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客戶獲得了40點瘋批值。】
    【客戶瘋癲的演出產生巨大影響力，收獲了許多工人的認可，因此得到瘋批值獎勵。】
    【姓名：梁良】
    【瘋批值（獨有）：70】
    演出？梁良心裏腹誹，我這可不是在演的，而是這群傻蛋激怒了我。
    至於收獲的獎勵居然才有40點，這是梁良沒想到的。
    按照之前的經曆，他覺得至少會有上百點的獎勵。
    說明的瘋批值這種屬性自己還遠遠沒有摸透，它的增減攸關性命，必須找時間一點點試出裏麵的規則。
    “你們別聽這個小子胡說！”
    見許多人忽然用一種不明的眼神看向他，工頭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是數字煤礦的工頭，我任職過不少礦洞，裏麵的門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過去就有這樣伶牙俐齒的奸細，試圖煽動工人鬧事，最後分部派出了武裝部隊，全宰了！”
    全宰了！
    這三個字擲地有聲。
    許多本來轉過念頭的工人打了一個寒顫。
    是啊，自己說到底就是個小工人而已，可有可無的那種，宰了就宰了。
    如果是因為這種本來就事實不明的事情飛蛾撲火，那真的不值得。
    “再說了，我已經強調，這件事情會交給分部判斷。”
    “你們現在要做的是把他們一行人抓住，將功補過。”
    工頭適時地補充了一句：“分部的總裁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最後這句話仿佛一個重磅的炸彈，瞬間把剛剛興起的反撲火焰給徹底澆滅。
    另外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工人互相對望了一眼，最終還是扭頭看向了手無寸鐵的梁良。
    “嗬，看來還是沒什麽用。”梁良搖頭：“有些人哪怕心裏麵知道事實如何，他也隻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做法。”
    “你們先過去一邊，不用蹚渾水，這裏我來搞定。”梁良把大劉一行人驅趕開。
    到了這個地步，梁良身上的殺氣忽然重了起來。
    他不會真的對工人下殺手吧？
    被推開的阿曼心裏很不舒服，但她明白自己即使留下來也不會有任何幫助，反而是個累贅。
    老劉護著阿曼縮到了入口一側，他們背靠著牆壁縮成一團，神情緊繃。
    “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已經有了明確的想法，那就得為此付出代價。”梁良的裂開嘴角的模樣十分猙獰。
    一時間竟然無人上前。
    吼吼吼吼吼吼！
    在梁良身後的礦洞中，忽然傳出了撕心裂肺的野獸嘶吼。
    這下連梁良都是臉色黑了一截，急忙往一邊躲開，側身望向黝黑的礦洞。
    一隻巨大的獸足忽然從黑暗中踏出。
    緊接著一隻巨大的頭顱從洞穴裏昂起，走出來的是一個可怕的貓科動物，似虎似豹，行走的體態似乎就有接近三米的高度。
    “凶獸，是凶獸！”
    “快跑！”
    “凶獸不關我們的事，走，我們走！”
    叮當，叮當。
    許多人把鐵器都扔下了，發足狂奔。
    另一部分人則震撼在眼前的情景裏，幾乎被震懾的雙腳僵硬無法動彈。
    嗬，這群烏合之眾……剛才那凶悍暴戾的樣子，轉瞬間卻魂飛魄散了。
    梁良搖頭，緩緩倒退，從地上悄悄撿起了一根稿子，盡量不引起凶獸的注意。
    現在已經沒有了礦洞那狹窄通道的阻礙，梁良擔憂的是凶獸放開手腳後真正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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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玩意兒就是凶獸？”
    戴夏槐坐在商務車裏，在黑絲襪的膝蓋上支了一個平板。
    通過礦洞那的監控，她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凶獸。
    “它的身體很巨大，已經超過了食物鏈的範疇，不知道它的能量來源是什麽。”
    “應該不是通過普通的進食，食物鏈裏根本沒有與它們匹配的動物。”
    “起碼這裏沒有……既然是從裂縫中出來的，那說明它不屬於這個世界。”
    戴著眼鏡的秘書夏夏從後視鏡看了戴夏槐一眼，她有些疑惑：
    “戴總，你說它不屬於這個世界……難道這個世界不是被創造的虛擬世界嗎？”
    “這個問題我想過很久了，答案是不知道。”
    “一開始我認為這是個虛擬的世界，由信號和網絡組成……”戴夏槐緩緩搖頭：
    “但是之後發生了很多讓我難以想通的事情，所以我開始有了懷疑。”
    “有種說法是有個特別有錢的科技巨頭到了死亡的時間，他想要讓自己永遠的活下去，進而開發出了意識網絡的雛形。”
    夏夏笑了笑：“這很合理。”
    死前把意識上傳，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實現永生。
    然而在意識網絡出現前，所有人都覺得這種級別的科技離人類太過遙遠。
    如果是幾千年後誕生這種科技，那才說得通，可偏偏現在是二十一世紀。
    工業革命才過去多久呢？
    “但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如果這個世界是虛擬的，那為什麽窮人還會被富人壓榨呢？”
    “壓榨是建立在欲望上，因為窮人想要的東西超過了自身的基本能力，而他們又沒有生產資料，所以才不得不遵從富人定下的規則。”
    “可是如果世界都是假的，一切都失去了實際的價值，又怎麽可能依據現實裏原有的規則繼續運轉？”
    “比如凶獸這種超現實的東西，完全沒有設計出來的必要……”
    “在宣傳裏也確實沒有提及，更像個bug。”夏夏評價。
    “既然是虛擬的世界，其實根本連‘死亡’都不用設計。”
    如果是按這種角度思考，那就有些太深奧了。
    也對日常的工作沒幫助，夏夏閉上嘴沒有接話。
    “意識網絡的宣傳語你看過嗎？”戴夏槐忽然抬頭，用大眼看著後視鏡上言笑晏晏的夏夏。
    “肯定看過呀。”
    “嗯，你記不記得裏麵提過這麽一句……”
    ——意識網絡的物價指數與現實世界完全一致！
    本來夏夏笑嘻嘻地聽著，不以為意。
    但被戴夏槐這麽一提，突然“嘶”的一下倒吸口涼氣。
    “我估計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句宣傳語，但是一般都會被這句宣傳語後麵的話所吸引。”
    ——但你能賺到錢也許是10倍、50倍、100倍！
    夏夏的腦袋忽然一暈，她怎麽就沒注意到這個文字陷阱呢？
    “是啊，如果這裏是虛擬的，那麽賺的錢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哼，別太早下結論。”戴夏槐冷聲道：“除非你能解釋自己可以打開屬性欄。”
    說著的同時，戴夏槐打開了自己的屬性欄。
    【姓名：戴夏槐】
    【年齡：24歲】
    【身高：168厘米】
    【體重：50公斤】
    【力量：3】
    【體質：6】
    【精神：7】
    【敏捷：2】
    【感知：7】
    【成年人巔峰水平10.】
    【狀態：健康。】
    【技能：商業能力，古董鑒定，近身格鬥技初階，管理學，股票經紀學……】
    【強化點：3點】
    在技能那欄因為數量極多，被折疊了，她可以確認自己算是一個才女。
    而強化點是意外獲得的，在她沒搞清楚意識網絡的真相前，一直沒動用過。
    有一點戴夏槐很好奇……
    成年人的巔峰水平是10，而自己有兩項能力是7，如果加滿了會怎麽樣？
    如果自己的強化點再多一點，超出了10又會怎麽樣？
    此時，平板裏的監控畫麵奇峰陡起，讓戴夏槐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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