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頓時被這龐大的美麗臉龐給經驗到了。
    果然還是變成人類之後，用人類的審美來看更加有美感。
    “牛頭神和牛頭人一樣，隻有在特定時間之內才會變成牛頭人，平時都是以人類的麵目。隻是，有一點非常奇怪，她分明是一具屍體，為什麽能進行牛頭人與人類的切換呢”
    這一點讓楊晨覺得匪夷所思。
    理論上，死去的牛頭人，應該不具備變身的能力，除非這並不是一具屍體，而是和活人。
    “活人有這麽龐大嗎，還有，一點兒呼吸也沒有。”
    楊晨重新回到了了棺材外麵，他就擔心自己再待在裏麵，待會屍變了，自己立刻會被殺死。
    棺材上，偽裝的活人問道：“老大，下麵是牛頭神嗎”
    “嗯。”楊晨點點頭：“趕緊離開這裏吧，這個牛頭神感覺還活著，不確定什麽時候會不會突然醒來。”
    楊晨不覺得這是一具屍體，雖然她散發出屍體的香味，可變回人類之後，楊晨就聞不到這種誘人的香味了，他隻聞到楠木自身散發出來的味道。
    也就是說，其實屍體並沒有腐臭，很可能還活著，隻是處於某種寂靜的狀態。
    偽裝的活人一個個都很聽楊晨的話。
    他們回到了之前群居的木屋，楊晨對他們問道：“你們如果暴露在牲畜牛麵前，應該不會被辨認出來是牛頭人吧”
    “不會，因為我們身上一直攜帶散發奇特味道的液體，牲畜牛很不喜歡這種味道，定不會對我們產生懷疑。”
    楊晨想到了上一次村長帶著牲畜牛過來試探的時候，牲畜牛確實沒有辨認出來他們牛頭人的身份。
    確認這一點之後，楊晨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們和我去一趟活人的生存區域。”
    “要去村莊東邊！”偽裝的活人有些害怕，說道：“雖然我們能逃過牲畜牛的分辨，但這並不意味著就能百分百逃過一劫，可能會存在這樣的情況，被一群牲畜牛圍起來輪番聞味道之後，被其中一頭牲畜牛分辨出來，那樣也是死路一條。”
    想到村東與村西中間大量牲畜牛在把關，偽裝的活人一個個害怕極了。
    “別怕，你們跟著我，身上多攜帶一些那種刺激味道的液體，我帶著你們進入活人生存的區域，這對你們而言也是一種勝利吧”楊晨淡淡說道。
    看楊晨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偽裝的活人也紛紛有了些信心，最後同意了他的要求。
    一群人嚐試穿過村莊中間的牲畜牛區域。
    和他們想象的一樣，牲畜牛紛紛圍攏上來，不斷嗅著他們身上可能的牛味。
    偽裝的活人害怕極了，一個個緊張後退。
    “後退什麽，你們又不是牛頭人，害怕什麽。”楊晨大著聲音給他們壯膽。
    他向著其中一隻牲畜牛逼近，指著牛鼻子惡狠狠質問：“聞夠了沒有，你們這些牲畜牛，來啊！”
    看著楊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竟是將試圖靠近的牲畜牛逼退出去，偽裝的活人們一個個也從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好家夥，老大真乃神人也！”
    偽裝的活人一個個也學著楊晨的樣子，質問向牲畜牛。
    遇到這種情況，牲畜牛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對他們而言，活人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而牛頭人是他們的食物。
    發現牛頭人可以飽餐一頓，可如果誤判了，可能就會死。
    所以牲畜牛立刻從利益最大化的角度判斷，本能地選擇了讓道。
    原本膽怯的偽裝的活人，有一定幾率被發現身份並被吃掉，可跟著楊晨這樣操作之後，他們成功威懾住牲畜牛，並且長驅直入，進入了村莊東邊，活人的生活區域。
    “好家夥，不愧是老大，居然這樣也行！”
    他們一個個都沒想過，還可以這樣子來，過去對他們而言很恐怖的牲畜牛，現在看來也未必如此了。
    楊晨改寫了他們心中對牲畜牛的看法。
    “好多活人啊，感覺自己來到了食物的天堂！”
    “對啊，這地方全是新鮮屍體，很快這些活人就會變成新鮮屍體的！”
    偽裝的活人一個個舔舐嘴角，流下了口水。
    “注意保持形象，現在開始自我催眠，你們是活人，是活人，是活人，重要的事情自己說三遍。”楊晨提醒他們。
    偽裝的活人都明白了楊晨的意思，心中默念自己的全新身份。
    “那麽老大，咱們什麽時候開始狩獵”有偽裝的活人對楊晨小聲問道。
    “不急，咱們這隻是剛好打進活人的內部罷了，還很危險，咱們現在有一個最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先將牲畜牛消滅，至少將牲畜牛的數量控製在一個很小的數量範圍內。”
    楊晨知道從東邊進入村莊的人會變成牲畜牛和蔬菜，這是源源不斷的，而且從牲畜牛的數量可以判斷出來，不斷有人從村子東邊進入村莊。
    牛頭人的數量幾乎沒有得到補充，而蔬菜和牲畜牛的數量在緩慢地增加。
    活人的數量基數不小，這也就意味著，整個村莊應該是處於某種食物鏈平衡，在這個平衡之中，處於越低層的，數量越大。
    羊比狼多，草比羊多。
    牲畜牛相當於擋在狼和羊之間的藏獒，一旦狼想要傷害羊，便會被藏獒咬死。
    而一旦藏獒的數量下降到無法保護羊群，那麽狼群很快就能將羊群吃光，到時候平衡就會被打破。
    打破的平衡將導致狼群最終走向滅亡，而羊群也會重新恢複數量，使一切回歸到之前的平衡狀態。
    從這個平衡之中，楊晨看到了太極在其中產生了作用。
    “而石碑上麵的牛頭人必須死，又是什麽意思呢”
    “是不是說明，當平衡被打破之後，牛頭人必定走向滅亡。”
    “還是說，有沒有牛頭人，這個平衡都能維持存在”
    楊晨發現了一種情況，那就是即便牛頭人死光了，平衡依舊存在，因為食物鏈頂端對於整個平衡的環節的影響其實並不重要，反而是中間的某個環節，重要性更大。
    也就是說，沒了牛頭人，整個食物鏈依舊可以平衡下去。
    “這就是牛頭人必須死的意思嗎”
    “也不對，畢竟必須這兩個字，存在著必要性，必須……也就是說，隻有牛頭人都死光了，才會出現某種在石碑上留下文字的人想看到的局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