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請鱉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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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你怎麽這麽緊張?”
店員被他莫名其妙的反應嚇了幾跳,可回頭望了望林秀,表情平淡,舉止溫和,偶爾笑起來還有點小帥,隻要接受了他左手的設定,就感覺是個不錯的男人。
店長驚恐萬分,不敢置信地問:“你沒聽清楚他說什麽麽?”
不僅是多人,而且還有非人物種,現在連老的都加入亂局。
這麽明顯的話語,竟然問我為什麽緊張?!
店員更加疑惑了,“我就是聽到了才好奇呀,他聽上去像是在打什麽遊戲,我記得那種競技類遊戲就是這樣。”
望著店員如此單純的麵孔,店長握了握拳頭,驚恐的眼神多了堅定,“我希望你永遠別懂,貴族圈的遊戲都是什麽。”
店員:?
感受到店長誓死捍衛般的凝視,林秀抬了下頭,看向前台。
店長刻意假裝回避,動作十分明顯。
於是將目光轉向店員,她聳了聳肩,根本不知道這店長在緊張個啥。
嘖…
難不成這個店長是個十分有頭腦的人?
沒道理啊…有腦子的人怎會在這地方開店。
“嘿,他來了…”
端木瑤笑盈盈的聲音讓人悅耳,店員聽了都覺得耳朵懷孕了。
隻是如果她能看到畫麵裏,斷肢,畸形的手下們,或許耳朵裏懷的孕就會變成詭胎。
……
站在地下室的門口,王慶的手停留在門把手上。
他無比想要親自看看那個女人死了沒,又是如何的慘狀。
可是…
這一切對全性來說,有什麽意義呢?
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在他心頭萌生,盡管從抓來到現在短短一個小時,他已經猜想到了多種可能性。
但是直到現在,一切都平靜如水。
就好像是故意引自己進去一般。
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再多一份保障…
王慶將手掌心貼在門上,拘靈遣將!
一隻頭上犄角,膚色黑青的魂靈,從掌心緩緩爬出,直接透過了門,進到了裏麵。
“去,給地上的女人多補一刀!”
有這麽多層保障,我看看你全性還有什麽花招。
王慶也有考慮過是不是自己太過謹慎了,或許林秀根本沒有傳聞中那麽可怕。
但是一想到一個女人在地下室受到這麽殘忍的虐待,他的心就莫名的一陣爽快。
即便無事發生也沒關係,至少今天過得十分快樂!
扭曲的魂靈手宛如兩柄彎刀,一路暢通無阻,直至它彎刀般的手直刺進入女人的胸腔,一聲慘叫震耳欲聾。
嘶啞的女聲顯得格外尖銳,甚至不像是人聲。
王慶本就喜悅的麵孔更加猙獰。
老子猜對了!
這女人果然沒死,還想陰老子,要知道,老子可是學成了拘靈遣將!
那可是八絕技,其會被你一個垃圾給陰到?
猛踹一腳,門一受力,像層脆弱的鐵皮一般轟開。
魂靈正拖著一雙沾滿鮮血的鐮刀手回來。
看到它嘴裏也發出哢哢的笑聲,王慶的心更是愉悅。
不過自己並沒有讓青鬼將女人一擊捅死,如果她一開始還活著,那麽現在也是奄奄一息,就讓自己好好審問審問這個女人!
“來人,將這個女人的慘樣拍下來,發出去,好讓大家瞧瞧,這全性掌門也不過如此!嘿嘿…”
王慶笑聲在整間地下室回蕩,身上的魂靈又出了三道,這是他的極限。
他在拘靈遣將上並沒有太高的天賦,最多隻能儲存四隻,其中兩隻是和青鬼一樣的凶靈,另外兩隻是毫無戰力的韻味婦女。
這兩隻的作用,除了賞心悅目和滿足人鬼情未了的過程以外,就是用來食用的!
服靈也需要天賦,他的實力,隻能服下這樣兩隻性格柔弱的魂靈。
但是實力的提升巨大,在異人圈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了!
有了幾層保障後,他開始肆無忌憚,步伐都快了幾分。
卻沒有發現,那地下室的門,自己關上去了。
原先在監控下看守的手下,也莫名不見,整條路上往前進,沒有半個人影。
隻能隱約聞到深處傳來的血腥味。
這抹血腥味就讓他的腦子被衝昏,腦子裏都是從女人那裏撬到天下會勾結全性的證據,到時候…天下會和王家,都是我的!
砰
審問室破門而進,明亮的燈光讓他的眼皮垂下些許。
“將女人脫光吊起來,老子要好好欣——”
王慶戲謔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燈光正對著的下方,那張審訊的椅子上,坐著一位本該流著鮮血,倒地不起的女人。
端木瑤毫發無傷的看著王慶,眼裏的戲謔絲毫不亞於表情凝固前的王慶。
為什麽…
王慶後背發涼,腦子嗡嗡作響,即便手下會騙人,會背叛,可魂靈是絕對忠誠的。
整個地下室隻有一位女人,絕不可能捅錯,而那一聲尖叫也不是男人可以發出來的!
這個疑惑在他餘光瞄到角落處時,有了答案。
一名身穿王家保鏢服飾的手下,臉上掛著和端木瑤一樣的麵孔,但是身體四肢折成三段關節,脖子有近一米長,其眼珠子也大如老鼠,畸形得沒有人狀。
嘴巴上沙啞地叫聲還在持續。
見了這惡心的場麵,已然無法聯想到是女人的叫聲。
這樣的鬼東西怎能騙得了魂靈!
“人呢!給老子出來,將這女人給老子狠狠的綁起來!”
王慶這時候才想起這是自己的地盤,怎會有陷入虎穴的錯覺?
這一喊,周圍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少說有十來人,這些還都是他得力手下,加起來的實力甚至比他自己還要強!
“敢在老子的地盤耍手段,真把自己當什麽東西了!”
王慶麵露狠光,卻發現端木瑤非但沒有絲毫害怕,甚至連一點想要起身防守的模樣都沒有。
雙腳交叉搭著,雙手抱懷,臉上的笑意放在外邊算得上甜美,落在這裏就成了陰森。
雜亂的腳步聲漸漸平息,十幾道冰冷的眼神並非落在端木瑤身上,而是在他自己。
“愣著幹嘛?上啊!”
王慶怒斥,可這群被欺壓慣的手下,並沒有像往前一樣,露出懦弱的神情。
反倒是個個殺意漸起,緩緩往王慶靠近。
王慶原先的興奮感驟然下降,取而代之的,是四肢冰涼之意。
“你就是最後一個仆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