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一屋子人都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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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慈被那麽多怪異的目光盯著,壓力大到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才是真正的排擠針對!
    想想之後的計劃,宋慈咬牙說道,“我發誓,我沒有說過那些話,如果我說過就讓我一輩子都嫁不出去。”
    眾人:……這可比五雷轟頂什麽的毒多了。
    難不成宋慈真的沒說過那些話?
    宋慈看到大夥兒臉上的表情,心裏鬆動了幾分,知道自己賭對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的過錯全推到了張雷身上。
    “張雷,你不能因為對嶼川有意見,就故意挑撥我跟他媳婦兒之間的關係。
    你口口聲聲說為我出頭,實則是為了挑撥我們鬧矛盾,你好坐收漁翁之利吧?
    上學那會兒,你處處同嶼川比較,這麽多年過去,沒想到你還懷恨在心呢。”
    張雷有些錯愕,沒想到會被宋慈潑一盆髒水,更沒想到看著清純無暇的女神,翻臉之後那麽無情。
    一顆心又黑又狠,當真是一點兒情誼都不顧。
    “行行行,算我眼瞎看錯你了,本以為你善良又純潔,沒想到你……”張雷還想說什麽,卻喬敬業攔了下來,“張雷,你來外麵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張雷不願意,卻被喬敬業連拖帶拽地拖了出去。
    張雷跟宋慈之間誰喜歡誰,現在已經不是很重要了,現在大家都看得出來,再任由兩人發展下去,這好好的同學會肯定會被攪合掉,飯也不用吃了。
    所以,隻能先把最先鬧事兒的一個請出去,這飯局才能繼續下去。
    宋慈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心裏踏實了不少,扭頭便對上林知瑜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裏咯噔了一下,眉頭也皺了起來。
    林知瑜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很快她又鎮定了下來。
    她的計劃天衣無縫,除了她跟宋雨潔,誰也不知道。
    林知瑜能知道什麽?她什麽也不會知道!
    林知瑜還真不知道宋慈在搞什麽貓膩,她隻是覺得今天的宋慈跟宋雨潔很奇怪。
    之前在服裝店的時候,她隻是稍微刺了宋慈兩句,並沒有說什麽過分的話,宋慈便硬氣地跑了出去。
    如今都危及到了宋慈的名聲,她居然忍了下來。
    還有宋雨潔,每次都像個炮仗一樣,根本不用別人點,但凡碰到一點兒對她不利的事情,這炮仗自己就炸了。
    如今竟也老老實實地在一旁坐著,不聲不響地。
    林知瑜注意到了,有好幾次,宋雨潔都想開口罵她,但嘴巴張了又張,愣是一個字都沒罵出來。
    這兩人都很反常。
    林知瑜斷定她們倆一定沒憋好屁。
    但她也猜不到,她們到底想幹什麽,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沒一會兒,喬敬業從外麵回來了,也不知道他跟張雷怎麽說的,張雷倒是沒跟著一塊兒進來。
    喬敬業也沒解釋,開口提都覺得晦氣,索性直接不提了,以免壞了大家的興致。
    正好飯菜上桌了,喬敬業便招呼著大夥兒用餐。
    這次女人們不再聚一堆兒了,而是各自去找了各自的男人。
    省的宋慈心裏不平衡,再說她們孤立她。
    宋慈看到這一幕,麵上不動聲色,心裏忍不住冷哼,早這麽老實的話,也不被張雷折騰一頓,全都是活該。
    “各位,我今天定的都是君悅飯店的招牌菜,你們可要好好嚐一嚐。”
    大夥兒連連應聲,君悅飯店在京市算是很有名氣的高檔飯店。
    要不是喬敬業組織同學會,尋常日子他們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吃飯,太貴,沒那個經濟實力。
    喬敬業能來,還訂那麽一大桌子菜,那是因為他家有錢。
    不過貴有貴的道理,飯菜一上桌,大家就被那些飯菜吸引了。
    一邊吃一邊稱讚。
    林知瑜卻覺得滿滿一桌子菜隻有一兩個味道是對的,其他的味道都不對。
    “怎麽了?”宋嶼川察覺到她的情緒,還以為她為了張雷的事情不開心,“剛才的事情別放在心上,等過後我給你從張雷那兒找補回來。”
    林知瑜無言地看了一眼宋嶼川,張雷頂多算把槍,宋慈才是背後的搶手,要找補也是從宋慈那找補,跟張雷有多大關係。
    再說張雷被宋慈拋棄了,又被喬敬業請了出去,還找補什麽啊?
    她對打落水狗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宋嶼川這話是什麽意思?該不會覺得這事兒跟宋慈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吧?
    林知瑜看看桌上別的男人,好像都在有意無意地照顧宋慈,突然就覺得有點兒沒意思。
    看來男人都一個樣,誰弱誰就有道理。
    一個個的眼裏都裝了漿糊。
    “沒事兒。”林知瑜回了三個字,便低頭不說話了。
    宋嶼川:“……?”
    他疑惑不解地看著林知瑜。
    這是生氣了嗎?
    為什麽啊?
    他好像也沒說錯什麽話吧?
    宋嶼川回憶了一下自己說的話,反反複複好幾遍也沒理清楚,到底哪個字惹林知瑜不高興了。
    宋嶼川小聲問道,“瑜瑜,你生氣了?”
    林知瑜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是真生氣了。
    宋嶼川拿筷子夾了一塊兒炒藕片放到了林知瑜麵前的碗裏,什麽也沒說,他不是很會安慰人。
    最關鍵的是,他壓根兒不知道林知瑜為什麽突然生氣,明明落桌的時候還挺高興的。
    林知瑜原本想提醒他一下的,現在看這種情況,她不想提醒了。
    非得讓他吃個大虧,他才能認識到什麽叫人不可貌相,尤其是不能低估柔弱可憐兮兮的女人。
    宋嶼川搞不清林知瑜什麽情況,心裏不暢快,所以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飯。
    喬敬業還帶了兩瓶紅酒,此刻見大夥兒快吃飽了,便將紅酒打開,給大夥兒一人倒了一杯。
    有不會喝酒的女家屬想拒絕。
    喬敬業媳婦兒說道,“我跟你們說,這紅酒度數低,女同誌們喝也沒問題。
    而且這酒味道香醇,少嚐一點兒沒關係的。”
    大家這才沒拒絕。
    全倒了一圈兒之後,喬敬業便舉起酒杯,“來來來,讓我們為今天的歡聚幹一杯,以後有機會要多聚一下,這感情就跟酒一樣,越聚越有。
    感情深一口悶,都幹了啊,誰也不許剩下。
    這酒老貴了。”
    喬敬業的話引得眾人哄笑,他媳婦兒伸手捶了他一拳,笑著說道,“大家隨意,別聽他亂說。”
    最後能一口氣喝完的人,把杯子裏的酒都喝完了。
    喬敬業十分開心,剛把第二瓶紅酒打開,想再喝一輪時,眼前突然一陣眩暈,身形晃了晃,‘砰’地一聲便暈了過去,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酒瓶子摔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
    紅酒流了一地板,白色的地板映襯著紅色的液體,看起來觸目驚心。
    喬敬業媳婦兒嚇了一大跳,尖叫了兩聲,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要去扶他。
    結果剛站起來也摔了下去。
    再看飯桌上的人,一個個左搖右晃地,都開始迷迷糊糊,沒一會兒,有的人趴在了桌子上,有的滑到了桌子底下。
    宋嶼川腦袋裏也是一片眩暈,視線變得模糊不清,連林知瑜都變成了重影,他下意識伸手去扶林知瑜,結果手還沒碰到林知瑜的衣服便暈倒了。
    林知瑜也倒在了他旁邊。
    她也不想暈倒,但是大家都暈倒了,她不暈倒顯得她多不合群。
    她倒要看看是誰在撥算盤。
    一屋子人全暈倒了,良久之後,宋雨潔伸手戳了戳旁邊的宋慈,目露興奮,“姐,他們都暈死過去了,咱們趕緊實施計劃吧。
    不然等一會兒他們醒了,計劃就泡湯了。”
    宋慈從座位上直起身來,眼裏一片清明,哪兒有半分迷糊。
    她輕哼道,“放心,我放的東西足,你現在就是拿棍子打她們一頓,她們都醒不了,吭都不會吭一聲。”
    “是嗎?”宋雨潔聽完更興奮了,她走到林知瑜身邊,揚手對著林知瑜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巨響,林知瑜的臉瞬間高高地腫了起來。
    但她人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宋雨潔興奮大喊道,“真的沒動靜誒,姐,你從哪兒得來的好藥,這麽管用?
    早知道這藥這麽有效果,你應該早點兒拿出來,咱們還至於受林知瑜給的窩囊氣。”
    不聽話,一包藥下去,還不是任由她們擺布。
    宋慈不悅道,“你小聲一點,想把樓底下的服務員都招上來嗎?”
    宋雨潔立馬噤聲,換做平時,她可不會這麽聽話。
    同時心裏也忍不住感歎,她這大姐又狠又壞,外人提起宋慈來全是讚譽,要麽誇她學習好有出息,要麽誇她心地善良,大方得體,甚至還有誇她性子老實的。
    那些人都被騙了。
    宋慈這種屬於蔫壞兒,表麵上看著很好,對別人也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實際上心思多的像篩子,動起手來也稱的上是陰狠毒辣。
    以前宋慈藏的太深,宋雨潔不了解。
    如今見識到她狠辣的手段之後,宋雨潔除了乖乖聽話,哪兒還敢造次。
    她看向臉腫得老高,昏死過去的林知瑜,覺得這種機會難得,伸手在林知瑜腰上狠狠地擰了幾下,還在林知瑜的脖子上抓了幾把,直到白皙細膩的脖頸上出現一大片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的,宋雨潔才覺得解氣。
    她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對著林知瑜不屑道,“就你這樣的村姑,還敢霸占著我嶼川哥不放?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得上他。
    哼……從今天開始,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林知瑜:……果然是這倆傻逼幹的好事兒。
    她臉上,脖頸上,還有腰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脖頸上好像都要冒煙兒了。
    行,這一頓打她記下了。
    等弄清楚她們最終的目的之後,她要是不幹倍百倍的還回來,她林知瑜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宋慈提醒道,“我把林知瑜旁邊的屋子去,你趕緊該幹什麽幹什麽。
    時間雖然足夠充裕,但夜長夢多,還是抓緊辦才好。
    另外別搞出太大的動靜,驚動了樓下的人,咱們就完蛋了。”
    宋雨潔一臉幸福地看著宋嶼川,連看都沒看宋慈一眼,伸手擺了擺,“行了,我知道了,大姐,你趕緊把林知瑜拖出去吧,你們在這影響我發揮。”
    宋慈輕哼了一聲,似乎對宋雨潔的態度不滿,卻也沒再多說。
    前些年在車間幹活兒,宋慈練了一身的力氣,再加上林知瑜十分清瘦,她幾乎沒怎麽用力氣便把林知瑜給拖到了隔壁房間。
    這個屋裏裏,也有幾個暈死過去的人。
    宋慈一眼便看到了楊仕傑,目光留戀不舍。
    想到把林知瑜跟楊仕傑放到一起,她的心好像被針紮了一般疼。
    宋慈收回目光,伸手重重地捏住了林知瑜的下巴,喃喃自語道,“要不是為了挑撥你跟宋嶼川之間的關係,讓你們離婚,我怎麽可能讓你這種村婦玷汙楊仕傑。
    你配不上宋嶼川,更配不上楊仕傑。
    隻有我才配的上他。”
    掐住林知瑜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就在林知瑜考慮著現在要不要動手時。
    宋慈突然鬆開了手,笑出了聲,“楊仕傑要是被你這種村姑玷汙之後,應該會難受死吧。
    這樣我就有機會了。
    要怪隻能怪你嫁得人不對,天底下男人那麽多,你幹嘛非得嫁給宋嶼川呢。
    你們老老實實地在小縣城生活也行,幹嘛要來京市呢?
    這都怪你們。”
    宋慈一邊笑,一邊去扯宋楊仕傑的衣服,沒錯,是扯,直接扯成了不能穿上的碎布。
    她神情專注,目光癡迷,絲毫沒有注意到一直閉著眼睛的林知瑜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悄無聲息地靠了她。
    宋慈把楊仕傑的衣服扯完,戀戀不舍地摸了一把,就要去脫林知瑜衣服,轉身的時候,脖頸上突然傳來一股子劇痛,緊接著宋慈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林知瑜麵無表情地看著宋慈,她有預感這女人沒憋好屁,但沒料到宋慈會如此喪心病狂,想陷害她跟楊仕傑有染,讓宋嶼川誤會她,從而跟她離婚。
    然後呢,宋雨潔嫁給宋嶼川,宋慈嫁給楊仕傑。
    他們從此雙宿雙棲,幸福美滿地過好日子,隻有她一個人承擔所有的後果。
    這算盤扒拉的夠響的。
    沒想到宋慈跟宋雨潔兩姐妹如此心術不正。
    想想也不奇怪,宋繡花都那樣,教育出來的孩子能好到哪兒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根長歪了,葉子也長不立正。
    沒關係,她給她們掰扯掰扯。
    林知瑜把宋慈的衣服都扯成了碎布,將人往楊仕傑身上一扔。
    拍了拍手轉身就走。
    楊仕傑也不是什麽好人,正好跟宋慈湊一對兒。
    林知瑜回到屋裏,宋雨潔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光了,正在扯宋嶼川身上的。
    林知瑜扯了扯唇角,這倒是省了她不少事兒。
    她走過去,揚手把宋雨潔給敲暈了。
    摸了摸自己幾乎流血的脖頸,林知瑜活動了一下手腕,結結實實地收拾了宋雨潔一頓。
    宋雨潔是被敲暈的,揍她的時候,她幾乎疼醒了,每次快醒的時候,林知瑜都會把她打暈過去。
    良久之後,林知瑜把宋雨潔拖進隔壁屋子,丟在了楊仕傑的另外一邊,把碎衣服一扔,還幫她們關上了門。
    再次回到屋子裏,林知瑜也沒管地上的宋嶼川冷不冷,冷也活該,正好清醒清醒。她坐回了座椅上,仔細琢磨,宋慈搞這麽大動靜,到底是想做給誰看?
    給宋嶼川的同學們?還是給楊仕傑的朋友們看?
    正琢磨著呢,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仔細聽,有楊繡花的聲音,有宋老爺子的聲音,有宋興國的聲音,還有幾個不認識的聲音。
    林知瑜現在搞明白了,這一切是做給宋家人看。
    這宋慈也真夠狠的,讓宋家的長輩們來捉個現行。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就是不知道,宋家長輩們看到宋慈精心準備的一切會是一副什麽表情,林知瑜好想親眼看看。
    但她看不了,她得裝暈死過去。
    要是隻有她跟沒事兒人似的,這一切便都不好玩了,大夥兒也會懷疑到她身上來。
    所以,林知瑜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將眼睛一閉,裝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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