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紅心頓時一愣。
    因為刁德一練的劍法，他眼熟啊。
    不就是元體兩零劍嘛！
    他會了？
    他！居！然！會！了！
    元紅心不敢置信，驚為天人！
    要問為什麽，因為一天前，這刁德一特麽連劍招第一個起手式都擺不明白！
    結果僅僅一天之後，刁德一不僅回了，還特麽練的得心應手，不說略有小成吧，至少也是初窺門徑了。
    難道，我又又又特麽看走眼了？
    這家夥是特麽劍道天才？？
    “刁德一……”
    “師傅！我在！”
    方羽聞聲，收劍，掃了眼係統記錄。
    好家夥，就跳2點數量度和1點經驗值。
    【花級技能：元體兩零劍[初窺門徑(6/100)]】
    【經驗值：60/100。】
    沒意思沒意思，手握11點屬性點，方羽對這種慢節奏的練法，毫無耐心。
    果然，還是要……
    深藍，加點！
    【屬性點：11→10。】
    【元體兩零劍[初窺門徑]→元體兩零劍[略有小成]。】
    劍招理解，瞬間湧入腦海。
    身體如用劍法演練過千百般，每招每式都銘記於心。
    略有小成！
    就在這時，師傅發話了。
    “你剛才練的劍法，可是元體兩零劍？”
    “是。”
    “……重頭練一遍給我看。”
    “啊？”
    “啊什麽啊，然你練就練。”
    “哦……”
    方才入門，看的是劍法的中間部分的演練了。
    元紅心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以昨天對刁德一的考察，刁德一的武學資質，就應該是垃圾才對啊！
    偏科一門元體固本功就算了。
    隔了一天，元體兩零劍也能偏科回來的？都在第一天鄭明過沒那天賦了都！
    元紅心不信邪，很不信邪！
    然後，他就看到方羽開始了舞劍。
    劍舞的很快，但一套下來了，元紅心再一次震驚了！
    因為如果說剛才第一眼時，方羽的元體兩零劍，給他的感覺是[初窺門徑]的話。
    那這一遍的感覺，就是[略有小成]！
    劍招不會騙人。
    那種流暢感，劍招理解，自然而然的身體協調，根本騙不了人。
    這，就是略有小成的元體兩零劍！
    上一遍還是[初窺門徑]，下一遍就是[略有小成]。
    這進度直接把元紅心給嚇到了。
    “你，你真的是刁德一嗎？”
    他都懷疑刁德一別妖魔附身了！
    但元紅心這種半開玩笑的話，反而讓方羽心中一緊。
    “師傅，我就是我，還能有假？”
    那倒也是。
    畢竟，除了劍法練得快外，沒任何區別。
    “那行，你再練一遍劍法給我看。”
    “……師傅，你拿我逗樂呢。”
    “叫你練就練。”
    方羽無奈，再練。
    但這次，方羽便練，元紅心便在旁指導。
    然後，元紅心確定了。
    刁德一，還是刁德一。
    [略有小成]的元體兩零劍，不假。
    但資質，還是那個愚笨資質。
    全部的劍法理解，全部的全部，都止步於[略有小成]這個階段，一點點的擴展思維都沒有。
    愚鈍！
    沒錯！就是愚鈍！
    沒救，絕對不是天才，沒救的沒救！
    “不用練了，坐下吧，我和你說件事……對了，你這子母劍哪來的。”
    “梅師姐給的，她幫忙收拾庫房時，搜出了這兩把劍。看我在這幹站著，知道我會用子母劍，就把子母劍給我留著了。”
    這兩把子母，一長一短，品質一般，但留作防身，倒也夠用了。
    “刁德一，你雖資質愚鈍，但林老之事，做得不錯。”
    “林老走幹脆，少受點苦，我也安心。”
    “我罰你，隻是門規所在，並非本心，你能理解吧？”
    元紅心都說到這份上，方羽能怎麽說。
    他點頭如蒜。
    “理解理解。”
    “嗯。”
    見方羽這麽聽話，元紅心頓時看方羽順眼了不少。
    資質差點就差點吧，就是不知道這麽愚笨的資質，學元體固本功和元體兩零劍，就是一學一個會。
    雖然元體兩零劍是隔了一天才學會的，但也已經是驚為天人，可惜……沒有上限。
    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那瓜子想參透[元體兩零劍]後麵的奧秘，到達漸入佳境，怕是這輩子都沒戲。
    不過無妨，左右多個飯碗罷了。
    元紅心對自家弟子還是不錯的，特別是他認可的弟子。
    “刁德一，你不用覺得委屈，有罰就有賞。”
    “你減少林老痛苦有功，我自會賞你。”
    “現在你有三個選擇。”
    “一，賞你一本功法，我可全程指導，直到你學會為止。”
    這是開小灶，麵對刁德一這種資質愚鈍的人。元紅心立下這個承諾，需要點心理準備和勇氣的。
    “二，元泥一瓶。元泥塗抹身軀，配合每天習武煉體，可增強體魄。”
    “三，一封愚地府的推薦信。”
    方羽一愣。
    “推薦信？”
    這玩意能和另外兩個獎勵比的嗎？天上地下好嗎？誰稀罕啊！
    誒？不對，進了愚地府可以當帶刀好人，隨便殺人了，好像……也不錯。
    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直接報考愚地府，應該也能入職吧？
    方羽尋思禮千玄那些垃圾隊友，都能入職，現在的他，可是高達600多血的怪物，進個愚地府不是輕輕鬆鬆？
    元紅心以為方羽想要的是推薦，便說了起來。
    “沒錯！就是推薦信。我知你是禮千玄推薦進來的。進來的目的，就是淬煉自身武藝，然後報考愚地府，通過考核，進入他的名下。”
    “不過，事情其實有時候，沒必要那麽麻煩。”
    “我在愚地府，也有些人脈，以你現在的實力，再加上推薦信，九成把握，穩過考核。”
    “你自己選吧。”
    說完，元紅心不說話，品茶起來。
    天地良心啊！
    我怎麽最大目標就變成了成為禮千玄的小弟了，太沒追求了吧。
    排出唯一的錯誤答案推薦信，方羽在正確答案裏二選一。
    元泥，增體魄。
    但說實話，我都600多血了，還有必要加體魄嗎？
    果然，功法還是永恒不變的王道啊。
    “師傅，我選擇……功法！”
    “好！我這有[虎力勁]、[南蠻拳]、[大碑印]，還有本[空靜指]，都是比較合適你的功法，你要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