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當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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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詞卻笑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沒有,我沒有鬧脾氣。
    你跟許純怎麽樣,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隻是受夠了,受夠了你的那些前女友。
    我想安靜生活,所以我們分手。”
    她說的理由不全是假的。
    確實是受夠了陸行知那些前女友。
    如果不是陸行知前女友的騷擾,她不會走神,不會被人有機可趁陷害小雨。
    害得小雨被抓進看守所,受人欺負。
    還有遠在鄉下的母親。
    老實巴交活了一輩子,臨老了還要被陸行知的前女友打電話辱罵。
    她也受夠了。
    雖然這些都不是陸行知所為。
    但畢竟,都跟陸行知有關。
    何況正如母親所說,陸行知跟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早點斷幹淨,對彼此都是件好事。
    這個理由陸行知顯然不能接受,他臉色冷了幾分,“我說過我跟這些女人已經分開了。
    你為什麽就是不信我?
    我就不能有過去嗎?你就因為這些過去就要跟我分開?”
    宋詞沒說話。
    陸行知語氣軟下來,伸手想去拉她的手,“宋宋,我知道她們讓你不舒服。
    給我次機會,我會處理好,嗯?”
    宋詞卻眼疾手快收回了手,背在身後,搖了搖頭,“不用。這是我們倆人生活模式和習慣的不同。
    你不用特意為我做什麽。
    我隻是覺得,我們真的一點也不合適。”
    “”陸行知的手落了空,手指攢緊又收回來,“你不願意和我一起努力?一起堅持?”
    到這,宋詞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糾結。
    她眼一閉再一睜,咬咬牙心一橫,“嗯,那樣太累。所以,我不願意。”
    陸行知聽得有點惱了。
    四年來追在她身後的畫麵,如同走馬燈在腦海中交疊。
    為她付出過,改變過。
    卻沒想到了此刻,她卻不願意為自己堅持。
    哪怕一點點。
    越是這麽想,他心裏就越不舒服,笑意變冷,“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值得?”
    宋詞沒回答,雙手捏緊,隻留一句,“就這樣吧。”
    轉身離開。
    陸行知沒去追。
    就站在原地,看著她往外走的身影。
    她步子邁得不大。
    但走得意外堅定。
    堅定地要離開他。
    許純從一側湊上來,臉上還掛著淚,伸手想拉陸行知的胳膊,“陸少”
    陸行知一秒變臉。
    回頭,惡狠狠瞪著她,“你他/媽給我滾得越遠越好,少來煩我!”
    許純被這表情嚇到,愣了一下。
    旋即又護著自己的小腹,跟在身後想追,“陸少”
    陸行知走了兩步,停下來。
    抬起食指指著她,“我他/媽不想打女人,你再敢纏著我試試。”
    “”許純這是頭一回見到這麽凶的陸行知。
    到嘴的話全噎了回去。
    最終隻能眼睜睜看著陸行知走遠。
    直到七號院內的燈都大開。
    許純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心說,眼下找陸行知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如今來看,她隻有冒險去找季蕾了。
    -
    翌日,人民醫院。
    正是午飯飯點。
    簡姨拿著鋁製飯盒,要去醫院外麵的家屬食堂給簡澤宇買飯。
    剛走出去沒幾步。
    她就停下了腳。
    餘光下意識往身後瞄了一眼。
    捏著飯盒的手指收緊。
    她明顯感覺有人在跟著她。
    但回頭看過去,卻又是空無一人。
    難道是錯覺?
    抱著這樣的想法,簡姨擦了把額頭的汗,剛想往前邁步。
    下一秒,兩個彪形大漢不知道從哪衝了出來。
    直接將她架起。
    簡姨嚇得驚慌失措,連聲大喊,“你們是誰?放開我,你們放開——唔!”
    剩下的話沒說出口,嘴已經被捂住。
    簡姨滿目驚恐,眼睛瞪得老大。
    就這麽被彪形大漢直接連拖帶拽的,拖進了巷子裏一輛黑色商務車裏。
    上車後,她還想掙紮,嘴一鬆開就開始吵,“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想幹什麽——”
    話音落下,她終於留意到了商務車座裏的女人。
    女人穿了件米色大衣。
    黑色超大墨鏡擋住三分之二的臉。
    紅唇鮮豔,如同雪地裏盛開的玫瑰。
    她抬手,摘掉臉上的墨鏡,簡姨錯愕,“小小雨?”
    薑雨時手裏拿著墨鏡,精致的眉眼染起笑意,“簡姨,您別害怕。
    我讓人請您過來,是有事想問您。”
    簡姨下意識吞了吞口水。
    心下卻已經開始慌張。
    她跟薑雨時打交道的次數並不少。
    這還是頭一遭見她用這麽蠻橫的手段請一個人。
    總感覺哪裏不大對勁。
    見她不說話,薑雨時雙腿交疊,胳膊肘撐在膝蓋上,“或者,不如由您來告訴我,您有什麽事是想告訴我的?”
    “”這問話的口氣也與平時和善的小雨大相徑庭。
    簡姨在冒冷汗,口幹舌燥,說話結巴,“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麽
    小雨,澤宇還等著我打飯回去,你先讓我下車行嗎?”
    “把你瞞著我的事告訴我,我自然會讓你下車。”
    這話一出,簡姨更加緊張。
    她這是什麽意思?
    瞞著她的事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麽了?
    難道是綿綿的事
    不可能,連顧沉舟都沒發現,她不可能會發現的。
    那到底是什麽事?
    難道是
    簡姨越想,就越害怕,垂著眼眸,瞳孔顫動的厲害。
    啪——
    一份裝訂好的文件被扔在了皮質座椅上。
    簡姨下意識往那處掃了一眼。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心髒幾乎立刻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
    抬頭就是醒目的四個大字。
    【血緣鑒定】
    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手心直冒冷汗。
    薑雨時也不想跟她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這是我跟簡澤宇的血緣鑒定報告。
    報告證實,簡澤宇和我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弟。
    所以,你不叫簡柔,是叫簡茹,對嗎?
    而我也不該叫您簡姨,應該叫您一聲媽,是嗎?”
    “!!!”
    簡茹隻覺有一道驚雷從頭頂炸開。
    耳朵裏隻剩下吵鬧的嗡鳴聲。
    她是什麽時候做的鑒定?
    難道是那晚,她偷偷來找簡澤宇拿到的頭發?
    簡茹臉上血色盡褪,嘴唇發白,一句話沒說。
    瞳孔四下遊移,轉來轉去沒有焦點。
    纖細漂亮的手指曲起,在文件上輕輕叩了一下。
    薑雨時聲音淡淡,將她拉回現實,“當年我父親的死,還有你把我丟在孤兒院門口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作者題外話】:手指抽了一天的筋,疼得我爆哭。
    人已經暈了,如果有錯別字,小可愛們不要介意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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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明天的樣子吧,姑姑就該下線了。
    而我們顧狗也要迎來終極情敵了,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