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一點驚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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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雲崢不聲不響地出現在溫言身後,把她嚇了一跳。
    出於心虛,溫言本能地把手機關上。
    墨雲崢的眼色冷了冷,如果剛剛他沒看錯的話。
    溫言聊天對話框上,對方的頭像是個男人照片。
    “沒誰,你怎麽洗這麽快?”
    溫言快速轉移話題。
    她抬頭看他,眼睛順著他濕漉漉的發絲一直掃到腰間。
    滴答滴答的水滴,順著發絲滴在上半身的肌肉上。
    又順著肌肉流到腰間係著的浴巾上,消失。
    這顏值,這身材,絕了!
    溫言看著,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意識到自己的沒出息,溫言強迫自己別開視線。
    “你怎麽不吹頭發,濕頭發吹了空調會感冒的。”
    溫言別扭的找了個理由,耳後已經紅了一片。
    “那言言,你幫我吹!”
    墨雲崢偏偏不知好歹的靠近她。
    濃鬱的沐浴露香氣牢牢把溫言包裹住。
    溫言伸手推了推他,卻摸到一片濕漉漉的勁瘦肌肉。
    呃!
    這福利!
    “言言,我的身體,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墨雲崢說著,連哄帶騙的把溫言縮回去的小手捉回來,放在自己身上。
    對啊!都結婚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意識到這一點,溫言終於抬頭。
    墨雲崢正低著腦袋,臉上帶了幾分若有若無的狡黠笑容。
    他衝著溫言挑了挑眉,刀削的臉龐,完美的無可挑剔,竟然平生的勾出一絲曖昧。
    溫言隻感覺腦袋炸了一下,隨即有股溫溫熱熱的濕意從鼻子裏流出來。
    “言言,別動!”
    墨雲崢緊張地托住她的頭,另一隻手轉身去拿抽紙。
    她竟然流鼻血了,太丟人了!
    溫言堵著鼻子,轉身去衛生間。
    墨魚崢還有點不放心,溫言卻一把推住他。
    “我去洗澡,你去床上等我。”
    得,這句話還不如不說!
    越描越黑。
    “好,我吹幹頭發在床上等你。”
    墨雲崢又補充了一句,溫言才逃跑一般飛奔進衛生間。
    衛生間裏傳來嘩啦啦的聲音,墨雲崢已經吹好頭發。
    他隨手拿起溫言的手機,思考著輸入幾個密碼試了試。
    手機屏幕打開,還是剛剛的聊天界麵。
    墨雲崢掃了一眼,眸色漆黑暗沉。
    他若無其事的關掉手機,放回原處。
    溫言從浴室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躺了一個美男子。
    墨雲崢朝她勾勾手。
    溫言摸了摸鼻尖,還是鬼使神差的上了床。
    第二天,溫言一覺睡到快中午才起來。
    誰關了她的鬧鍾?
    溫言看了一眼時間,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差點誤了約好的時間!
    溫言火速洗漱完,下樓。
    墨雲崢正坐在客廳等她,他麵前的桌子上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看樣子是在開會。
    見溫言下樓,墨雲崢示意她先吃飯。
    兩人用過午餐,溫言才帶著墨雲崢來到田醫生的診療室。
    “你不驚訝?”
    溫言牽著墨雲崢進來診療室的門,才緩緩開口。
    “驚訝什麽,本來就答應你的,別說言言是想讓我來看病,就是想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墨雲崢定定地看著溫言,言真意切。
    這話說的,溫言聽著有一瞬間的窒息。
    “呸呸呸,什麽死不死的,我們就是來找田醫生做個心理健康的檢查。”
    溫言牽起他的手,拉著他朝二樓走。
    敲了敲門,溫言和墨雲崢推門進去。
    田醫生是個帶著眼睛的斯文男醫生。
    和溫言打過招呼,他幾句話就判斷這位漂亮的小姑娘心理很健康,隻不過是想的太多,自添憂慮。
    不過她沒有心理問題,為什麽要大費周章的通過寧小姐和謝總來找自己。
    “田醫生,今天要做心理檢查的是我的先生。”
    溫言把墨雲崢從身後拉出來,田醫生才正了正眼鏡。
    “這位先生請坐,不知道該怎麽稱呼您?”
    田醫生隻感覺到他周身強大的氣場,不由得冷的搓了搓自己的肩膀。
    “墨雲崢。”
    田醫生問什麽,墨雲崢就答什麽,完全一副配合的樣子。
    溫言心裏稍稍踏實一些,靜悄悄地坐在後麵的休息椅上聽。
    “墨……墨總?”
    田醫生有些激動。
    做為謝氏旗下的知名心理醫生,他怎麽能沒聽說過墨雲崢的大名。
    隻不過今天見過本人,更加懼怕幾分。
    “田醫生,你看我有什麽心理問題?”
    墨雲崢慢斯條理地把胳膊放在扶手上,狀態很悠閑。
    反倒是對麵的田醫生,拿起旁邊的手絹擦了擦若虛有的汗。
    您沒有心理問題,現在是我有心理問題。
    這話在田醫生腦海裏閃了閃,但他不敢說。
    “墨先生,首先請您配合我填一個簡單的調查問卷,我幫您判斷一下。”
    田醫生掏出一張紙,上麵大概有二十個問題。
    都是選擇題,很好勾選。
    “好。”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筆,墨雲崢掃了掃紙上的題目,嘴角勾出一抹嘲諷。
    一模一樣的答卷,還真是一點驚喜都沒有!
    墨雲崢抬頭睨了田醫生一眼,好像和他很熟的樣子。
    這一抹幽森的眸光,讓田醫生看的心驚膽戰。
    咱就說,這個病也不是非看不可!
    他從醫這麽多年,還沒有一個病人能把自己嚇出心髒病的。
    明明是陌生人,可墨雲崢給他的感覺,好像他能看透自己。
    這對心理醫生來說,是個不好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