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病態男女
字數:4691 加入書籤
眼鏡妹子她原名叫溫碧,畢業於哈弗大學,特別擅長心理學,
是個擅長操縱他人情緒的高手。
可惜在國內心理谘詢師行業,就業狀況仍舊不太吃香。
她終究還是失業了,
依靠給姨媽在後廚炒菜為生。
滿滿的油煙,髒兮兮的圍裙,
這份憋屈的工作,讓她對美好的青春、生活失去了希望和活力。
於是,偷偷在前來飯館吃飯的客人的菜上,
總是吐入口水,
將口水混攪在飯菜裏麵,神不知鬼不覺,再讓小工端給那些客人吃。
她在後廚門前盯著他們一口一口,吃入自己的口水時,內心爽得一逼。
聽說斷罪輪回遊戲,來的都是一些罪人。
這算是罪?
她不以為然,隻認為在隊伍中,認識的都是一些愚蠢的人。
“愚蠢的男人,竟然選擇淩月這笨女人,不僅情商低智商也低,真是笑死。”
雖然在葉櫳那吃了閉門羹,但幸好她手握女鬼的原作品。
然而,讓她百思不解的是,原本她是無法得到女鬼的水彩畫。
卻在最後一天時間內,親眼看到那光頭在小賣部吃完東西後,將畫作遺漏在凳子下,這點也沒有被口香糖少年發現。
這麽重要的東西,為何會如此粗心對待?
趁著最後一天沒有保安看守,監控室也空無一人,她做出一個大膽的選擇。
“這是最好時機,隻要將畫換掉。那女鬼定會出現我麵前。”
精通心理學的她,之所以這麽做,
完成是為了博取女鬼好感。
斷罪輪回遊戲裏麵是有一定的規則,這點被擅長心理學的溫碧了解到。
鬼之所以會存在於遊戲裏,是充當一個需要複仇的角色。
而他們這些逃生者們,是充當遊戲裏麵的偵探人員,中途會被女鬼殺無赦。
所以,必須要一邊細心尋找解謎答案,一邊謹慎躲避鬼的追獵。
那麽,如果得到鬼生前寶貴的東西,那必定會讓鬼對該逃生者產生好的影響,進而誕生“通關卡!”
女鬼自己重要的畫作到了她手裏,這無疑是成功的一半。
隻是,真的如同自己想象的那麽順利?
閉館後的美術展覽會上十分詭異,黑黑的各種通道十分陰森,開關打不開,燈也壞掉。
溫碧硬著頭皮,借著外麵的光來到那幅框畫下。
借助打火機的光,再一次確認了牆壁上的畫,和女鬼的畫有何不同。
“嗬嗬果然如此。”
女鬼畫作上的繪製更加細膩美麗生動。
而畫框上的作品筆名是素雅,卻是抄襲李嫣的作品。
很早之前,碧溫就推測過,女鬼李嫣不僅長得漂亮是校花,還很擅長繪畫,被很多男生追求,校長之女素雅嫉妒得不要不要。
在美術展覽開始之前,素雅心生惡念,於是悲劇就開啟。
“嗬嗬,我得趕緊把這畫換下來。”
已經感到,在黑暗的美術館內,已經有一雙執著的眼睛,在狠狠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她把畫框拿下來的時候,突然從後麵傳來,一陣陌生的皮鞋聲。
溫碧內心被懸了起來。趕緊握住口袋幾顆石頭,
想要把武器扔過去,回頭一看,卻發現是個認識的人!
“是你?你不是已經?”
走來的人竟然是貨車男。
之前他和另外4個人,選擇一同前往教學樓躲避,
第三天教學樓突遇鬼襲擊,他和柔道女一同去了別的地方後,
再也沒有蹤影。
而現在,他的氣場改變很大,除去了陳舊貨車服,換上一身帥氣的黑色西服,
完全沒了之前懦弱俗氣。
“美女,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吧。”
他指著溫碧手上的原畫,高大身影正一步步逼近她。
印象中,她明明發現對方不過連一米七都不到的矮子,
為何現在感覺,有一米八氣場?
“如果我拒絕呢?”溫碧想要試探對方的反應。
貨車男擾擾頭皮,一臉無奈,聳聳肩笑道:“那多可惜啊,我是個紳士,不想對美女動粗。”
話剛說完不到二秒就擼起拳頭,手臂露出清晰可見的青筋。
“你想怎麽合作如何合作才是重點。”
她見到粗壯的手臂後,屈服了,眼下確實打不過他,而且也容易失去目標成果。
貨車男狡猾一笑,搖搖頭,“我就看著你行動而已。”
此刻,溫碧臉上怒意四射,內心罵了他個祖宗十八代。
【這狗糧養的,老娘千辛萬苦撐到最後,還跑出個撿現貨的?!】
卻想越氣,握在手上的畫都快被抓皺。
她指著畫框說:“我手臂太細,這畫框太重了,你去幫個忙搬下來吧。”
然而貨車男並沒有照著做,而是質疑她。
“嗬嗬,如果我不出現,你打算怎麽搬下來的額?”
他竟然拒絕幫忙,連個畫框都不願意搬運。
“行啊,那我就這樣耗著,直到全體被淩遲!”溫碧也被惹怒了,懟了過去。
沒想到在她準備發怒賭氣時,貨車男一把抓住她胸口上衣物,
狠狠將她摔倒在地上!
“啊!”
還沒等她反應,一把鋒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直接插入她心髒!
“啊啊啊!!”溫碧妹子口吐鮮血,手腳拚命劃動掙紮。
誰知貨車男裂開嘴,扭曲整張臉。
把小刀拔出,又在這個女人身上其他部位,到處瘋狂穿插!
“哈哈,真爽啊,你以為我和柔道女去了校外廢棄寫字樓,就永遠回不來了?”
真是無法克製的美妙殺欲。
貨車男依舊記得很清楚,過去的人間世界,他曾經對一些女人,做過十分過分的事情。
但是現實世界裏有各種各樣管控,他沒辦法做到盡興。
但是在斷罪輪回世界遊戲裏,就完全不一樣的效果。
沒人再來多管閑事,喜歡怎麽插就怎麽插!
“啊哈哈哈,痛快!!”
每一刀進入女人身體的觸感,都是這麽寶貴。
不一會,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血花四濺,血液如同開了水龍頭一樣,灑落在美術館地板上。
很快完全失去知覺,眼睛也失去光澤。
“呼,都說是合作咯,我最討厭就是不聽話的臭女人。”
貨車男慢慢拭擦著血痕,美術館裏不會有人再出現。
他彎下腰拾起那幅圖,接替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