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 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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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北京的古玩行裏盛傳著“向寶堂”和“古瓷居”的老板向北寒,就是“雙聖”博物館的幕後老板了。而且,現在已經著手在南京準備籌建分館。
    同時,“雙聖”博物館也在向社會征集曆朝曆代的古董文物。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全國古玩行的人都感到震驚。
    對於一個年輕人近一、兩年在行業裏攪起的驚濤颶浪,幾乎所有人都切身感受到了。“向寶堂”和“古瓷居”也成為了古董文玩鑒定的中心。
    可令人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還是國內最大的私人博物館——“雙聖”博物館的幕後老板。
    甚至連向北寒是北京大學曆史考古係在讀研究生,以及受聘研究員這樣的版本都被好事者扒了出來,還把所有的描繪的有鼻子有眼的。
    一時間,向北寒的名字在行業內成為了曝光率最高的三個字,他的所有過往已經成為人們議論的熱點。
    晚上,在四合院裏,向北寒和陳思嘉坐在院子裏的海棠樹下聊天。
    陳思嘉好奇地問道:“小北!以往你的行事風格都是低調、內斂,更不願意在人前曝光。可這次你是怎麽了把以前你不願意幹,不肯幹的事全幹了,而且還這麽大張旗鼓的宣揚,我都有點兒不認識你了。”
    向北寒一笑,說道:“我現在是不是有些讓你討厭了”
    “沒有!我怎麽會討厭你呢。我隻是覺得奇怪,這根本不像以前的你嘛!”
    陳思嘉趕緊解釋道。
    向北寒把手裏剝好的一顆巨峰葡萄放到了陳思嘉嘴裏,又取了一張紙巾為她擦了一下嘴角,說道:“隻有這樣大張旗鼓地折騰,才能把邙田大介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常小飛那邊才好行事啊!”
    “你這是雙管齊下啊!今天陽姐跟我說,你已經把所有的資金都調到了緬甸那邊的翡翠礦場去了。”
    陳思嘉問道。
    向北寒點點頭,認真地說道:“隻有在那條礦脈博取更多的利潤,我們才能在和邙田大介做交易的時候,立於不被之地。”
    聽了向北寒的話,陳思嘉不由地愣了一下。不過,她很聰明,想了十幾秒鍾,就明白向北寒的意思了。
    “啊!你是想用原本屬於邙田大介的財富,來收回那些國寶,對吧”
    陳思嘉恍然大悟地問道。
    “聰明!那些東西本來就是我們中國的國寶,他們搶走了,反過頭來還讓我們拿錢去買回來。哼!太欺負人了。我可不想當那個冤大頭。”
    向北寒說道。
    陳思嘉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就準知道那條礦脈有豐富的高品質翡翠嗎”
    微微搖搖頭,向北寒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感覺很強烈,那條礦脈裏應該就有高品質的翡翠原石。我願意賭一次,那怕是輸了,我也要賭。”
    看著向北寒鑒定的眼神,陳思嘉感覺到心裏很踏實。雖然她也知道向北寒是在賭,但她很願意支持他。
    再說了,即便是向北寒賭輸了,以陳思嘉背後dg跨過集團的實力,一億美元還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巨款。
    現在的計劃都已經部署好了,現在就靜等著事態下一步的發展情況了。
    很快,緬甸那邊就有消息了,常小飛在電話裏說道:“貌剛家人委托的機構已經表明了態度,那條礦脈要以不低於四千五百萬美元的價格轉讓。並且要求在一個星期內完成交易。”
    “這貌剛家裏的人還真給力。”
    向北寒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價位可出手。不過,千萬不要表現出很積極,很高興的態度。交易的過程也要盡量地做的拖遝一些。”
    “這個我明白。我已經告訴對方了,再和家裏人商量一下。後天給他們回話。”
    常小飛說道。
    放下電話,向北寒心裏多多少少還是覺得有點兒不踏實。
    “小北!放心大膽地執行你的計劃,我全力支持你。”
    陳思嘉對向北寒充滿了信心。
    第二天,蔣英城和富翔就回到了北京,他們在日本掌握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現在的邙田家,表麵上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可實際上是全都亂了套。”
    蔣英城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這幾天,邙田一川機會足不出戶,而邙田大介幾乎每天都要村澤浩打電話,問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
    富翔接口說道。
    點點頭,向北寒想了一下,說道:“兩天、就兩天。”
    轉頭衝牟雨婷說道:“雨婷!和村澤浩聯係一下,告訴他,我這邊正在忙南京‘雙聖’博物館籌備的事。兩天以後給邙田大介消息。”
    向北寒的思維很縝密,他是想利用這兩天的時間,把緬甸翡翠礦脈收購的事情敲定了以後,在決定這次怎麽和邙田大介見麵。
    趁這個時間,向北寒把這段時間“向寶堂”和“古瓷居”收到的,已經原有的高等級物件收攏了一下,並在“雙聖”博物館大廳裏仔細包裝。當有參觀的遊客為這是幹什麽工作人員都會直言不諱地告訴對方,“這些是準備要運往南京‘雙聖’分館的。”
    他們這邊按計劃有條不紊地執行著。而遠在日本東京的邙田大介和邙田一川已經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了。
    因為下個月,他們必須要償還白費之三十的貸款,否則銀行就要收回邙田家族抵押的不動產。
    其實,他們心裏清楚,這些個不動產值不了多少錢。
    “向北寒到底在做什麽呢消息已經傳給他這麽長時間了,也應該做出反映了。”
    邙田一川焦急地問道。
    喝了一口杯子裏清甜的清酒,邙田大介說道:“他這是在玩兒‘欲擒故縱’的把戲。他吃定了我們隻能和他交易,主動權握在他的手。”
    “不會是這樣子的吧不如我們把這些東西就地賣給其他喜歡中國古董的日本商人,或者是賣給那些東南亞專門收取古董文玩的人。便宜就便宜點兒吧,總比攥在手裏看不到錢好啊!”
    邙田一川焦急說道。
    可忙田大介依舊是麵無表情地搖搖頭,說道:“向北寒是我們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