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玄天宗遇上流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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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肯說?”白茉染則是盯著他看了一會,這才開口說道。
    老者看著她的目光一片寒意,想也沒想的搖了搖頭“不是。”
    “我確實是知道一些線索,不過你未必能夠找到。”他蹙起眉頭,緊接著便開口說道。
    聽見他的話後,白茉染則是搖了搖頭,隨即便開口表示道“無妨,你隻需要告訴我,你的想法便可。”
    “流離殿有一人知道虛空鏡碎片在哪裏,我們現在正在找他們!”老者見他們都這麽問了,於是便開口說道。
    白茉染聽見之後,立馬來了興趣,於是便開口詢問道“繼續說。”
    “那人是這次來靈域中修為最高的,他帶著小部分人來了落日森林,手裏有專門感知虛空鏡碎片的東西在,想來很快就能找到!”
    “所以我讓他們趕緊找!”
    “找到他人,想辦法將寶物奪過來,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自己去找了。”
    老者則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眼裏帶著一抹無奈。
    白茉染在聽他說完之後,則是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大致方向知道嗎?”
    “還有,剛才你手下的那些人正在嚷嚷著要去找到玄天宗的地方,別讓他們將寶物拿走了,這又是什麽意思?”她問到這裏的時候,眼睛眯成一條縫。
    “這個嘛,完全是兩回事!”
    “他們在落日森林裏得到了助長修為的靈果,作為修煉之人,自然是不願意放過的!”
    他雖然不知道白茉染為何要問這個,不過還是說了。
    反正虛空鏡碎片的事情都已經說了,也不缺這件事情了。
    “之前他們往西南方向去了!”
    “而玄天宗的人也是這個方向。”
    若不是方向一致,他才不會將時間都花在這上麵。
    “我知道的就這麽多了。”他此時看著白茉染一言不發,有些忐忑不安。
    而對方隻是看了他一眼,則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即說道“沒你的事情。”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淩暮遲見狀,直接一揮手,他人便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
    一招擊斃,也算是給了他一個痛快。
    她可不會大發慈悲,將他給放走。
    放走他等同於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正是明白這一點,他自然是不會讓自己涉險的。
    淩暮遲見事情解決了,於是對著她說道“是休息一會再走,還是現在就走?”
    “現在就走吧,我們沒有時間休息了。”
    “畢竟我們晚出發,若是不快一點,他們很有可能就拿到了虛空鏡碎片。”
    她現在自然是不敢休息,因為一旦停下來,說不定對方已經知道了碎片的下落,先一步過去了。
    “那好,現在出發!”他點了點頭,開口表示道。
    白茉染則是去叫月綰凝去了,緊接著他們便朝著老者說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流離殿眾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他們正朝著指定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遇見了玄天宗的弟子。
    裴宿此時看著流離殿的人過來了,不由皺起眉頭。
    畢竟他們現在遇上,意味著要打一架。
    他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靈獸,現在等的就是時機,如今他們來了,難保會乖乖待在一旁,不動手。
    流離殿前方則是一個長相俊朗的中年男子,他那雙眸子深沉而內斂,此時正盯著裴宿看“讓路!”
    “抱歉,我們先來,所以是不會讓開的!”靈獸就在身後的那片區域,他才不會讓他過去。
    萬一他們起了心思,將靈獸搶走了可怎麽辦?
    再說了,白月霜雖然說他們的目的不一致,誰知道是不是在騙人。
    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走了過來,盯著裴宿“若是你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知道前方不遠處就是虛空鏡碎片的所在地,若是不過去的話,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占為己有。
    雖然白月霜之前告訴了他們,玄天宗的目的隻是靈獸,但是也不能保證他們沒有其他的心思。
    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不能大意,所以他們也不會讓步的。
    “若是要打,那便打吧!”裴宿此時目光冷冽的看著他,緊接著說道。
    “是嗎?既然你想送死,那我便成全你!”他此時眼裏迸發出一股殺意,隨即說道。
    白月霜見氣氛不對,於是便開口說道“等一下!”
    她立馬跑了出來,倒是嚇得黃忱冕追了過去,卻被許謹給拉住了“你還是別去了。”
    “她現在這麽冒失地衝過去,會有危險的!”他此時臉上寫滿了焦急。
    畢竟他們都要打起來了,若是這個時候,白月霜衝了過去,豈不是要被誤傷。
    “你真是在瞎操心!”許謹則是忍不住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你懂什麽!她隻是一個女子,很容易受傷的!”
    “身為男人,自然是該保護她,否則算什麽男人!”
    他此時緊緊的攥緊拳頭,豪言壯誌的說道。
    “行了行了,請不要把我們都帶上,帶上你自己就行了!”許謹頗為無語的說道。
    所以此時他也算是明白了,他是真的會為了白月霜的事情,做出一些跌價的事情。
    例如欺負師妹這種的事情,隻可惜他是踢到了砧板上了。
    想到這裏,他盯著一旁的黃忱冕說道“說來我還是挺好奇的。”
    “既然你說的她是女子,身為男人應該保護!”
    “那麽你身為男人為何要去難為白師妹?”
    “那麽你又算什麽男人?”
    他此時帶著笑容說的這些話,卻讓人有些心裏發毛。
    而黃忱冕的臉色也十分難看,因為他現在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不知道怎麽回答,現在就好好看著吧。”
    “白月霜是不會受傷的。”
    “她好歹也是流離殿的聖女,哪裏需要你的保護?”
    許謹嘴角帶著一抹諷刺的意味,目光卻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在一旁看著的元夙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知道剛才許謹說的那些,都是在為白茉染出氣。
    看得出來,他還是挺疼白師妹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在哪裏諷刺黃忱冕。
    而且他也覺得說的不錯,絲毫沒有打算給黃忱冕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