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極端不利?開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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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拖走以後,那些人也是莫名其妙。
“柳經理,你搞毛什麽?”
“你們放開我啊,那女的,她不是個普通人,而是克萊因的人!”
“你說什麽,克萊因的人?”
“是啊!”
“梁副總管好像沒反應過來,趕快,你們幫我去阻止他!”
“快,快,發動所有人!”
那兩個荷官也急了。
一聽是這個情況,每個人腦袋都像要炸了一樣。
現在自己賭場的命運掌握在克萊因的荷官手裏,而賭桌對麵又是翻臉的賭神高粱,這簡直是在刀尖上跳舞!
不,這是自行跳入火坑!
特麽的,哪有不死的道理?
叮!
叮叮!
叮叮叮叮叮!
賭局還沒開始呢,梁良的手機開始猛烈的震動起來。
他皺了皺眉,往手機屏幕掃了一眼。
是他為賭徒們建的群,群裏麵現在炸鍋了。
每一個人都在艾特梁良,並且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梁副總管,千萬不要讓那小妞搖色子。】
【那女的是克萊因的人,她是間諜,是專門過來搞破壞的。】
【天,我已經不敢想了!】
【梁副總管沒反應?喂,你們誰上?】
【直接用物理方式喚醒他!】
當梁良終於拿起手機來看的時候,眾人鬆了口氣。
【梁副總管看了,他看了!】
【終於,我的天,還以為這是要死翹翹的節奏。】
但是梁良卻做出了讓他們全部人都沒料到的舉動,他對著何芷茵笑道:
“直接開搖,不用等了。”
說著他把一個寫著“全”的牌子拋到了“小”上。
未開盅,直接壓籌碼?
眾人的議論聲再次沸騰起來。
“天呐,這種豪賭,竟然敢悶著下注?”
“這人真的是賭場的人嗎?你要不說,我還以為他是對家過來的間諜。”
“我的天,這太瘋狂了,悶賭!”
“對了,悶賭可以翻倍嗎?”
“我不知道,每家賭場的情況不一樣。”
“如果是克萊因那邊的話,不翻牌是可以加一倍的。”
“趕快,盯緊了。”
梁良下手後對著約翰笑道:
“高粱賭神,這位女荷官是你選的,應該不會再有什麽猶豫了吧?”
約翰朝何芷茵看了一眼,何芷茵現在的臉色很冰冷,很有職業範兒。
但其實她隻是對這位假高粱失去了好感而已。
觀察判斷後,約翰緩緩的點頭說道:
“我選的人,當然是相信的。”
“何小姐氣勢非凡,想必是自高身份的人,我相信她不會坑我。”
“好,既然如此,高先生也像我一樣吧。”
“我現在壓了小,也請你在賭桌未開始搖之前下注。”
約翰隱隱皺眉,表麵卻顯得風輕雲淡:
“沒有這個道理。”
可是這一下,約翰搞砸了。
高粱賭神居然慫了?旁觀者都是一愣。
不可能啊!
按高粱賭神的作風,他閉著眼睛都會下注。
“別人跳臉,賭神怎麽可能會猶豫?”有人忍不住發聲。
這話讓約翰的麵部有些扭曲。
“就是,這不對,高粱賭神竟然慫了。”
“天呐,要傳出去,得上賭城頭條!”
這些聲音一浪比一浪高,弄得約翰心底狼狽。
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好說的。
算了,做大事者要當機立斷。
啪!
一塊寫著“全”的籌碼扔在了“大”。
“下了,他下了。”
“所以你剛剛猜錯了,高粱賭神怎麽會猶豫?”
“你小看高粱賭神?”
“高粱賭神加油。”
“加油,我是你的粉絲!”
“高粱賭神,你還缺不缺小弟的?”
“如果你缺的話,我投奔你!”
“高粱賭神,要是贏了錢,我們做你小弟!”
這什麽亂七八糟的!約翰皺著眉頭。
他之前確實研究過高粱的行事作風,那人的玩法幾乎沒什麽智商可言,純靠運氣。
對錢的花銷也可以評價為管理無度,這跟賭輸的自控要求大相徑庭。
可是偏偏他就是能贏錢!
而且他還願意收小弟,一大堆的小弟,這讓他非常無奈。
要扮演高粱不被懷疑,他的作風也得完全的繼承下來。
於是約翰隻能朝著後麵揮手示意,表示這些話我都聽到了。
而他這一揮手,更是讓那些賭神的粉絲歡呼雀躍。
何芷茵始終像一座冰山,她開始搖色子了。
周圍立馬靜了下來,人人現在都不敢幹擾這場賭局。
那三顆色子在蠱裏撞擊的聲音如此的清晰悅耳。
約翰和梁良兩人都是閉起眼睛細細的捕捉聲音。
啪!
色盅落下。
約翰臉色一變,他正要大聲喊:“封桌。”
……可是那何芷茵卻管都沒管他,甚至沒有管賭場應該有的規矩。
刷!她揭開了色盅。
小!
224,8點小!
“天呐,是小。”
“這位梁副總管贏了高粱賭神?”
“我的天呐,10倍杠杆,那是多少?”
“50億是50億!他贏了高粱先生50億!”
“我的天一場遊戲50億,這是賭城最大的一筆單子。”
眾人嘶吼亂叫,一切都顯得無比瘋狂。
在梁良的冷笑中,那約翰臉色慘白,就像是死人一樣。
【叮!恭喜客戶獲得大量瘋批值。】
【由於客戶在一場對賭中贏得了世界級賭術高手,因此獲得獎勵。】
【另外,客戶引起了在場超過200名人員的關注,客戶的舉動讓他們明白了什麽叫做瘋狂。】
【補充,客戶的行為非常突出,成為了絕色美女的誘惑目標。】
【因此核算過後,客戶總共獲得1000瘋批值獎勵,折合成強化點100點。】
【姓名:梁良】
【強化點:135】
絕色美女?梁良一愣。
在這個賭場裏,目前最漂亮的是四個女人。
戴夏槐、夏夏,祿曼兒以及何芷茵。
哪裏還有什麽陌生的絕色美女,能跟她們比嗎?
梁良忍不住往周圍瞟了一圈,結果在看到門口的時候,他似乎是看到了某種光芒一樣。
一個身穿銀色晚禮服的姑娘,肌膚白得像雪一樣。
她的頭發是染成了粉銀色,整個人似乎是個瓷娃娃。
而正邁著大長腿走進來的銀色晚禮服姑娘,似乎有感應一樣,與梁良對視一眼。
這一瞬間梁良甚至感覺到有點暈眩。
周圍的喊叫聲就像是遠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