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崔瀚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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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此同時,還有人在喝酒慶祝,公主府裏,駙馬崔瀚沒有出席除夕宴,懂得都懂,人家腦袋都冒綠光了,還讓人家來赴宴,當眾鞭屍嗎?
    多大仇多大恨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崔瀚沒有參加宮宴,誰都理解,隻是更同情他了。
    他喝酒隻要一個人陪著,就是汾陽公主,隻是此時的汾陽臉色很不好,和崔瀚的心情大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公主啊,怎麽不喝呢?這麽好的日子,不喝幾杯慶祝慶祝,多可惜啊!”
    汾陽道:“崔瀚,你到底想說什麽?”
    崔瀚攤攤手:“我能說什麽?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就跟狗似的伺候你呢,你都是殘花敗柳了,我還得當寶一樣伺候著,我請你喝酒,你還不高興了嗎?”
    汾陽落淚:“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我的錯啊。”
    “夠了!”
    崔瀚突然生氣,一盞酒潑在她臉上,讓汾陽打個哆嗦,跟著大怒:“你敢潑我?”
    “老子還想打你呢!”
    崔瀚掐著她的脖子,一臉的凶惡,“跟你說多少次,不要去打擾溫窈,不要去招惹她,不要害她,你當老子的話是耳旁風的嗎?”
    汾陽怨毒道:“還是溫窈,你就那麽在乎她?還說跟她沒什麽,你越是這樣護著我,我越是不甘心,你眼裏怎麽可以有別的女人,隻能有我。”
    崔瀚突然生出無力感,這女的腦子有病似的,還是大病,氣道:“照你這麽說,我的母親,妹子,親人,都不能關心的嗎?
    你把我當什麽?你的所有物嗎?”
    汾陽笑起來:“對啊,我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是我的,不應該的嗎?”
    崔瀚哈哈大笑:“好的很,是應該,你不就是仗著你老子是皇帝,才能欺負我的嗎?你怕是不知道,你老子病重,話都說不利索,站都沒法站著,不定什麽時候一口氣喘不上來可就駕崩了。
    還有你的好大哥,今兒晚上睡了你老子的嬪妃,你給我戴綠帽子,我也送你爹一頂,多公平啊。
    想
    想明天的熱鬧,真是讓人期待呐!”
    皇帝讓他忍著,不準合離,崔瀚答應了,但是他反手送給皇帝一份大禮,你也得忍著,有本事你殺了你自己親兒子啊!
    汾陽看他瘋狂的笑,一股涼意冒上來:“你做了什麽?”
    崔瀚看著她,“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宴席上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汾陽目瞪口呆:“是你做的,你陷害太子。”
    崔瀚一攤手:“是啊,就是我做的,我換了太子想要寵幸的人,但是太子也不無辜,一國儲君,宴席上寵幸舞女,我可沒有讓他這麽做。
    他是自食惡果,這種人怎配當皇上,我是幫你們朝廷一個大忙呢,你們得感謝我才是啊!”
    汾陽睚眥俱裂:“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崔瀚覺得好笑:“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麽?我當然為了自己出氣啊,公主啊,這隻是開始,明兒還有大戲上場呢。
    你說說,咱們父皇幾個兒子都沒資格坐那個位置,後繼無人,天下會不會亂了呢?”
    這才是他最終目的,皇子們一個個拉下水,都不配做皇帝,然後就是旁係宗親去爭奪皇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個位置上,他的機會會更多。
    汾陽大驚失色:“你,你真可怕,你不高興你報複我啊,為何要報複天下人?”
    “哈,公主殿下你什麽時候這麽偉大了?為了天下人犧牲你自己啊,真是讓人感動喲!”
    汾陽不說話,隻是問他:“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不怎麽樣,你也別恨我,誰都有資格恨我,唯獨你沒有,你對我做的事情,我會一樣樣還給你的。”
    “你敢?”
    崔瀚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打得她摔在地上,捏著下巴道:“你看看我敢不敢?我不打女人的,是你逼我的,打你都他麽的髒老子的手。
    你不是賤嗎?不是想把老子當你的所有物嗎?我讓你賤到底!”
    汾陽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為何溫柔貼心的駙馬會變成這樣?因為她清白被
    人糟蹋了嗎?
    “以後會傳出公主驕奢淫逸,蓄養麵首,日日尋歡作樂,我會找幾十個男人伺候你的,公主你慢慢享受吧,我這個駙馬做到這個份兒上,夠意思了吧?”
    汾陽心底湧起一陣恐慌,“不可以的,你不要麵子了嗎?”
    “呸,老子哪兒來的麵子?不是你親手葬送了嗎?你這是自作自受,也不怕告訴你,把溫窈換出來的人是我,你敢害了窈窈,我讓你嚐嚐什麽是自食惡果。”
    汾陽徹底絕望:“是你?”
    “對,是我,我多好啊,讓你死也死的明白。”
    “溫窈那個賤人哪點兒好了,你這麽維護她?”
    “不需要你知道,反正你這個腦子也不會想明白的,享受你的好日子吧,我會讓你親眼看著,你會失去你在乎的所有東西,像狗一樣對我搖尾乞憐。”
    駙馬說完,心情舒暢,籌謀到今天,終於忍耐夠了。
    起身離開,汾陽抓著他的衣擺:“崔瀚,我錯了,我求求你,別這麽對我好不好?咱們好好過日子,咱們離開京師,去我的封地,做一對普通夫妻好不好?”
    “想什麽美事兒呢,你也配好好過日子,你也配我把你當我的妻子嗎?你隻配在地獄裏掙紮,隻配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崔瀚離開,之後進來兩個男人,猶豫片刻,最終撲向了汾陽。
    汾陽沒有哭鬧,隻是眼淚止不住的流,她完了。
    崔瀚站在屋簷下,看著夜色,不知道想什麽。
    一道黑影落在他身後,稟告道:“誠王府有變,白晉禹看穿了主子的計劃,隻是不知誠王會如何應對。”
    “白晉禹,這人倒是個人物,看看他能走什麽棋,璟王府呢?一切安好嗎?”
    “是,都挺好,本來也牽連不到璟王府。”
    下屬忍不住問道:“主公為何對溫小姐如此關照?”
    不僅汾陽想不明白,很多人都想不明白的。
    崔瀚淡淡道:“不該你琢磨的事情別瞎琢磨,很閑嗎?”
    “卑職知錯,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