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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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頓了頓,安琪笑道:
    “隻要說出來,今年獎金就翻倍,以前的過錯既往不咎!”
    “但如果不說……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嗎,她往旁邊的人一指。
    上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手上拿著一個細長的針管,針管裏的液體讓眾人全身一抖。
    “那是吐真劑!”當即就有人叫起來。
    “什麽吐真劑?”
    “我的天,難不成她想把這個東西打來我們身上?”
    “這東西不是犯法的嗎?”
    等他們吵嚷完,安琪煙視媚行地笑了一下:
    “喲,不錯,還有人挺識貨,看來平常接觸過不為人知的東西。”
    之前說出吐真劑的那個人瞬間閉嘴。
    “老實說了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規則’隻不過是對下層人用的。”
    “打了吐真劑,你昨天和誰睡過當瞞不住……”
    “如果誰嘴巴裏麵交待出犯罪事實,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哪怕你事後告我用吐真劑也沒用,想抵住自己的罪惡是不可能的。”
    “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吧。”
    那些辦公室高層人員臉上勃然變色。
    這不是審問,隻是安琪裸的威脅。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安琪試圖穿搭的意思是這個。
    有的人臉上泛出狠辣的顏色。
    有的人泛出恐懼的神色。
    而有的人十分猶豫,似乎是難以決斷自己是否該說。
    安琪又喝了一口茶,笑了起來:
    “先把他們帶出去吧,哦,對了。”
    她的笑容逐漸變態:
    “把他們分別關押,不要讓他們串通在一起。”
    “然後一個一個拉過來問,交待的越多,罪孽越輕。”
    “是!”
    一大堆護衛過來,把這十幾號高管分別帶向不同的房間。
    當即就有人腿軟下來。
    “我說,我願意說!”
    “喂姓王的,你怎麽能這樣?”有人當即嗬斥。
    “你,你特麽愛說不說,但是我不想就這樣玩完。”
    那人眼中流著淚,厲聲大吼:
    “我上有老下有小,為什麽要為那兩隻禽獸買單?”
    “他們自己罪過,他們自己承擔。”
    當即又有幾個人回了過來,似乎都是放棄了抵抗。
    “很好,過來的人現在可以免罪。”
    “而像剛剛那位……你很有骨氣啊,我敬重你,還敢反抗?”
    “你們幾個,直接拿吐真劑注射,在另一個房間審問。”
    “把他從小到大騙過幾個小姑娘都問清楚,我還不信世界上有不犯錯的人了。”
    “如果吐真劑失笑了,就再打,24小時不要間斷的注射。”
    那人臉色慘白:
    “你不能這麽做!”
    “兩管吐真劑連續打下去,哪還有命在!”
    “這麽清楚藥性啊,看來真是用過不少次……哦,難說你身體有抗藥性呢?”
    安琪笑了笑,揮揮手,那人在慘叫中被護衛架走了。
    辦公室裏的這些留下人都是恐慌不已,爭先搶後地交待著。
    這裏變成了一場互相揭發的大會,連那些護衛都皺眉不已。
    平常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金領們,此時卻一個個比禽獸還不如。
    而為首的高總和趙總,所作所為更是簡直令人發指。
    他們在辦公室裏麵騷擾女性,在職場上麵貪汙公款!
    在工程上,他們利用公司的公共資源來中飽自己的私囊。
    種種罪惡和證據簡直令人不寒而栗。
    一家公司有這樣的高層,竟然能挺到現在,可見平時戴夏槐有多不容易。
    而後來交待到這些高管私自開設集團,為自己的個人事業牟利,並且草菅人命的時候……
    整個辦公室的所有人都嚇呆了:
    “天,這簡直是駭人聽聞的事!”
    “神化集團的幕後居然是他。”
    “原來之前付總監的死是……”
    安琪笑了,又拿到了出乎預料的證據。
    “原來那地方叫神化集團,好,我明白了。”
    “你們其他人,有沒有關於神化集團的東西,全部說出來。”
    “說了以後,我這邊同樣的有罪免除,無罪重賞。”
    等徹底挖幹淨信息後,安琪揮一揮手,屏退了眾人。
    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裏,安琪把燈關了,在靜默中開始思索。
    從之前的種種事情可以推斷出梁良此人的品格。
    極端的殘忍凶暴,而且做事瘋狂!
    他幾乎每一次舉動都是不顧後果的來,但是偏偏能成功!
    隻能說這人要麽是運氣太好,要不然就是確有過人之能。
    但是從屬性點以外的地方,安琪卻沒有發現特別值得在意的事。
    頭腦?好是好,並沒有到超凡脫俗的地步。
    她有些頭痛,現在時間太緊了……
    拿到人證,知道事件的起因,牽扯出各種各樣的事例,這些並不是難事。
    可是要找到物證以及足以一錘定音的證據,卻是難上加難。
    在這種情況下,她更希望開庭以後,以目前的證據來拖延時間。
    等有足夠時間進行下一步,才是正確的做法。
    也就是說,安琪幾乎放棄了一訴。
    如果那些官方上位者已經謀劃好,將梁良的事情一錘定音……那樣即便安琪還有諸般手段,卻也無機會得以施展。
    她謀定後馬上打了個電話給戴夏槐,戴夏槐對安琪的要求允諾。
    “夏夏,你現在回去公司,輔助安琪。”
    “戴總,你這邊……”
    “我現在要見的許多人,幾乎都隻接受單獨見麵。”
    “其實你跟著我的意義不大,還是去幫安琪吧。”
    “戴總,你自己千萬小心。”
    經過這幾天與許多官方人員的會麵,夏夏的情緒實在不高。
    每一次會麵,就多一次打擊。
    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渣,為什麽都是這樣的人,她搞不明白,難道天底下沒有正常官員了嗎?
    與戴夏槐在路上分了手,這一趟飛機過去總共4個小時的時間。
    期間,安琪已用遠程通話的方式對賭場的個人進行了問話。
    其中以柳棟生、牧文茵為首。
    她詢問了當時賭場的各類情況之後,發現了很驚人的事情。
    第一個,賭場曾有難以竣工驗收的情況。
    其中牽扯到了偷工減料、暗藏禍心的高總幾人,甚至之後牽扯出了柳家的背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