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說?!你們是不是已經把米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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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賓塞看著麵前的文件,陷入了沉默中。
    首先,按照他的脾氣,是絕對不想曲居於人下的。這個天才有著自己的傲氣和才華。
    但是亨特的條件太誘人了,任何一個沒有家室而且對著學術有著追求的人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幾年,亨特的大實驗室裏招募了來自歐洲和米國的一些不得誌的生物學家和化學家。由於不差錢,很多設備隻要不是其他國家的軍事級秘密。亨特都可以通過自己的關係網給研究員們弄來。
    在幾年的研究中,大實驗室誕生了很多跨時代的研究產品:
    比如用x光照射青黴菌可以逐步讓其變異,提取出含量是普通青黴菌幾倍的抗生素。
    還有,因為經濟危機的影響,很多著名的研究所都陷入了資金短缺的尷尬中。
    而亨特則乘熱打鐵的對這些研究所或是挖牆腳了,或是兼並。
    導致在米國科學界裏有人編了這麽一個段子:“作為一個科學工作者,你可以不知道政府現在是哪個黨派的人當政。但一定要知道大實驗室又整了什麽花活。”
    斯賓塞看了看亨特,隻見這個亞裔男人正在凝視著窗外的風景。
    “我答應加入你,亨特先生。”
    斯賓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亨特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
    他就知道斯賓塞不會拒絕這種邀請。
    “不過我還有個請求,亨特先生。”斯賓塞看著慢慢轉過來的亨特,加了一句。
    “哦?什麽請求,你說。”亨特晃了晃手中的雪茄盒,好奇的問到。
    “我還有兩個好朋友,我希望他們也能加入您的實驗室。”
    斯賓塞嚴肅的對亨特說,現在還年輕的他寧願放棄這個機會也不想和自己的兩個知己分開。
    “當然可以,我永遠歡迎你們的到來。”亨特欣然同意。
    在斯賓塞走後,亨特將桌上的雪茄拿起來點燃。
    他的臉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他不知道招募斯賓塞是對是錯,不過他更希望的是斯賓塞能成為那個在實驗室裏揮斥方遒的天才,而不是在陰謀和野心中浪費時間。
    "下一步應該怎麽做呢?"
    亨特自言自語的說著,他的雙眼微眯著。
    就在亨特沉思之際,突然房間門被敲響了。
    亨特回過神來,看向門口。
    "進來。"
    門被推開了。一名穿著白色西裝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
    亨特皺起眉頭:"我記得沒有通知你們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亨特先生。"男子低下頭,恭敬的說,"剛才孟席斯先生打電話告訴我說在總部有緊急會議需要召開,所以"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亨特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亨特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開。
    等確認這個家夥離開了之後,亨特拿起了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
    "喂,德文,幫我查一下最近幾天歐洲戰場和倫敦發生的重要事件,包括今天早上發生的。是的對,越詳細越好。"
    "是,亨特先生!"
    電話掛斷之後,亨特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在htc公司沒有在英國正式建立分部前,亨特都不好離開倫敦這個充滿著嚴肅氛圍的城市。
    而孟席斯這個家夥也是夠懂事,派了自己的幾名手下專門用來給亨特做事。
    當然,有沒有監視的意味在裏麵,那就誰都不知道了。
    孟席斯可不敢讓亨特這個做過米國情報頭子的人在自己的國家亂逛。
    此時,在馬拉多納周首府郊區的某棟別墅裏,一個戴著眼睛的年輕男子站在落地窗前。
    他的身後是寬敞豪華的書房,在書房裏的一張長形沙發上坐著一位老人。
    "父親,你真的決定讓我去那個實驗室嗎?"
    戴著眼睛的男子轉身對著沙發的主人說到。
    "恩。"沙發的主人點點頭,"你是我的兒子,你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男子聽到了沙發的主人的話之後,沉吟了片刻,說到:"好,我答應您,但是我想我可能不是這塊料。"
    "嗬嗬,不試試怎麽知道呢?"沙發的主人笑了笑,"你去了之後,隻需要把那邊的研究人員都認識一遍就行了。至於具體的工作,我會找人來幫你安排。"
    "好。"男子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動身。"
    "那麽,就這樣吧。"沙發的主人站起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腳步:"記住,千萬不要忘了,我們還是父子。"
    "父親!"
    看著沙發的主人離開之後,尼克歎了口氣。
    他原本成績優異,在去年剛剛畢業於聖地亞哥大學。
    表麵上,他是一個學習好,鋼琴吉他樣樣精通的學霸。
    而背地裏,他是整個中西部最出名的意大利家族——費德勒家族的小兒子。
    沒錯,這家夥是米勒的兒子,也是米勒的接班人之一。
    這個老狐狸從來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這個消息,曾經的地下生活讓他對自己的血脈傳承諱莫如深。
    直到戰爭爆發,為了避免兒子卷入戰爭,米勒才把自己的骨肉從意大利接到了米國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此時已經六十多歲的米勒費德勒內心已經少了很多年輕時候的霸氣,現在的他雖然睿智,但避免不了受到親情的束縛。
    尼克因為從小在意大利長大,對自己這個據說在米國做大生意的父親並不是很有感情。來到米國後一直不敢忤逆自己這個血統上的長輩。
    米勒在臥室裏養著天花板,不可避免的回想著自己曾經在浣熊市的日子。
    無論是最開始和愛爾蘭人的爭鬥,還是一場場黑幫屠殺和街頭上的血腥暴力。
    這些原來已經淡忘的東西最近總是浮現在米勒的腦袋裏。
    “年紀大咯,老了老了”米勒苦笑一聲,不過他倒是灑脫。
    一輩子活得雖然不是波瀾壯闊,但也算得上轟轟烈烈,這也不枉來人間一場。
    想起亨特,米勒不由得心裏暗罵:“怎麽回事,我為什麽很羨慕亨特那家夥還能活不久……他本來也不大啊。”
    內心裏,米勒早就把亨特當成了自己的同齡人,其實實際上亨特的年紀也就比自己的兒子大了十歲左右而已。
    “真無語,不過這回可能要求到那個混蛋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