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這叫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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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就對別人使用過吐真劑。
知道那種東西注射到身上之後,基本可以讓人毫無抵抗的將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暴露出來。
如果梁良被打過吐真劑,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戴夏槐甚至得考慮自己主動提供大量隱秘信息,作為談判籌碼。
但這也可能是吳哲茂詐自己。
“看你的表情很緊張啊……”
“關於你們那些,以及數字煤礦西南區域裏麵的內部鬥爭,我懶得過問。”
“這跟我沒有關係,用這種小事要挾你也不是我的作風。”
“我隻是想問一下,他屬性那麽高,到底是為什麽?有什麽原因嗎?”
戴夏槐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首先她確實是不知道梁良的秘密。
其次,在礦洞凶獸事件之後,戴夏槐其實和夏夏隻是分析過。
得出來的結論是,在那場戰鬥中,梁良的屬性值表現並不統一。
似乎後段跟前段相比是有所增加的。
在戰鬥中增加的!
也就是說,事件讓梁良的屬性值獲得提升的契機,這是唯一可以判斷出來的事兒。
但是否要對審判長說,戴夏槐權衡後就放棄了。
絕對不能說這些內情!
萬一說出去以後,與官方自己獨有的信息結合起來,很可能會推斷出一切。
一旦被他們發現了屬性值提升的秘密,梁良就沒有了任何價值。
那個時候自己的談判也根本無從進行,因為缺乏籌碼。
她最終搖了搖頭。
“好吧,你的態度我大概清楚了。”
“所以如果你是為了讓梁良安然躲過官方審判,我可以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聞言,戴夏槐臉色鐵青。
而吳哲茂補充道:
“但是,如果你要求的是讓他的判罰降低,我倒是可以拍著胸脯應下來。”
“能減輕判罰?”戴夏槐忍不住確認一遍。
“是,我不會再說第二遍了。”
眼睛轉了好幾圈後,戴夏槐終於說道:
“吳審判長,你有什麽需要的東西嗎?”
“雖然我戴夏槐根基尚淺,但好歹也是過有西南區域數字煤礦的資源。”
“可以的話,我想為你盡一些綿薄之力。”
說道點上了。吳哲茂笑了笑。
“好,那就來談談。”
“數字賭場開設有一段時間了,這家賭場現在被6家賭場及外麵的勢力盯得很緊。”
“也虧你們有辦法在已經成型的賭城裏開辟出一方天地。”
“賭——永遠是穩賺不賠的大油水。”
“身為主心骨的梁副總管被抓,你們家賭場恐怕目前很困難。”
“如果再被政務相關部門進行聯合審查,恐怕半年到一年都開不了章。”
這是威脅?戴夏槐深吸一口氣。
不,冷靜一點。
他的意思不僅僅是威脅,那沒意義……所以他圖謀的東西難道是!
“我覺得,是時候注入一些新勢力來坐穩了。”
戴夏槐愣了,對方居然想要的是她念茲在茲的宏偉版圖!
“您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戴夏槐深呼吸後說道:
“如果讓一半的股份給您,那梁良是否就……”
“一半?”吳哲茂忍不住笑起來:
“賭場既然要注入新勢力,那就要徹底改頭換麵。”
竟然貪得無厭到這個地步!戴夏槐咬了咬牙:
“如果是60的股份,指揮權和利潤都讓渡,其實是可以談談的。”
60,其實基本上已經等於徹底控製了數字賭場。
這幾乎把戴夏槐原本的計劃打亂了。
但是如果能將梁良罪孽減輕,那之後的可操作餘地很多,算是救了他。
等把梁良救出來之後,戴夏槐依靠40的股份仍然可以施展部分計劃。
但哪知吳哲茂失笑搖頭:
“60?你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談崩了?戴夏槐臉色大變。
“除了數字賭場,其實我還有些想要的東西。”
“吳審判長請說。”
吳哲茂忽然轉過身來,用侵略性的目光掃視著戴夏槐。
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神,第一次露出了異樣的情緒。
那是無比的貪婪!
如同伸出舌頭一樣的舔噬,其中蘊含了無限的欲念。
這讓戴夏槐全身從上到下一個激靈流過,她忍不住說道:
“審判長,你的意思難道是要我……”
“如果你自己成為籌碼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
戴夏槐真的驚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把自己當成籌碼。
哪怕陳建成說了吳哲茂的性格後,戴夏槐仍有辦法應付。
不就是好色嘛?
天菜級別的美女,隻要付出的價碼足夠,戴夏槐自忖能請到。
可對方要的不隻是美女那麽簡單,而是自己?
我可是數字煤礦西南區總裁啊!
說是一代梟雄毫不過分,怎麽可能讓自己淪為最低級的美色籌碼!
吳哲茂見戴夏懷臉色不好,他直言說道:
“我見過的美女很多,但是像戴總這樣的,卻幾乎沒得到過。”
幾乎?
意思是他有過接近戴夏槐的女人?
這不可能的。
一方諸侯,自己手握錢權,在大事麵前殺伐果斷。
為你一個高官奉獻?
是不是身居高位久了,已經過於飄飄然了些!
“吳,吳審判長……”
“你,你如果需要頂級美女,我可以為你物色一個。”
戴夏槐渾身因憤怒顫抖,內心的火焰幾乎快要噴薄出來。
要不是為了救梁良,哪怕是吳審判長的地位也不會容許他這麽說話。
大不了拚的魚死網破,戴夏槐具備這種魄力。
可梁良在他們手中……有些痛苦比死更為難受!
但吳哲茂的話好像還沒說完。
“你以為籌碼是我要你當情婦?你可能想錯了。”
“我說的是……成為我與我爹兩個人的玩物!”
“……”
戴夏槐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
大概過了三四十分鍾的時間,戴夏槐腳步匆匆的從內堂裏轉了出來。
夏夏趕忙起身迎上去。
“戴總,怎麽樣?”
“出去再說。”戴夏槐顫抖著從牙根裏擠出這麽一句話。
兩人上了車,直到車發動開出了這片區域之後戴夏槐才沉下臉。
“談崩了!”
“可能談不了,互相對籌碼和地位的認知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