其他人都無所謂,唯獨清越,孟慶簫可是犯了老大難,她要是現在這樣子出去,還不得引得四方轟動?
趙哲仿佛知道孟慶簫的想法,微微一笑道:“不用擔心,秦王的大部分規則隻在大秦王朝內部生效,一旦出了大秦王朝,她們還是會像正常人一樣穿衣打扮的。”
孟慶簫聞言如釋重負,開心地道:“那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為這個事愁的呀。”
“嗬嗬,這裏畢竟還是屬於大秦王朝的,而你又拜了景工為師,這意味著你也已經加入了大秦王朝的序列,她始終都沒有擺脫大秦王朝,自然是不敢違背大秦王朝的任何規則。”
“嗯,你說的有道理。”孟慶簫深感讚同。
秦王並沒有把清越從赤身戰隊開除出去,所以清越終於有機會穿上她心愛的戰甲,這是景工命人送來的,因為清越不敢回秦王宮,她所有的衣物全都沒帶。
這套戰甲非常漂亮,最裏層雪白的蠶絲長袍直達小腿,作為貼身內衣,柔軟而舒適。
中間一層是錦緞做的淺綠色齊膝束腰長裙。
最外層是軟甲,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刀劍難傷,內力難透。
軟甲的材質應該是最珍貴的,因此用料很少,隻護住了胸腹等重要部位,仿佛現代社會中女人的美體束胸衣。
這種搭配非常奇特,孟慶簫活那麽大還沒見其他人這麽穿過,但是清越穿在身上以後卻是非常漂亮。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他們前進的方向赫然是大秦王宮。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阻攔他離開,王宮裏仿佛沒有人,一直走到王宮大殿,在秦王的寶座下麵竟然有一個暗門。
趙哲在王座上隨意按了一下,王座便朝一旁滑開,露出一個黑幽幽的洞口,有一個可供兩人並行的台階一直通到下麵。
孟慶簫對於出去這裏的方法還是很好奇的,很快他便由好奇變為震驚,他竟然看到了一個空間門。
“這是由誰開辟的?”孟慶簫指著空間門詢問道。
“據說是先祖徐福。”趙哲回答道。
“他竟然這麽厲害?”
“恐怕比我們想象得還要厲害。”
孟慶簫意識到,徐福很可能也擁有一個小世界,或者是曾經擁有,如果他選擇成神的話,那麽他不應該無法離開這裏,難道說他也和自己一樣,放棄了成神的機會?
或者還是說,他選擇了獨自離開?
孟慶簫懶得再思考這個問題,由趙哲帶頭他第二個,叫人一起通過空間門,他們出現的位置赫然正是孟慶簫使用遁光符的那座矮山下麵。
“咦?”
孟慶簫左右觀望了一番,心裏有些迷糊,這種空間門應該是從一個空間進入另外一個空間的通道,難道大秦王朝其實並不在這個空間裏麵?
不過他也沒有糾結這件事情,他估計就算是問身邊這些人,他們也不會知道。
孟慶簫這次在大秦王朝待的時間可不短,根據他的特工眼鏡提供的記錄,他來到遺忘之地已經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隻有他回家的時間還是遙遙無期,他一想到這個就歸心似箭,恨不得馬上去衰老之地取得符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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