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第一次感覺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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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選擇不追。”梁良笑道:“但我會在前麵等你。”
譏諷的笑聲讓孫宏圖眼神一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追過去了,但是速度沒有很快,畢竟對方的邀請,絕對暗藏了什麽玄機。
梁良所去的地方,是大量桉樹生長的區域,這種樹不算粗不算大,但極端的高。
路上孫宏圖謹慎的觀察著四周,卻沒發現有什麽端倪。
在深入了林中的一個普通地點,兩人再會。
“你不會什麽都沒提前布置吧?”孫宏圖狐疑,他真的是沒感覺到啥。
而觀眾也在不斷的回憶,卻始終想不起來梁良在這片區域布置了什麽。
“提前布置?”梁良冷笑:“不需要提前,現場布置就行!”
現場?所有人都莫名。
“你難道沒注意到我們兩的武器差別嗎?”
“武器?”孫宏圖疑惑道:“我的是棍子,你的是刀……”
剛說完,他忽然想起了什麽。
“看來你太過自信,有些膨脹了,莫非認為天底下沒人會是你的對手?”
梁良說著的時候,猛然揮出長刀,砍向了旁邊的桉樹。
隻用了一擊,桉樹樹幹折斷,開始傾覆。
而梁良此時毫不停留,用155點的敏捷值在林中穿來插去,仿佛閃電般穿梭。
這種速度,除了梁良,神化集團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做到。
恰恰就是屬性點上的盲點,製造出了戰術上的盲點。
技戰術達到至高?這句話就是句謊言,人的屬性點不同,技戰術體驗根本不一樣!
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
無數的木材斷裂聲,讓孫宏圖第一次產生了危機,他轉身就走。
可是當他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晚了,連後麵的樹林都開始傾倒。
整片桉樹林啊,幾乎200米範圍內所有樹木同時砸下!
任你的身法有多鬼魅,也絕對不可能再來去自如了!
轟隆隆!
在一片震耳欲聾的巨響中,煙塵四起,最後的畫麵是孫宏圖在遮天蔽日的砸落下躲避的情景。
最近距離的攝像頭也是安裝在桉樹上的,所以畫麵切換到了較遠的角度。
灰塵中,梁良舞動手臂,驅趕開煙霧。
“你不會是死了吧?沒死就吱一聲。”
他在樹木坍塌場地的外圍,但煙塵令他丟失了孫宏圖的人影。
無法,隻能找找看,梁良和觀眾一樣,開始在坍塌場地搜索。
一個鬼魅般的影子卻悄無聲息出現在梁良的身後,並來無影去無蹤的出手。
刷!
幾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梁良在感覺到空氣抖動的時候,回手一刀。
這一刀自然劈了可控,但也化解的梁良的危機。
見狀,孫宏圖使出了一個讓梁良不曾預想的招數。
他忽然掏出一段繩索,然後猛的一個交叉,纏住了梁良持刀的那隻手。
同時,他趁著梁良沒準備,猛然發力,將他拉近,另一隻手上捅出匕首。
餘修偉是在審訊室看到這個情景的,他大吃一驚,從座位上猛然站起。
砰!
椅子都摔在了地上。
“這,這是我的招數!”餘修偉指著屏幕,手指顫抖。
他花了多少年,下了多少苦功才練成的必殺技,現在居然被隻見識過一次的孫宏圖使出。
這種天賦上的差距讓他震驚,大腦都木了。
因為孫宏圖的招數,連審訊都被迫中斷,因為餘修偉目前隻關心決鬥。
麵對詭異的絕招,梁良的做法卻非常蠻橫,他另一隻沒有被繩索綁縛的手直接進行空手入白刃。
但是要接下孫宏圖的白刃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刷!
接下來時,梁良的手上鮮血迸出,畢竟還是受了傷。
兩人目前雙手都被牽製,一時停止了動作,望向彼此。
孫宏圖冷冷的說道:“你受傷了,現在可以認輸。”
“說的像你完全沒傷一樣?”梁良緊盯著孫宏圖。
在場外的所有人都被這對話搞的懵圈。
孫宏圖也受了傷?他們都上下打量孫宏圖,看不出任何的漏洞。
在如同定格畫麵的對視中,孫宏圖忽然咳嗽幾聲,嘴角溢出鮮血。
終究在躲避桉樹的砸落時,他沒能找到空隙,還是被砸到了背部,震動到髒腑。
剛才那背後奇襲,可以說是強撐著的舍命一擊。
“孫宏圖居然傷了,梁良真的傷了他,我的天呐!”
“有人見過這位特戰隊長受傷嗎,一次都沒有吧!”
“我還以為沒有人能傷他一根毫毛呢!”
眾人都在震驚中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在公寓的三女看到孫宏圖嘴角溢出鮮血的瞬間,樂得手舞足蹈!
“可以啊,梁良不愧是我們下注的人!”夏夏得意地斜了孫宏圖一言。
而祿曼兒捏緊了小拳頭,揮舞兩下。
戴夏槐笑道:“哪怕是以傷換傷,我還是覺得梁良賺了。”
三女懸著的心放下一半,終於有了梁良奪冠的信心。
看到這個情景的何興生,幾乎是整張臉都垮了一下去,他焦躁得在自己的房間裏走來走去,安靜不下來。
“萬一這家夥真的輸了……不行不行,1500億,勞資哪裏來那麽多錢!”
“瑪德,可是現在已經聯係不上監控室裏的人,做不了什麽操作,怎麽辦……”
在戰場上,梁良笑了:“你剛才居然想詐我,不像你的風格啊。”
“嗬,拖時間而已,萬一你剛好爆發,我剛才確實扛不住,現在倒是緩過來了。”
梁良一愣,這家夥還會玩心理戰了嗎?自己也是大意了。
在貼身肉搏的距離,孫宏圖忽然頭槌砸下。
砰!
這一下他自己卻感覺到吃痛,對方的腦門子實在太硬了,和其他人不同。
不得已,他轉動匕首,同時立起膝蓋發力,並且鬆下了綁縛的繩索,往後拉開距離。
梁良甩開繩索,看了看鮮血淋漓的手,傷的不算重,皮外傷罷了。
“我承認你是個極為少見的高手,不會再給你挑選戰鬥地點了。”孫宏圖改變了神色。
自從演習開始以後,他頭一次感覺到了壓力,甚至能比肩上次演習的決賽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