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瘋批式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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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槽!
    其他幾個鯊魚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簡直不拿錢當錢。
    不行,一定要玩個通宵,隻要他還有籌碼就死戰到底。
    接下來牌局又進行了下去。
    何芷茵卻打起了自己的小主意。
    你這家夥雖然說有點好色和無賴,但是說到底出手也算大方。
    算了,看在你給了我那麽多小費的份上,我幫你一個忙。
    然後何芷茵就有意無意的把牌桌的節奏給減慢了。
    她的手法非常隱蔽,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到。
    而隨著賭局時間增加,一切動作變慢,籌碼也就減少的慢了。
    梁良皺起眉頭,發覺有點不對勁。
    他瞧了瞧何芷茵,使了個眼色。
    何芷茵也會意,但是卻無視了梁良的眼神訴求,翻了個白眼。
    你想讓我變快?不行,我就是要慢慢的來,不行你就把我換掉。
    梁良無奈,他現在可不想得罪何芷茵。
    於是他做出了一個眾人都料想不到的舉動。
    牌發下來,然後他第一個說話,直接就說:
    “我全下!”
    100萬籌碼推到了桌上。
    他這一推眾人全都是一愣。
    這是搞毛?
    然後當即互相又使了個眼色。
    怎麽樣?
    按上次的操作嗎,他這家夥又是拿到了aa!
    行。
    然後9個人全推到了桌上,這次開牌贏的是其中1個人。
    然後下次發牌,梁良又是一個操作,全下。
    還來?
    “臥槽,兄弟,你這不是吃錯了什麽藥了?”
    “剛剛的酒沒問題吧?”
    “怎麽可能有,我們是賭克萊因賭場!”
    何芷茵憤憤的嚷了一聲,鯊魚也就不說話了,然後互相間對望一下。
    怎麽著?
    老規矩!
    互相間使眼色之後又一次跟著全下。
    當然了其中又是有一個人拿到了所有籌碼。
    然後接著再來一局,梁良全下。
    下一局全下。
    又是一局全下。
    這樣一來眾人全都變了臉色。
    雖然梁良這麽搞法,大家都有錢賺,可問題在於有些人的賭金確實不夠了。
    連續全下了5次,剛好有人的手上就是五百萬。
    讓他以自己的身家向賭場進行抵押,再來賭博?
    這種事情最高級的鯊魚是不會幹的。
    那鯊魚猶豫了一下,說:
    “這把我蓋牌。”
    而從他蓋牌開始,氣氛就有些改變。
    當籌碼被另一個人收走之後,梁良另外一局又是全下。
    幾人都呆了。
    除了剛剛那個人收牌,其他另外也有人說:
    “這把我不玩了。”
    後麵的那個人也說:“我也不玩了。”
    全下的人馬上就減少了三個。
    那矮小的黑人皺起眉頭,朝三個沒下的人狂使眼色。
    可是那三人理都不理,心裏麵更是罵成一片。
    你特麽資本雄厚,敢像這樣玩。
    但勞資要把自己的所有資產抵押進去,萬一今天晚上特麽抵押光了,我找誰說理去。
    到時候命都在別人的手上!
    不行,這個玩法太危險了,我們暫時先圍觀一下,不參與!
    事後分一下之前的利潤就可以了。
    然後賭局繼續進行……
    全下!
    全下!
    永遠都是全下!
    仿佛不要錢一樣。
    100萬100萬的減少,哪怕是兩三千萬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
    到最後籮筐裏麵隻剩下了400萬。
    梁良再次說道:
    “把所有籌碼上桌,100萬籌碼又落到桌前。”
    這個時候那些鯊魚們已經不是歡呼雀躍了,而是人人沉默著。
    甚至有人臉色鐵青,思維也非常複雜。
    到底是個什麽人?
    能像這樣搞法的,隻怕不隻是上億的資產。
    十億,百億,甚至千億才敢這麽玩。
    瑪德,不管他有多少資產,這人簡直是個瘋子。
    你想跟瘋批玩嗎?
    他這玩法就是玩命,你是不是要拿身家性命去賭賭看?
    算了,勞資還是分之前的利潤吧。
    參與牌桌的人數越來越少,雖然梁良手上隻有400萬,但是最後剩下的也隻有兩人。
    瘦小的黑人。
    以及另外一個看起來白發白胡須的老人,甚至還戴了個帽子,臉上一副黑墨鏡,也看不清楚真實的麵容。
    梁良繼續說道:
    “全下。”
    而輪到了老人說話,他猶豫了很長的時間。
    先是掃視了一下周圍一圈的鯊魚。
    接著又看了看最左邊的矮小黑人。
    又看了看最右邊的梁良,他歎了口氣,然後說起來:
    “我在賭場大概也有個30年的曆史了,我甚至贏過世界撲克大賽的冠軍。”
    “我叫道爾,全名道爾布朗孫,也不知道你們知道嗎?”
    “可是像你這麽賭的,老夫卻從來沒有見過。”
    “算我眼拙,請問一下你的高姓大名,我們現在都還不知道。”
    “我叫高粱。”梁良嘴角咧開:“請稱呼我為賭神高粱。”
    那老頭忍不住笑了一聲,搖著頭:
    “賭神?”
    “好吧,你既然這麽玩,那就是有錢。”
    “在牌桌上其實技術的高低無所謂,有資本的才是老大。”
    “你說你是賭神,那就是賭神。”
    “既然是賭神,那我就不跟了。”
    啪!
    他把自己的牌扔回到了中間。
    那黑人鯊魚不動聲色,他以極端陰險、冷漠,且帶有殺氣的目光瞪著梁良。
    他現在手上的牌有點尷尬。
    如果是一對一的話,手牌就非常關鍵了。
    而現在他的牌是一對q,他並不清楚梁良手上到底拿什麽牌,因為這家夥把把全下。
    他現在開始猶豫起來,並開始計算起來一對q這種情況的勝率大概會有多少。
    他心裏麵其實清楚,能比他大,能贏他的牌其實有很多。
    包括連牌,包括同花色,甚至是小對子……
    除非是27那種牌,要不然他的勝率都很低迷,在50左右徘徊。
    這就不是賭博了。
    純看運氣,跟技術毫無關係。
    他開始敲起了桌子,仰起頭,然後望向了頭頂的水晶燈。
    這燈光很耀眼,刺激著他的眼球,也讓他的腦海轉個不停。
    梁良卻無所謂。
    他後麵的牧文茵有些忍不住了,湊到梁良身邊,悄聲貼著他的耳朵說道:
    “你的底牌到底是什麽?”
    柔軟的嘴唇貼著耳朵,弄得梁良心癢癢的。
    他招手讓牧文茵過來,也用同樣的方式貼著牧文茵的耳垂,然後用一股熱氣噴在她耳朵上,說道:
    “我的底牌是傳說中的27,還是雜色的。”
    牧文茵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