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你怎麽總是擔心被人欺負,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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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女孩憂傷的樣子,祁修豫感覺很心疼:
    “行,你好好鍛煉。”
    “你的武功應該很高吧?”
    “還行吧。”
    “那輕功呢?”
    “也還行。”
    祁修豫是謙虛了,用他師父“逍遙一劍”的話說,他活了六七十年,都沒見過他這麽適合練武的黃金體質,逍遙一劍自從收了他當徒弟後,放下一切事物,專心教授他武藝,直到再無東西可教,才離開了。
    所以被人叫作“逍遙一劍”,是因為,一,輕功好,飛上躍下,體態逍遙優美。二,武功好,一柄軟劍用得出神入化,無人能敵。
    逍遙一劍還是個全才,在很多方麵都有涉略,像醫術,相術,陣法,至於那些琴棋書畫,更是不在話下。
    祁修豫也是個天才,十年時間,就把師父的全套本事學完了。
    左景殊一聽祁修豫的話,知道他是謙虛,他輕功一定很好,就雙眼亮晶晶地問道:
    “輕功好學嗎?”
    “你要學?”
    祁修豫想,好不好學,也分人吧。他可是記下口訣,三個月就能追上師父了。
    “我想學,如果打不過人家,還可以跑路啊。”
    “你怎麽總是擔心被人欺負,被人打啊?”
    “我當然擔心啊,我一個小農女,沒身份沒背景,稍微有些權勢的人,就能徹底打壓我。我還不是一個人,一大家子呢。”
    祁修豫站了起來,一運氣,“嗖”地就飛上了遠處的大樹,再一動,飛到另一棵樹梢上。然後,輕飄飄地降落到左景殊麵前。
    左景殊大叫:“太美了,太好看了,像飛仙一樣。我要學,我一定要學會。”
    “來,我說一段口訣,你要背會了。”
    左景殊也站了起來,興奮地看著祁修豫。
    她輕聲跟著祁修豫默念了兩遍,就記了下來。
    祁修豫解釋道:“這是輕功的秘訣,隻要你有了內力,就可以學習輕功了。”
    “內力?怎麽才會有內力?”
    “我來教你。你不是要鍛煉你的力氣嗎?這個修習內力和你鍛煉力氣有些相似的地方,你來看。”
    祁修豫指著一旁的一棵大樹說道:
    “這棵樹,你用蠻力,就是你說的力氣,幾斧子就砍了下來。如果你用內力的話,內力達到一定的程度,也是可以把這樹砍倒的。”
    說著,祁修豫氣沉丹田,凝氣於手掌,一發力,手掌打出,就聽“砰”的一聲響,隨後,那棵大樹慢慢倒下了。
    左景殊急忙上前查看,大樹是從內力打到的傷痕處斷的。
    “哎呀,這麽厲害。我一定要學!”
    “口訣你已經記下來了,我教你如何運用。學這個不能急,一靠天分,二靠勤奮。”
    “這個我懂。”
    於是,樹林裏,一個教,一個學。教的人認真,學的人努力。無形的情愫在二人心底慢慢滋生。
    看女孩一頭的汗水,祁修豫拉著她坐了下來:
    “休息會吧,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會的。”
    左景殊有些喘息地坐了下來:
    “你學輕功用了多久?”
    祁修豫想著,不能實話實說,別打擊到她:
    “我用了多半年才學會呢。後來還刻苦練習才有今天的水平。”
    左景殊十分佩服:“你已經很厲害了。”
    哼,半年?本姑娘一定要三個月之內學會。
    左景殊站了起來:“再來。”
    趁師父在這裏,多練練,發現問題還可以問師父。
    又練了一會兒,祁修豫發現,左景殊居然練出一小縷內力出來。她甚至還借用這內力,能飛起二三米高。
    想想自己當初,是多久練出內力來的,肯定不是這麽短的時間就辦到的。
    師父說自己是天才,他麵前的女孩才是天才吧。
    看著左景殊在那裏竄來竄去,臉上的汗水已經淌下來了,她都顧不得擦一下。汗水把眼睛迷住了,她才胡亂用衣袖抹一下。
    看她練得這麽辛苦,祁修豫想著,自己要不要把那顆藥丸送給她呢?
    送給他藥丸的時候,師父說道:
    “這藥丸,為師得來不易,是咱大熙神醫牧清廬的師父東太醫,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才湊齊了藥材,煉製出來的。
    一共就兩顆,一顆給了他寶貝徒弟,一顆被我要了來。要知道,我可是他救命恩人,他是用這個還人情的。這藥丸吃了,能增加十年內力。”
    自己內力已經相當深厚了,再增加十年也不過還是這樣罷了。
    給這丫頭就不一樣了,她剛剛修習出內力,如果給她,十年內力,至少一般的高手打她,她還是能夠跑得掉的。
    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遇到她,她的內力有進步的話,就給她。如果退步了,還是別浪費這麽珍貴的藥丸了吧。
    “歇會吧。”
    祁修豫招呼左景殊休息,因為她已經滿臉汗水了。
    左景殊一邊抹著臉一邊走了過來。
    “我也沒感覺怎麽累啊,為什麽會出一身的汗?”
    “你身體發熱。”
    左景殊想很快就學會輕功,可沒有內力,輕功的進步也有限。
    修習內力,沒有捷徑,隻有刻苦練習。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領你去看看我家開的地吧。”
    “好。”
    來到地頭:“這苗長得不錯。”
    祁修豫雖然不認識這是什麽苗,可長得好不好,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是土豆,看到壟溝裏的腳印沒?那裏種的玉米。”
    祁修豫是不會種地,可他也知道,這地不是這麽種的。
    “那等這玉米苗長起來,不是要和土豆擠一塊去了,還怎麽長啊?”
    左景殊就向他解釋為什麽要這麽種了。
    土豆苗長出來以後,就分散開來向四周生長。
    而玉米苗出土後,是一直向上長。土豆苗一大片,玉米苗一根線,所以,完全不存在玉米苗擠到土豆苗的情況。
    現在的土豆已經長了兩個多月了,玉米苗還沒出土呢。等玉米苗出土後,用不了多久,土豆就該收獲了。
    收了土豆後,把土培到玉米苗上,壟溝變壟台,這時候地裏就隻有玉米了,完全不影響它生長。
    左景殊一邊說,一邊拿根樹棍演示給祁修豫看。
    祁修豫懂了,這是充分利用兩種作物的互補形狀和時間差,多種了一茬莊稼呀。
    “那這種做法,別的地方能不能用?”
    “我們這裏都能用,從這裏向南的地方都可以的。”
    祁修豫記了下來,等回去找有關官員詢問一下,找個地方做個試點,成功了的話,每年地裏能多收一茬土豆,百姓也能少挨點餓了。
    他決定,以後過段時間就來這裏看看,看看秋天收成到底咋樣,明白怎麽回事兒了,也好向別人解說。
    “有人來了。”
    左景殊剛剛修習了內力,比以前聽得遠。
    祁修豫早就聽到聲音了,他估計應該是駱居庸來了。
    “修豫。”
    看到駱居庸滿麵紅光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辦成了。
    “都找到了?”
    “找到了,比我們想像的多多了。”
    “恩。”
    隨後二人就閑聊起來,左景殊知道他們不會在自己麵前多說的,她就顯擺地說道:
    “我剛剛學了輕功了。”
    駱居庸的眼光在左祁二人之間掃來掃去:
    “修豫教你的?”
    “是啊,我現在差不多能飛到那棵樹上了。”
    “不是吧?”
    駱居庸瞪圓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左景殊站直了身體,深吸一口氣,猛地向上一縱,就竄到樹上去了。
    別說駱居庸,就是祁修豫也沒想到,她竟然能飛那麽高。
    左景殊又慢慢落下來,她自己很滿意,嘴上卻說:
    “學得太慢了,我還要多多努力才行啊。”
    駱居庸大受打擊,他當年練到這個程度,估計用了好幾個月吧。就那樣,師父已經很滿意了。
    祁修豫好笑地看著駱居庸,他天賦也不錯,可是也要看和誰比了。
    “咱們回去吧。”
    “好。”
    回去還有不少事兒呢,駱居庸頓時嚴肅起來。
    到了山腳下,祁修豫四下看了看,問左景殊:
    “你的馬呢?”
    在空間裏呢,可她不能說。
    “家裏要蓋房子,拉木料拉石頭,我就弄了個車,我的坐騎在家拉車呢。”
    “哈哈哈,我說丫頭啊,你可真行啊,那可是戰馬啊。你居然讓戰馬去拉車?”
    駱居庸大笑道。
    “沒事的,它很老實。要不怎麽說,馬善被人騎呢。”
    祁修豫牽過自己的坐騎:
    “送給你吧。”
    “修豫,這可是……”
    皇上賜給他的汗血寶馬啊。
    被祁修豫瞪了一眼,駱居庸住口了。
    左景殊真誠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這是匹好馬。你現在應該比我更需要它。你們很快就要回京城了吧?讓它馱著你回去了。你要送我馬,以後機會多的是。”
    “也是。那我們走了。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左景殊。左右風景特殊。”
    “我叫祁修豫,示耳祁,修習的修,予象豫。他叫駱居庸。”
    左景殊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你們要多多保重,一路順風。”
    “嗯。你回去吧。”
    看到遠去的一行人,左景殊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她轉回山上,繼續到那片樹林裏砍樹。
    “哐,哐,哐!”
    她毫不惜力,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沒多久,該砍的樹就被她砍完了。
    因為她是砍一棵留一棵的,不能全部砍光,雖然現在不講究環保,但是,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讓這裏沙化了。
    感覺身上還有使不完的力氣,她就開始修習輕功,心裏默念口訣,飛身上樹,她不怕疼不怕摔,下山的時候,她已經能飛七八米高了。
    腳尖向前一點就是好幾米,她想著,如果以後她輕功學成了,都不用騎馬了,自己施展輕功就行了。
    晚飯後,她躺在自己的房間裏,想著祁修豫。
    前幾次見他,可能是她心裏有事,沒有認真看他。今天,他們近距離相處,她把他看了個仔細,讓她想起了前世的“他”--她的生身父親。
    因為,他們不但長得像,神情舉止,都有些像。
    她的父親,應該說,是個“多情”的人,或者換個說法,是個“無情”的人。
    左景殊前世,生活在單親家庭,母親深愛一個男人。男人有家,母親甚至都不是外室。為了愛情,母親生下了愛的結晶--她。
    母親對她很好,吃穿用度,一切都給她最好的,學習一切女孩可以學習的東西。
    可母親生活得並不開心,男人並不愛母親。隻有興致來時,才和母親聚一聚。
    她的存在,她的生身父親並不知情。
    左景殊成年後,極力勸母親看開些,別讓自己生活得那麽痛苦。除了男人,母親還有她。
    多次勸說,母親最後終於放下了自己的愛情。
    母女兩個開心地生活了幾年,後來母親查出癌症晚期,左景殊決定去找她的父親,因為母親的病需要花費大量金錢,她--負擔不起。
    而在這之前,她從未見過母親的男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作者題外話】:《作者的話》:
    老步這裏的天氣,晚上零下三十多度,碼字有些凍手。因為老步住的平房。
    碼字不易,請讀者寶兒們砸點票票過來,老步也能多點動力。
    老步會請陽光和輕風捎去對大家的祝福:
    讀者寶兒們,祝你們天天好心情,笑顏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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