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廢太子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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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除了怒意,還有一股子涼意,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溫窈都這麽厲害了,不說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吧,她想做的事兒還沒有辦不成的。
甚至都是陽謀,讓人明知道是她做的,卻還找不出她的錯處來。
這就很憋屈。
“母後啊,兒子怎麽辦?兒子不曾離宮這麽久,兒子不要去皇陵啊!”
太皇太後氣的想打他:“你怪誰?早跟你說過安分點兒,你倒是養的一群好奴才,來人,把那些個奴才,賤人全部打殺了。”
“遵旨。”
廢太子不敢求情,太後一臉的幸災樂禍,他一直如此,就愛聽信小人,不長教訓。
太皇太後看了她一眼,陰沉的眼神讓太後心中咯噔一下,低下頭不敢幸災樂禍了。
“還有你,自己的男人不看好了,整天養一群小姑娘做什麽?皇上的婚事兒輪到你插手了嗎?哀家這個婆婆還活著呢,你跟著太子一起去。”
“什麽?”
太後沒想到看熱鬧把火燒到了自己身上,一百個不願意,在宮裏享福,誰願意去那麽荒涼的地方吃苦遭罪的。
“你有意見?”
婆婆對兒媳的天然壓製,太後無奈,隻好道:“沒有,兒媳願意。”
“以後看好你男人,他要是再犯錯,你們一起受罰,夫妻本是一體,不管你們有多少矛盾,將來都是要葬在一起的夫妻,這是無可更改的事實。”
對著太後一陣輸出,自己兒子不舍得教訓,兒媳婦兒就不手軟了,罵的太後抬不起頭來。
太後被罵的一肚子火氣,卻不敢頂撞,大不孝的罪名,都能把她這個太後給廢掉了。
“都滾吧,再鬧出事兒來,你們都不用回來了。”
太皇太後眼神陰冷,有孫子就夠了,這倆不省心的東西,她也是厭惡透頂。
哪怕是親兒子,一次次的讓她傷心,也是受夠了的。
兩人灰溜溜的回到自己宮裏,廢太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長吐口氣,好日子過久了,都忘了被先皇罵的日子了。
“給孤倒茶。”
太後還一肚子火呢,“你自己沒長手的嗎?”
“你還讓孤自己倒茶?這宮裏的奴才也都不來伺候,要你何用?”
太後劈頭蓋臉衝他發作:“我宮裏的人憑什麽伺候你?找你的小蹄子去,你都連累的我沒好日子過,還想讓我伺候你,想什麽好事兒呢?
你以為你還是太子,是太上皇的嗎?
你就是廢物點心一個,誰會把你放在眼裏啊!”
廢太子氣的擼袖子想動手:“你這婦人好大的膽子,孤是你夫君,你就這麽跟夫君講話?膽兒肥了你!”
“呸,誰願意要你這樣的男人,除了會惹禍,你還會做什麽?老娘倒了八輩子黴了,跟著你受了多少罪,愛滾哪兒滾哪兒去,別來老娘麵前惹我心煩。”
“反了你了,你還敢忤逆你的丈夫!”
太後抬手拿花瓶砸在他頭上,“你算什麽丈夫?老娘忍你好久了,都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你還不是得忍著?
男人你都做不好,除了會在老娘這兒作威作福,你算什麽男人?算什麽丈夫?活著都是多餘!”
廢太子被打懵了,“你敢打我?”
“打你又能怎樣?害的老娘被罵,打你都是輕的,看看你這廢物樣子,害我這麽慘,老娘打死你!”
長長的指甲套一陣撓,廢太子被撓的都要哭了,“來人啊,這個女人瘋了,救命啊,來人救救孤!”
奴才們不敢進來,廢太子的奴才們都被太皇太後處理了,他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太後才敢打他的。
最後是太後打累了,一腳踹出去:“自己睡廂房,敢來惹老娘,見一次打你一次。”
廢太子捂著臉,嚇的一哆嗦:“孤要去母後那裏告你!”
太後眯起眼睛:“你敢去一個試試,母後頂多罵我一頓,她還能打我這個太後不成?
可是回來之後,母後怎麽罵我的,我就怎麽打你,看你能不能逃出老娘的手掌心,看來是打你打得輕了,你還敢去告狀!”
太後把人拖進來,扭著耳朵又是一頓打,外麵的奴才們對視一眼,都笑著搖頭,廢太子就是該打。
不管太後多麽不情願,太皇太後發話了,還是得跟著廢太子去皇陵,這一走,少說大半年,看著京城巍峨的城門,竟然有種被發配的淒涼心情。
太後心情不好,在馬車裏又是一頓打,可憐的廢太子,成了她發泄的工具。
這家夥也是奇葩,被打了不敢反抗,也不敢告狀,竟然學著討好她,夫妻倆竟然詭異的和睦起來。
溫窈聽說之後,也是笑的不行,這人呐,也是欺軟怕硬的,太後徹底爆發,廢太子反而慫了,都打不過一個女人,真是夠廢的。
不得不說,女人的長指甲套是真有用啊,溫窈覺得,這個東西可以做成暗器用,還能藏毒藏藥的,真是好東西啊!
收拾一個廢太子,並沒有讓溫窈開心多久,扣下來的皇宮用度,都賞給邊境將士,雖然不多,聊勝於無唄。
元銳這邊尋找野馬群,也有了收獲,還真給斥候們找到一群,都是漂亮健碩的大青馬,看著都眼饞,足有幾千匹,這要是都能帶回去,何愁大金不滅?
隻是野馬群很團結,發現陌生人都包圍成圈子,頭馬跑出來,警惕的盯著他們。
這就沒法下手,斥候隻好留下記號,回來稟告。
元銳一聽,驚喜交加,按捺不住,想要自己去抓野馬,梁家表哥們不放心,他是主帥,可不能輕易離開城中。
二表哥主動請命:“我帶著五千人過去,一定給你攆回來,等我的好消息。”
斥候道:“不能帶這麽多人,野馬群聽到動靜會跑的,咱們可追不上,大金人抓野馬都是隻抓著頭馬,馴服了頭馬,剩下的都好說了。
最多去幾十個人,得智取不能硬來的。”
這樣啊,那就麻煩了。
元銳道:“咱們城裏沒有擅長訓馬的人嗎?”
“難說,畢竟訓馬這種事兒不是咱們擅長的。”
種地才是漢人擅長的,元銳擰眉,這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