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翰也累了，兩天兩夜不眠不休，又是殺人又是教訓人的，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極限，腦子嗡嗡的響，像是要炸掉了一樣。
    屬下搬來椅子，大馬金刀坐下，嘴角掛著邪魅的笑，金而亮要是說不出點兒有用的東西來，今天讓他知道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金而亮眼珠轉了轉，說道：“大皇子殿下，你是國後唯一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國主之位的，你的名聲要是出現瑕疵，我想那些老族長們還有朝中重臣肯定不會讓你繼位。”
    “說重點。”
    蕭雲翰捏捏眉心，沒時間跟他墨跡。
    金而亮隻好說重點，“我知道你和沈家主有不同尋常的關係。”
    蕭雲翰愣住了，“你說什麽？我和老沈？”
    “是的，大皇子，在大周男人之間互相生出好感，這是龍陽之好，有的人就好這一口，無可厚非，但是這是大金，自古男女相愛，繁衍生息，你要是喜歡一個男人，將來大金國不是絕後了嗎？
    當然，你也可以留下子嗣，找一個女子來應付外麵的流言，可是這種名聲，對你對沈家主畢竟是不好的。”
    周圍的士兵們眼神古怪，大皇子竟然有這種癖好？他一直不成親，難道是因為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的嗎？
    有的士兵下意識後退，捂著自己的屁股，尼瑪，別看上自己了。
    有的則拋個媚眼，哎呦，大皇子竟然喜歡男人，早說啊，他肯定毛遂自薦，哪兒有沈家主什麽事兒？
    沈家主那個小身板，能經得住大皇子折騰的嗎？
    放開沈家主吧，我可以，讓我來！
    一時間士兵中都形成兩派了，神色各異，氣氛很是怪異。
    蕭雲翰愣一下，突然笑起來：“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把柄？真是笑死老子了，老子倒是不知道，大金什麽時候關心國主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了？”
    大金比大周更野蠻，都是實力為尊，隻要你足夠勇猛，手下的士兵足夠多，哪怕你喜歡一隻羊，都沒人在意。
    至於子嗣，巴不得你沒子嗣呢，他們好把自己的子嗣過繼給你，不是更好嗎？
    金而亮直覺不妙，他好像不在意的。
    蕭雲翰起身，冷冷瞄了他一眼，“閹了吧。”
    “不要，我是金族子嗣，你不能這麽對我，你這是挑起兩族的戰爭，大皇子，你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士兵們惡趣味的很，閹人這個活兒還是第一次做，其中一個獰笑道：“我來，我家以前煽羊都是我來的，保證快準狠，沒得痛苦。”
    蕭雲翰摸著下巴，道：“倒是個麻煩，來人啊，搜查金妃宮中，我懷疑，他是刺殺我的主謀。”
    金而亮愣住了，難以置信看著他，都忘了掙紮。
    “臥槽，不會是真的吧？”
    蕭雲翰看他的表情，有些不好了，他這麽大膽子？
    於是也不走了，重新坐下，欣賞他被閹割的模樣，金而亮嘴被堵上了，扭曲掙紮，想求饒都說不出話來。
    “住手，你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