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丟雷樓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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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敢說嗎?是不是前任太多?”戴夏槐的笑容又柔又媚,把梁良也是看得一呆。
    這平常冰冷的像個冰山一樣的女人,沒想到笑起來眉眼彎彎的,還有一層霧氣。
    “說!”戴夏槐斜著眼敲了一下桌子。
    “好吧,我告訴你,我原來讀大學的時候沒有時間交女朋友,而且也沒有金錢。”
    “我把所有的錢全部投入到了商鋪裏麵,但是最後沒有想到越努力的去經營,越是碰上了許多運氣不好的事兒。”
    “但是我覺得這理由不足以支撐你到意識網絡。”戴夏槐這時候忽然收起了笑容,嚴厲地盯著梁良。
    “你可以告訴我嗎,你到底為什麽來意識網絡裏?”
    “按照你之前的處境,恐怕是走投無路了,可是我仍然覺得有些蹊蹺,是不是有什麽人在逼你?”
    臥槽!
    這女人的嗅覺好敏銳!
    女性真的有第六感這種玄乎的東西嗎,太假了吧?
    但是梁良表麵保持著冷臉,隻是這樣回答:
    “無可奉告。”
    晚餐還在繼續,戴夏槐很少見的說了許多內容。
    幾乎都是她這幾年來上任總裁之後遇到的諸多難題。
    她活得很累,而且她感覺自己老了很多。
    她原來有比這更大的雄心壯誌,但是自從接手了西南片區之後,卻沒想到有無數的情況發生。
    光是解決最初的一些遺留問題,就耗費了她幾乎所有的力氣。
    什麽雄心壯誌,什麽遠大抱負幾乎全都給拋掉了。
    她越來越摒除人性,不像個女人。
    甚至家裏催她結婚,她都一股腦的丟到腦後。
    但一個不注意就來到了29歲的年紀。
    在戴夏懷醉前,她最後一句話是梁良沒想到的:
    “隻要到了明年,我就到三十了。”
    “三十是剩女你知道嗎?”
    我還以為這女人是個鐵石心腸……
    原來骨子裏她其實還是女人!
    梁良卻無動於衷的說道:“這分人的。”
    “如果是你30的話,我覺得沒有男人會介意。”
    “你在誇我好看嗎?”戴夏槐笑盈盈的。
    一笑百媚生,古代君王不早朝。
    梁良忽然有這樣的感覺。
    “你以後應該多笑點,興許男人就來了……”
    但梁良話才說完,卻發現戴夏槐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而這個時候服務生來到他麵前。
    “先生,我們店現在要打烊了,您麻煩付一下賬單。”
    我靠?
    梁良拿過賬單來一看。
    3萬!
    一頓飯吃了3萬塊!
    丟雷樓某!
    你個死女人不會是這個時候剛好裝醉吧?
    該死的資本家,算死勞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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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了餐飲費之後,當天晚上梁良卻很無奈,因為不知道戴夏懷的住處,隻能打電話問夏夏。
    結果夏夏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晚上還沒超過12點,居然就把電話給關了。
    這個死女人!
    梁良暗罵一聲。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數字煤礦其他人的電話。
    暈,我這不是疏忽嗎?
    現在起碼都是一個儲備的領導人,居然手下連一個親信的都沒有,這可不行。
    到了新的工作場地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收小弟!
    梁良扛著戴夏槐在車庫找到她的車,想了想,還是把她給扔到了後座。
    然後自己駕著車來到了臨時被安排的住處。
    結果才一上樓,那戴夏槐似乎被冷風一吹,她竟然開始吐起來。
    臥槽!
    梁良趕緊把她扔進衛生間,等戴夏槐吐完就直接醉倒在了洗手盆邊。
    梁今天晚上真是倒了黴了!
    又是擦地板,又是幫戴夏槐衝洗!
    她的衣服現在很髒,無奈之下,梁良隻能幫她脫衣服。
    解開外套之後,潮濕的襯衫上映著若隱若現的文胸。
    在酒精氣味及荷爾蒙的熏陶下,梁良感覺口幹舌燥。
    拖下襯衫後隻剩下內衣,他一眼看到的戴夏槐偉岸的前胸。
    那皮膚細致的溝壑中,隱隱有汗水滑下,細致的皮膚泛著紅光。
    她的身材有這麽火辣嗎?
    平時居然看不出來啊!
    梁良繼續著動作,特別是脫高跟黑絲的時候,梁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這可不是勞資占你便宜。”
    梁良謹慎的拿起手機,把自己行為的整個過程全都給拍下來。
    免得以後扯不清楚,現在有了證據,女人想汙蔑勞資可是不可能了。
    一切安頓好後,他把身體暴露的戴夏槐扔到了床上去,然後自己則去沙發上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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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戴夏槐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她哼哼著想去習慣性的在床頭櫃上拿一杯水,結果摸了半天,忽然感覺到不對勁。
    “嗯?”
    戴夏槐猛然坐起來,朝四周打量過去。
    不對!
    這不是我的房間!
    戴夏槐吃驚的望著四周,目光既疑惑又空虛。
    然後她突然反應過來,因為看到了沙發上睡著的梁良,她倒吸一口涼氣。
    不會吧?
    自己難道昨天晚上……
    她猛然掀開被子往裏麵看了看身體,自己穿著內衣,似乎沒被剝光。
    還好還好。
    而且這小子也睡在沙發,沒有睡在自己的旁邊。
    身體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異樣,不像是行房以後的感覺。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戴夏槐一臉懵逼,在中途其實她已經失去了意識。
    悄悄悄的躡手躡腳到了衛生間,她趕忙衝了一把臉。
    而衛生間的衣籃裏正放著她的衣服,剛想拿起來穿,結果聞到了一股腥臭的氣味,還雜著一股酒氣。
    “嘔!”
    實在受不了了。
    她終於知道了是怎麽回事,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以後開始衝起涼來。
    而這個衛生間是由磨砂玻璃隔斷的……
    其實梁良在戴夏槐醒來的時候,已經回緩過神,他一動不動在那裝睡。
    現在戴夏槐開始洗澡後梁良就“刷”的一下,從沙發上旋個身,正坐著。
    他透過磨砂玻璃看到了戴夏槐曼妙的身影。
    什麽情況?
    現在大早上的,居然就見到這麽一股噴血的畫麵,太該死了。
    小兄弟,你給勞資老實一點。
    要是做了什麽,死都不知道怎麽死。
    衝完涼後的戴夏槐出來,她因為沒有衣服換,是裹著個浴巾出來的。
    美人出浴,就像水出芙蓉。
    把梁良搞得氣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