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這叫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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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繞路回到住處以後,梁良二話不說,把綁匪從浴室直接扔到了客廳。
    在開始審問之前,他就先是一個兜直接就打了過去,綁匪也是一蒙。
    他本來以為又要開始不痛不癢的審問了,誰知道上來被打得天旋地轉。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嘴巴裏麵有什麽硬物掉出來,他吐了一口,竟然是自己的兩顆牙齒。
    臥槽,勞資的牙!
    看到這情景,綁匪怒了,他向梁良瞪過去。
    “你還敢這麽看我?”
    梁良又是一巴掌從另一側打了過去,這一次連槽牙都直接掉了出來。
    綁匪不斷的咳嗽起來,然後那股憤怒轉成了驚訝,逐漸的有點驚恐。
    “你要幹嘛?”
    “難道不明顯嗎?勞資要打你。”
    “你特麽不是來審問嗎?哪有審問先開始打人的,你要是把我滿嘴的牙齒都打掉了,我連說話都不利索。”
    “還敢強嘴?”
    啪!
    梁良直接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那綁匪的鼻子上。
    一股劇烈的痛楚從鼻梢傳來,讓那綁匪連眼淚都忍不住流了出來,完了,整個鼻子已經歪了!
    連鼻梁骨裏麵的軟骨全都被一拳揍得粉碎,鮮血順著他的鼻孔流成兩道,把整張嘴整個下巴都染成了一片紅色。
    見到這個情景,阿曼也是嚇了一跳,她感覺梁良忽然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十分的可怕和猙獰,不由得縮到了沙發的一邊。
    現在生怕惹起梁良的不高興,對她也開始施暴。
    “好了,你既然剛剛問是不是來審問的,我現在來告訴你沒錯,我現在就是來審問的。”
    “但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你們的人已經被抓了,他們暴露了不少的情況。”
    “所以這一次如果你不能再說出更深的東西,勞資不介意把你全身打成殘疾。”
    “你的每一塊骨頭勞資都會拆得幹幹淨淨。”
    “人被抓了?我不信!”
    綁匪露出愕然和驚恐,他睜大了眼睛。
    眼前這個年輕人如同惡魔一般,到底誰是惡徒誰是良民,居然有點搞不清了。
    “你不信是吧?”
    “行,我告訴你,你的公司名叫神化集團,是多家企業同時控股的公司。”
    “表麵上是一個護衛要人的安保公司,但實際上幹著許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們不僅僅有自己的傭兵團夥,甚至購買了相當多的武器,在地下經營非法的產業。”
    “你們還為許多的酒館夜店,還有一些地下場所提供了保鏢護衛,甚至會接一些惡心人的委托,我說的沒錯吧?”
    當這些事實一句句被說出來的時候,仿佛重重的鐵錘敲在那綁匪的頭上,把他打得已經懵了。
    不可能!
    他心裏麵開始狂呼,這些內容根本不可能是外麵的人可以知道的。
    這說明這個年輕的男人他確實知道了許多的內幕。
    而且他還說是從自己的同伴被抓,難說沒有騙人……
    因為除此以外,他實在想不到這個沒什麽背景的年輕人可以得到這些信息。
    而且據他這幾天的觀察,梁良來到意識網絡的時間也才不超過一個月,證據就在他的家庭布置裏。
    意識網絡防備某些“特殊的”意外時,會需要某種專門的器具,此處沒有。
    而剛進入意識網絡的人,怎麽可能對他們的神華集團有了解?
    在現實世界裏是沒有這個集團的,完全是在意識網絡裏成立的,可以說是超新進的勢力,不會有任何的信息泄露到外部。
    “你難道還不信?”梁良把手放到了男人的食指上。
    “你等等!”
    綁匪心裏湧起不安的預感,急急忙忙的喊了起來。
    他現在知道梁良是個狠人,隻要稍微有一句話不對,他可以真的把他全身的骨頭都給拆散架。
    “好了,說,你是什麽人?”
    男人漲紅了臉,他做了相當多的心理鬥爭。
    得!
    梁良毫不客氣的抓著他的食指開始往上麵撇,他趕忙說道:
    “我叫夜鶯,這是我的代號。”
    “你的真名叫什麽?”
    “真名?這並不重要,我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告訴你也沒什麽用。”
    咯吱!
    “啊啊啊啊啊啊!”夜鶯開始瘋狂的大叫起來。
    這股聲音讓阿曼有些擔心,生怕傳到外麵。
    梁良轉過頭望向她:“沒事的,房間經過改造,我把那些隔聲棉貼在房門窗戶的縫隙處,在牆上的那些牆紙也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
    “現在就算把他打成殘疾人,也不可能有任何人發現我們的舉動。”
    這些話不僅僅是說給阿曼聽,也同時是說給綁匪的,綁匪心裏麵也是驚了一個呆。
    我靠!
    這家夥做了這麽多準備,真的是要對自己開始用刑啊。
    說不準自己這樣的地下人員,哪怕是被他搞死了,也隻是一個棄屍的問題。
    在意識網絡裏麵把屍體丟到什麽荒山野嶺或者是沉入河底,根本不可能有人發現,而且那些警察也根本不會管。
    “我說!”夜鶯急急忙忙的喊起來。
    之後他交代了許多的內容,梁良現在問起來就非常舒心了,現在他問什麽男人就答什麽。
    甚至包括男人的身高、體重、年齡、性癖、梁良都逐一問了一遍,把這綁匪問得相當無語,也把阿曼問的麵紅耳赤。
    這都是些什麽問題?
    他幹嘛對綁匪問這些私人的東西,實在是搞不清楚。
    但梁良心裏麵自己有一杆秤,他知道要瓦解真正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的心理防線,要從一些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問題開始。
    至於私人問題看起來隻不過是一種羞辱,但恰恰也是攻破這男人心防的一步。
    他逐漸的開始加深審問的級別,問到了最核心的內容。
    “現在你給我說清楚,到底你們背後指使這次行動的人是誰,他到底有什麽圖謀?”
    夜鶯在這個問題上還是卡住了。
    因為在長年的訓練中,他的整個潛意識都是經過改造,要說出老板的信息真的非常困難。
    哪怕是用心,幾乎也不可能辦到。
    梁良皺眉,看到夜鶯臉上的汗珠如痘一般往下掉,知道這涉及到了一些訓練上的東西。
    嘎吱!
    梁良這一次直接把他的食指給折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