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一個電燈泡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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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安慰了一下情緒有點低落的兩個人,跟著他們一起返回了食堂,趁著還有時間,能多教給他們一些,就多教一點東西吧,一上午的時間就在指點徒弟的時光中度過。
    今天何雨柱為了讓徒弟能多練習,就幫忙做了幾鍋大鍋菜,中午下班吃飯的時候,所有吃到何雨柱做的大鍋菜的工人都感覺到了明顯的與眾不同,雖然沒有肉,但是也很美味!
    既然心底已經有了抉擇,何雨柱不打算繼續拖著,下午一上班就來到了張大全的辦公室,跟張大全說了自己的想法。
    張大全很欣慰的看著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算你小子識相,你叔我還是第一次求著人到我這裏來,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回去等通知就行了!”
    回到食堂的何雨柱,再次操練起兩個徒弟,馬華和張愛國是痛並快樂著,快樂的是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痛苦的是今天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不停的顛勺等練習,太累人了。
    何雨柱喝著馬華給衝的茶水,看著汗流浹背的兩個徒弟,心中想到以前自己學廚時候的辛苦,想學好廚師,不下功夫,不想吃苦,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係統!否則,加油幹吧,小夥子們,師傅也是為了你們好!
    當工廠下班的廣播響起的時候,馬華和張愛國放下手裏的鍋的時候,雙手一直顫抖,不是因為激動,而是極度的疲憊令肌肉有了自己的想法。
    看著兩個人的“激動”的手,何雨柱開心的宣布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在兩人幽怨的眼神中離開了後廚。
    六子並不是家中排行老六,而是因為名字叫趙小六,所以很多人就喊他六子。
    最近的六子頗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那種得意與成就感,自從接收了何雨柱送來的6000斤麵粉,安排人分批次的賣了出去,也正如他想的那樣,出奇的好賣,他成了鴿子市圈裏“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然6000斤白麵,投入市場,一點波瀾都沒有驚起,主要量太少了,根本就不夠極度缺糧的“饑渴”市場消化的。
    第一次拿到那麽多錢的六子,激動地好幾天沒有睡好覺,對手下的小弟們開始大手大腳起來,再加上自己又是倒騰票據的,所以他們經常去國營飯館胡吃海喝,一副地主老財的模樣,自然就被有心的人注意到了,六子根本不知道他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關注。
    六子最近在等何雨柱,自從嚐到了甜頭,他再也不想去過那些苦日子了,最近家中生活好了很多,油水多了起來,所以他迫切的希望能跟何雨柱再交易一次,奈何他根本不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家住哪裏,一切都是未知的,隻能在鴿子市裏“守株待兔”,期待著何雨柱的早日到來。
    吃過飯的何雨柱,想著自己的酒票自從上次買酒被清空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補充過,他想去鴿子市找六子補充一番,穿上以前的衣服做好偽裝,剛走進鴿子市就被六子的小弟給恭敬的請到了人少的地方。
    六子十分高興的與何雨柱打了招呼,“大哥,你又來了啊,你不知道我都等你好久了。”
    一臉懵逼的何雨柱看著六子,驚訝的問道:“你等我幹啥,我們上次不是都交易完了嗎?”
    六子小聲的說道:“大哥,是這樣的,那批貨我早就處理完了,特別的好賣,所以我想問問你這邊還能不能再提供一批啊?”
    這時何雨柱才反應過來六子找他幹啥了,“你也知道,這個其實並不好弄,上次我也是幫別人搭了個線,你要是真想要啊,我隻能回頭幫你去問問,明天或者後天晚上,我來這裏通知伱,你先給我看看你這裏都有啥票吧!”
    何雨柱打包了六子這裏的所有他喜歡的票據,比如酒票,糖票,糕點票和煙票,他這裏奶粉票都有4張,被何雨柱一起買下,糧票就不用想了,在他這裏也是稀缺的東西,尤其是細糧票。
    讓小弟幫忙計算了一下,總共的價格六十六塊五,六子大氣讓了五毛錢,一共收了何雨柱66塊錢,就是這麽的豪氣!
    離開六子那裏,何雨柱在鴿子市漫無目的的逛著,突然發現有個賣鴨苗的老農,看到何雨柱過來蹲下看東西,老農解釋說裏麵是6隻小鴨子和4隻小鵝,有拳頭大小,看著比較瘦弱。
    當然何雨柱愣是沒分出來小鴨子和小鵝的區別,因為都是一身黃色絨毛,長的實在是太像了,問了下價格,他最後花了3塊錢還送了個筐子,老農說家裏太多了,已經超過了允許養殖的數量了,隻能拿出來賣了。嗯,現在農村一家最多不能養超過5隻雞鴨鵝之類的。
    到處看了一會,何雨柱沒有了再逛下去的心思,拎著東西走出了鴿子市,離開的時候多轉了好幾圈,發現沒有人跟蹤和尾隨後,把筐子收入了空間之中,放出小鴨小鵝,把它們圈養在湖邊分出的一個支流附近,剛出來,它們就迫不及待的奔向水裏,尋找可以吃的東西。
    退出空間前,何雨柱在附近撒下了一大袋的弄碎的小塊地瓜,愛吃不吃,反正周圍也有草,就不再管它們了。
    回到家洗漱完畢,收音機裏沒幾個台可選,隨便找了個聽就行,就當聽個聲也挺好的,總比一個人在屋子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樣實在是太孤單、寂寞了。
    躺著床上想著晚上六子再次求購的事情,何雨柱左右權衡著事情的利弊,其實這種一次大批量的買賣,有利於他隱藏在背後獲利,總比他一個人去鴿子市賣安全的多。
    何雨柱對六子暗中做過了解,他根據六子的氣息,已經摸清楚了他的家和他們平時活動的據點,而他對於六子來說,應該還是未知和神秘的,這為交易又增添了一枚安全的籌碼。
    下周末,空間的糧食應該就能成熟了,磨成麵粉的話,估計能有2萬五千多斤,這是空間30畝的產量,並不是特別高的產量,而且六子肯定吃不下這麽大的量,看來多次交易還是比較穩妥的,到時候看這小子一次能要多少,下次見麵讓他們準備麵袋子吧,他一個人總是大量買麵袋子,會讓人懷疑的,小心和低調總是沒有錯的,一定要注重細節,何雨柱再次給自己提醒!
    同時也得緩幾天再過去,不能上趕著去賣東西,得給他一種事情很麻煩的錯覺才行,想通了事情的全部關鍵和以後交易需要注意的地方以後,何雨柱關閉了收音機,安然的進入了夢鄉。
    此時我們可愛的小許老師正煩躁著呢,坐在書桌前,左手托腮,右手漫無目的的在紙上劃來劃去,心裏想著那個臭何雨柱這兩天也不知道來找自己,上周還說要來她們家提親,這周就沒了蹤影。
    原本想第一時間跟他分享她父母已經同意訂婚的快樂,可是誰知這家夥這兩天都沒有來過,也不知道在忙什麽,其實主要是小許老師已經兩天沒見那個壞人了,她有點想念她那個調皮的學生了,何雨柱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許曉楠“記恨”上了。
    許曉楠拋開那煩心的思緒,手裏的書也不香了,主要是看不進去了,把書收好,拿出抽屜裏何雨柱給的藥酒,倒出大約一錢的量,一口吞了下去,一種火辣的感覺從口到胃,她從頭到腳變得微紅,全身一陣溫暖,喝點了水,許曉楠換好睡衣就準備入睡了。
    許曉楠睡得自然很是香甜,真是一夜了無夢,睡起天猶早,工作本自疏,此地可忘老!
    清晨的陽光穿過薄薄的霧氣,懶漫的散射在四合院裏,何雨柱吃過飯後來到二食堂後廚,馬華看到師傅來的這麽早,臉色一變,討好般的說道:“師傅,你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早啊,睡眠不足會影響師傅你的顏值的,要不師傅你再去後麵躺一會?!”
    性格沉穩,話不多的張愛國,頗為意外的也附和著馬華的話,說道:“師傅,我看你好像沒睡醒的樣子,要不您回辦公室睡也行!”
    何雨柱哈哈一笑,“我說你們兩個混小子,就這麽編排你們師傅啊,時間不多了,趕緊開始練吧,以後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馬華和張愛國隻得聽從何雨柱的吩咐,開始了新一天的高強度訓練,要想成為人上人,首先就得吃得苦中苦,這個道理其實他們也懂,但有時候就是想偷懶一會,這也是人的本性使然,多鍛煉鍛煉,二十八天就可以養成一個好習慣,等形成習慣,就會變好了!
    忙忙碌碌一上午,兩個徒弟累的不輕,痛苦並快樂著,何雨柱閑暇的時候又幫著做了大鍋菜,這也導致了二食堂這個星期的大鍋菜的味道直線上漲,引得其它車間的人慕名而來,二食堂的人被搞得一陣手忙腳亂,幸好現在二食堂人多,慢慢的就適應了下來。
    中午下班,放過兩個徒弟,讓他們去休息去了,何雨柱突然想起許曉楠了,不知道上次說的提親的事情怎麽樣了,這兩天光顧著教徒弟了,都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他估計許曉楠那丫頭該有脾氣了,看來得想辦法安慰一下她受傷的小心靈。
    等何雨柱來到301醫院找到許曉楠的時候,她看到何雨柱以後,嘟囔著嘴也不理他,一看就是生氣了。
    看著正在忙得許曉楠,何雨柱不好上前去打擾她,等排隊取藥的人都走光了,他才走到窗口,對著許曉楠說道:“同誌,能幫我洗個東西嗎?”
    許曉楠裝作生氣的模樣的看著何雨柱,說:“你誰呀,我很忙,沒工夫搭理你!”
    何雨柱心想怎麽和想的不一樣啊,不應該問洗什麽嗎,許曉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隻能再此厚著臉皮小聲的問了一遍:“小寶貝,能幫我洗個東西嗎?”
    這次許曉楠按套路出牌了,反問了一句“洗什麽!”
    何雨柱深情的望著許曉楠說道:“喜歡我!”
    被愛情降智的許曉楠和聰明的許曉楠來回切換了好幾次,她才想明白何雨柱想表達的意思,這個後世爛大街的梗,現在用起來,還是蠻有新鮮感的。
    許曉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你花花腸子多,這裏是醫院,你小點聲!”
    看馬上要下班了,許曉楠走出中藥房,去了休息的地方拿上飯盒,何雨柱拿上帶來的書包,屁顛屁顛的跟在許曉楠的後麵,去了醫院的內部食堂。
    這次何雨柱拉住要去打飯的許曉楠,指了指自己的書包,拉著她去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兩人剛坐下,旁邊就擠過來一高個子的漂亮女生,“何同誌,你又來給曉楠送好吃的嗎?”
    許曉楠拉著漂亮的女生坐在的自己的身邊,沒好氣的說道:“就你話多,快坐下吧您!”
    何雨柱看著自來熟的林婷婷,開玩笑的說:“自從您坐到這裏,這光線突然變亮了好多,謝謝恁來!”
    聰明的許曉楠立刻就分析出了何雨柱話裏話外的意思,指著何雨柱,轉頭笑著對林婷婷說:“他說你是電燈泡!”說完就趴在林婷婷身上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林婷婷立刻反駁道:“我就願意做電燈泡,照亮他人的世界,溫暖自己的胃,別廢話,趕緊把好吃的拿出來吧,我都聞到香味了!”
    “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麽靈敏!”許曉楠還不忘繼續打擊林婷婷,林婷婷也不示弱,說道:“你們兩個,就夫唱婦隨,狼狽為奸吧!”
    林婷婷也不見外,伸手打開了何雨柱放在桌子上的4個鋁製飯盒,打開蓋子,第一個是饅頭,空間麵粉做的,林婷婷拿起一個,放到鼻尖,一股純正的麥香撲鼻而來,忍住咬一口的衝動,把饅頭放進了自己的飯盒。
    原來的窩窩頭她是不準備吃了,準備到時候帶回家,現在有白麵饅頭,誰吃窩窩頭,對,今天醫院食堂的主食換成了窩窩頭!
    林婷婷有種後世開盲盒的感覺,雖然她不知道啥是開盲盒,何雨柱和許曉楠沒有管林婷婷,就靜靜的看著她表演,猶如看一隻能不斷帶給人驚喜的小頑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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