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金宰相帶來的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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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淩夫人才知道,跟溫窈鬥嘴是多麽想不開啊!
一行人去內宅看看情況,進門就看到淩雷抱著溫暖在哄著呢,溫暖哭的可憐兮兮,看到他們進來,下意識躲在淩雷懷裏,氣的淩夫人差點兒暈過去。
溫窈一挑眉,在對付男人這件事兒上,溫暖倒是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淩夫人啊,你看這事兒鬧得,好好的拆散人家,你也忍心?我們漢人有句話,叫做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你就成全他們吧,我看著都想落淚了。”
蕭雲翰笑著道:“就是啊,他們倆的事兒也傳的全城都知道了,現在要是娶了宰相家的姑娘,讓人家姑娘情何以堪?
她成了拆散有情人的壞女人了,可不能這麽坑人家,宰相知道了能高興嗎?
別以為聯姻就是好事兒,兩人不對付,那就是怨偶,家宅不寧,日子能過好嗎?”
“大皇子殿下倒是為老夫操心了,老夫先謝謝你了。”
宰相帶著一個英姿颯爽的姑娘走進來,溫窈蹙眉,這個老東西來的可不是時候。
那個姑娘濃眉大眼,穿著長靴,腰肢纖細,關鍵是胸大屁股翹,這個身材,溫窈都忍不住眼睛一亮。
懟咕沈長風一下,低聲道:“這姑娘不錯啊,沈家主,要不要追一下?
哎,不行,算了,想讓你出手的,想想你家裏妻妾成群的,別禍害人家了,便宜大皇子吧。”
沈長風無奈,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牽線當紅娘。
蕭雲翰皮笑肉不笑,看了那姑娘一眼,張嘴喊出人家的名字:“金玉哲,你看看,人家恩恩愛愛,尋死覓活的,你好意思插一腿嗎?”
原來這個姑娘叫金玉哲啊,挺特別的,溫窈不錯眼盯著人家看,從臉蛋到身材,不知道為何,就是順眼。
沈長風咳嗽一聲,“含蓄點兒,你這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登徒子呢,嚇著人家姑娘了。”
金玉哲的目光落在沈長風身上,道:“不會啊,睿王妃,初次見麵,你和我想的不一樣。”
溫窈來了興致:“哪裏不一樣?”
“傳聞你殺伐果決,足智多謀,智勇無雙,我以為你會是不輸男人,身手高超呢,沒想到這麽的……軟。”
溫窈:“……”
她哪裏軟了?
“合著你覺得我應該人高馬大,一巴掌能拍碎人家腦袋的那種人啊?”
“對啊,要不然如何服眾?我這些年拚命練武,就是想當大金族第一勇士,可是總有我打不過的,實在是不甘心。”
溫窈:“你呀,女孩子天生力氣不如男人,別以自己的短處去碰人家的長處,當將軍的能打過底下所有人嗎?
要動腦子的,你也說了,智勇無雙,智力還在勇武之上,你要是不介意,回頭來找我,我幫你。”
“真的嗎?睿王妃,你可別坑我,我感覺你心眼兒子很多,像我叔爺爺!”
宰相:“……”
這丫頭真的是……
溫窈笑的不行,“就衝你這句話,你這朋友我交了。”
“好啊,我一定去拜訪。”
蕭雲翰道:“先說眼下的事情,你們交朋友以後再說,金玉哲,你來的正好,你打算怎麽辦?”
淩夫人道:“金格格,我兒這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他年輕不懂事兒,一時想不開,你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讓他娶你的,今日之事真的是意外,你千萬別介意啊!”
溫窈好笑,“淩夫人,你家淩族長要是抱著個女人卿卿我我的,你也千萬別介意啊,你可是那廟裏的菩薩,多慈悲,多無私呢,我等凡人可沒有你這麽大度。”
金玉哲冷笑:“睿王妃說的對,我金玉哲是嫁不出去了嗎?非你家兒子不行了嗎?讓我別介意,我還真不介意,本來也不是我什麽人,他們愛死愛活的,關我什麽事兒?
睿王妃,咱們去你府裏吧,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種特殊的感覺,很親切,很舒服,我喜歡你呢。”
“咳咳!”
蕭雲翰使勁兒咳嗽著,扯開她的手:“金玉哲,不得放肆,這話能瞎說嗎?”
溫窈卻道:“沒關係的,我也看你順眼,說明咱們倆投緣啊,金格格說的喜歡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你們男人喜歡拜把子喊兄弟,我們女人也有閨中好友呢,我也喜歡金格格。”
沈長風低著頭,你們倆可夠了吧,那眼神,都黏在一塊兒了,初次見麵而已,至於嗎?
金宰相的臉色也不好看,這個侄孫女從小就直爽,心裏藏不住話,他早習慣了。
隻是沒想到她能跟睿王妃看對眼,一起玩兒也好。
淩夫人心裏哇涼哇涼的,看溫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金宰相道:“我們兩族也不曾定下婚事兒,你家兒子想娶誰跟老夫也沒關係的,咱們走吧。”
“我不,我要去睿王妃家裏玩兒。”
“去吧,早點兒回來。”
金宰相走了,隻是溫窈看著他的背景,有種蕭瑟無奈呢,這老頭,大概挺受打擊的。
這個金玉哲,妥妥的豬隊友嘛。
“咱們也走吧,淩夫人,淩族長,告辭了,什麽時候辦喜酒,我們一定來喝啊。”
“告辭,你們自己商議婚期吧。”
他們都走了,淩族長拉著兒子:“先跟我回家,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淩夫人更是忍不住哭起來,“老天爺,造了什麽孽啊,沒法活了……”
哭著走了,溫暖嬌柔無辜的神色馬上收斂,換上冷笑,沒法活你怎麽不去死!
一抬頭,對上溫羽冷漠的眼神,也懶得裝了,道:“大哥,多謝了。”
溫羽沒說話,轉身走了。
最後一次幫她,出嫁的姑娘就是夫家的人,他的責任也完成了,以後徹底做自己想做的事兒,無牽無掛了。
溫窈帶著金玉哲回到府裏,進門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在客廳裏,清瘦的背影有點兒熟悉。
年輕人轉身,露出笑容:“大姐姐,我來了。”
竟然是溫澤,那個從小多病的五弟弟,溫窈眼睛一酸,“五弟,你怎麽會來?這些日子都不給姐姐寫信,姐姐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