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科學無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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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場風波,  直接將沒有吵架的外國人也卷了進去。
    形成了一場大混戰。
    其中一個外國老頭離碼頭邊緣近,他和夫人剛下船,人還麽站穩,  扶著夫人上了階梯,身後跟了一個毛頭小子。
    結果被前麵打架人誤撞到,被狠狠推了一下,整個人向後靠,眼看就要從碼頭上掉下去。
    底下是凹凸不平的階梯,毫無遮擋物,  這要是摔下去,  老人的身體怎麽可能受得住。
    葉嫋就在旁邊,  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老頭,提著對方的衣服,  把人扯了回來。
    對方剛上岸就被牽連其中,  未免有點慘。現在動手本就不對,  容易惹起國際糾紛,還是在這麽敏感的時期。
    能上跨國遊輪,從其他國家來到華國的人,背後都是有一些實力的。
    因為遊輪船票的價格早就已經被炒上了天,  大把的人回不來國,  滯留在外,普通人哪裏買得起這樣的船票。
    現在要是真傷了人,  在輿論上,肯定又要有一些國家發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冰川時代剛剛到來,先穩定好民生才是要緊事,沒必要耗費精力和其他國家扯皮。
    “小心一些,  別摔下去了。”
    “啊,導師,你沒事吧!”
    “john,  are  you  feeling  all  right”
    兩個人從旁邊擠進來,他們看到老人摔下去的那一刻,立刻反應過來,想要幫忙。
    其中一個老婦人,頭發花白,碧綠的眼珠像璀璨的翡翠,透徹而奪目。兩人目光緊張的看向外國老頭。
    葉嫋掃了一眼這雙綠眸,總覺得有點眼熟,世界上很少有人的眼睛瞳孔是綠色的。
    她要是見過,肯定會有點印象,畢竟太稀少了。
    究竟是啥時候見過呢?
    外國老頭也是驚魂未定,差點被人推下水泥台,拍了拍胸口,說道:“  all  right!”
    看向救了他的人,說道:“小……小姑涼……謝謝你……”
    原來還會說華國話!
    就是不太標準。
    葉嫋鬆開手,這才發現把人家衣服都給扯變形了。
    用的勁兒有點大。
    跑過來的年輕人見導師沒事,鬆了一口氣。
    誠懇的向葉嫋說:“我導師他中文不太好,他說的是謝謝你!”
    “我聽懂了。”
    葉嫋點點頭,還在努力回想,自己為什麽會覺得這雙綠色眼睛眼熟,就因為少見嗎?
    年輕男人說完感謝後,聽到後麵的人還在爭吵,根本沒人發現,他們差點害了一個老人家摔下去,怒氣湧上心頭。
    轉頭朝著還在吵架的人群大喊:“你們在幹什麽?我們從這麽遠的地方回國,經曆了多少難事,檢查就檢查,為什麽要和普通人起衝突?”
    “還有,你們要是覺得船上的人有問題,就把警察叫過來檢查,沒必要在這兒打架!要是真有人跌下去受傷了,你們這就是謀殺!”
    年輕男人氣極了,說出話有些重,加上語氣不好。
    人群堆裏一下子炸了,大家夥本來看到外人就不開心,網絡上天天被酸,聽對方這麽一說,自己成了過錯方,自然不開心。
    嚷嚷道:“你小子胡說啥?我們也是不小心推的,誰讓他們先動手……”
    能聽懂華國話的外國人不樂意了,大喊:“你胡說,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
    眼看又要吵起來,年輕人抿住嘴,覺得自己是多費口舌,有這麽多事值得做,何必為了小事爭吵?
    看了一眼救他們的小姑娘,皺著眉頭似乎在苦惱什麽事。
    一陣寒風吹過,在場的人忍不住哆嗦一下,真冷啊!
    他們回國的時候是八月,如今都快十月了。帶回來的行李都是秋衣,哪裏能抗的住這麽冷的天。
    年輕人趕緊扶住導師,外國老頭剛才雖然沒摔下去,但是扭了一下腳,腳踝已經開始腫了。
    “導師,走,我先帶你回我家。我父母說要來這兒接我,他們在港口的酒店,我先帶你們離開這兒,這裏太危險了!”【轉換成英文】
    秦捷瑞用英文說道。
    這群人火藥味兒十足,隻怕還會再動起手來。他怕導師再次被誤傷,秦捷瑞打算先帶人走。
    “好。”外國老頭揉了揉腳,想要喊那個小姑娘一起走。
    突然發現,自己忘記問對方的名字了。
    “小……姑娘,一起……走。”
    外國老頭估計特意練過華國話,雖然僵硬,但是字正腔圓,發音還是標準的。
    葉嫋有點意外老人會喊她,點了點頭說道:“從旁邊走,海港旁有一條小路,可以繞過這塊兒地方。”
    秦捷瑞目光一亮,立刻扶起導師,讓師母跟在自己身旁,現在人多,千萬別走丟了。
    “誒誒,他們要走,你們怎麽不攔著,光攔我們幹嘛?”
    見到秦捷瑞一行人要走,立刻有人出言製止,普通話標準很多。
    葉嫋抬眼看過去,長著一副半東亞麵孔,國字臉,但眉骨區域比較深邃,眼珠子是褐色的,估計是個混血兒。
    在船上這麽多天,下來還穿了一身幹淨的西裝,凍得腿都在發抖,也不肯像其他人一樣,往外麵多套幾件衣服。
    是個把麵子看的比健康重要的人。
    “對啊,不能走,大家就都留著,等警察來,別搞特殊啊!”
    立刻有人出言附和。
    葉嫋疑惑,這回來華國的外國人,這麽多都會說華語嗎?
    “你們也得留著,都是從國外回來的,要讓海關查了才能進。我已經打警察局電話了,他們已經派人趕過來,讓你們都別走,要一個個審查。”
    其中一個普通市民說道,說完還扒拉身邊的人,讓她給這些老外翻譯一下,免得有人沒聽懂。
    他們還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才不會雖然騙人。
    聽到耳邊七嘴八舌的聲音,葉嫋忽然想起黴菌病的事,這可是一件致命的問題!
    華國內部的病情暫時控製住了,用普通傳染病的通知警告普通人。
    但根據她在網絡上發現的消息,這國外可沒控製住,在洪水區被感染疾病的人可不少。
    病情比較輕的病人,天天在大街上遊行,讓政府將醫療資源分給普通人。
    像華國基礎醫療比較便宜,因為注重民生,所以對傳染病的病人是免費治療,但是不包飯。
    而且閑暇時,要給醫院幹活。
    像是幫醫院搬運貨物、縫紉病服、修補病床、粉刷牆麵……
    防止有人故意賴在病房,想要繼續蹭醫院的藥,享受免費的醫療資源。
    而國外,雖然醫療福利待遇好,但治療黴菌病的藥,現在還沒研發出來。主要是靠華國友好贈送的一些特效藥,來進行破解重組,弄出了一種遏製劑。
    世界是命運共同體,華國秉持著和平原則。不僅要處理國內的事,還要調解國際和平。
    當然好處必須給自己國家,多餘的才給其他國家。
    其他地區尚未發現海草,所以對特效藥的研發還處於摸索階段,遏製劑可以防止黴菌病惡化,達不到治愈的效果。
    但之前患病重的人會留下後遺症。
    而且遏製劑價格不菲!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黴菌病不會通過空氣和唾沫傳播,隻能通過血液或者洪水裏才會感染。
    大大減小了控製難度。
    所以不少資本主義國家,並不願意花錢救普通人。隻要人死了,這病不就不會傳播了。
    很殘酷的思想,導致大批人上街遊行,甚至有人惡意報複社會,收集病人血液,混到超市裏的食物裏麵,意圖感染其他人。
    葉嫋摸著下巴深思,一般來說黴菌病感染嚴重的,一個月就能到中度潰爛,會伴隨嚴重的症狀。
    但海水中是否有黴菌,國內研究所還不能確定,因為取的水質不穩定。如果海水中雨水含量過高,則存在黴菌,過低則沒有。
    這件事就顯得非常玄學,專家也摸不清規律,隻能歸結為概率問題。
    好在海平麵的深度普遍都很高,雨水混入其中,帶來的變化不算太大。所以在深海區,不用擔心黴菌病。
    但若是在淺水區,就會十分危險。
    這群人表麵看著還行,沒有特別明顯的症狀。
    葉嫋垂下眼眸,萬一有人感染以後,心理不平衡,也想要報複社會,那就遭了!
    所以市民的舉措是對的,把人留下來檢查,是對普通人的負責!
    之前從境外回來的人,官方怎麽處理,葉嫋倒是沒太注意,畢竟她也沒親戚在國外。
    攔住了想要離開的秦捷瑞一群人,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去醫院體檢,對你們來說是對的。”
    如果得了黴菌病,在華國的醫院還能及時根治。要是逃跑了,自己發病,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會被遣送回國,國內是不會給這些非公民提供醫療保障係統,你都沒交社保,也沒給華國交過稅,為啥要幫你?
    自家飯多,閑的的慌?
    有實力不代表爛好心。
    秦捷瑞停下腳步,看向女孩堅定的眼神,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讓他相信對方的話。
    但總有人想偷偷逃跑,跟圍觀群眾吵的愈演愈烈,被抓住,還反罵一頓。
    此時,抽調的警力才珊珊來遲,凍的小臉通紅,他們才搶救完一批農作物,天氣太冷,凍壞了很多簡陋戶外大棚的蔬菜。
    老百姓和榕大學生,那是當場就氣哭了,誰能想到短短幾個小時,氣溫下降了二十幾度。
    地裏的菜那叫一個慘不忍睹,直接凍成了冰疙瘩,咬在嘴裏能吃棒棒冰。
    咯嘣兒脆!
    有的就是整株腐爛,從根部爛起,菜葉子變成黃褐色,解凍後,跟一攤黃泥巴一樣。
    好多都不能吃了。
    菜農那是一邊流淚,一邊去田裏搶救蔬菜。裏麵除了普通人的血汗錢,還有學生的期末作業,這要是凍死了,他們隻能掛科!
    但又有什麽辦法,能搶救一些算一些。
    警察幫忙收了不少,然後緊急接到上級命令,來這兒檢查遊輪。
    他們記得這艘遊輪的船號,之前報備過,按照航行速度應該明天才到的,今天怎麽突然提前到了?
    警察身上還裹著大棉襖,手套上全是泥土和凍爛的菜葉子,褲腿上還有不少褐色印記。
    今天實在太忙,他們連手套都沒來得及脫。
    拿了個大喇叭出來,先把無關人員疏散,免得引起混亂。
    再讓從輪船上下來的人,從海港口開始排隊,準備對每個人進行依次檢查。
    沒想到又碰到了一個老熟人,李澤帶著一頂棉帽子,穿著軍大衣,雙手插在袖口,一副老農民的樣子。
    混在警察堆裏,幫著其他警察疏散人群。
    “誒,你怎麽來這兒了?”
    李澤目光一亮,激動的揮揮手,沒想到又遇上熟人了!
    葉嫋總覺得對方此刻,有點像一個傻乎乎的大金毛,滿臉寫了賺錢打工,養魚不易。
    忍不住上前一步,說道:“你家大鯊魚這麽缺吃的嗎?你接的活兒有點多了。”
    每次碰上他都在幹活,基本不帶停的。
    葉嫋隨便一回想,突然發現這家夥,是一件大事都沒錯過!
    這幾回抓間諜、發現海草妙用等等。對方都是參與者,這概率比中彩票還低,足以見對方的努力程度。
    勤勤懇懇打工人。
    李澤憨笑一聲,從懷裏掏出牛鯊的小布偶,說道:“得養崽,我看中了一個海族館裏的箱子,是以前遊樂園廢棄的。正努力攢錢買下來,運到研究所去,給我家魚崽換個窩。”
    “為了讓魚崽過上好生活,我這當爹的,苦點累點沒什麽,但是必須努力!”
    葉嫋:……
    想一想自家養的鱷雀鱔,住在三十平米的小池塘裏,每天吃麻麻香,多出一塊雪餅都能樂的不行。
    還經常自己跳出來,偷吃院子青石路邊的白菜葉子,導致被擱淺,還得讓人救回去。
    鱷雀鱔:……原來我過得是這樣的生活…
    “你家鯊魚是不是女孩子?”
    “你怎麽知道?”
    窮養兒子,富養女兒。
    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
    正好葉嫋家養的鱷雀鱔是條公魚,活的糙了點。現在跟嗡嗡們混好關係了,想要啥都靠小蜜蜂幫忙去弄,經常偷吃。
    再看看人家這生活條件,都去買水族館了,葉嫋有點心虛。
    “你家牛鯊,肯定很聽話。”
    “那當然,它最乖了!”
    李澤一臉驕傲的模樣,手指蠢蠢欲動,想給葉嫋看看自家魚崽的樣子。
    “李澤,別聊天了,快點過來,這一塊兒都需要檢查!”
    一個女警將李澤喊了過去,他們人手不夠用,從軍隊借了五個人過來,維持秩序。
    “好!”
    李澤趕緊跑過去。
    警察檢查入境人員是有特殊手續的,隻見他們拿出了檢測儀。
    葉嫋正打算離開,眼尖發現對方的檢測儀和以前的不一樣,應該是進行了升級。
    還拿了一種試紙,讓下船的人含在嘴裏,貼在舌頭上,沾了口水再拿出來。
    這試紙是檢查啥的?
    立刻激起了吃瓜群眾葉嫋的好奇心,伸長脖子看了兩眼。
    “兒子,兒子!我們在這兒!哎呦,咋不讓我們進去啊?”
    一對夫妻牽著狗來到港口邊,想要進去,被外頭守著的警察攔住,現在都不讓進入港口了,所有無關人員必須離開。
    “我們不是無關人員,我兒子回國了,他就在船上。”
    “等檢查完後,會放他回家,請先行離開,不要搗亂治安,否則會扣除信用值。”
    夫妻兩閉上嘴,扣信用值這招太狠了。而且警察說道做到,自家還做生意,這信用值重要的很,過低跟其他商家都合作不了。
    有點類似黑名單的意思。
    兩人正好跟走出來的葉嫋碰上,大眼瞪小眼。
    “汪汪汪!”
    田園犬歡快的跑過來,繞著葉嫋走兩圈,小短腿扒拉這個人類,它記住對方的氣味了!
    “徐阿姨,好巧,你們來這兒幹嘛?”
    對麵兩人正是徐鳳嬌夫妻兩。
    “我來接我兒子,他從國外剛回來,就那邊那個短頭發,黑衣服的!”
    徐鳳嬌本來還挺著急的,沒跟兒子說上話。結果看到葉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一把拉住對方,給她指人。
    葉嫋順著手指看過去,竟是剛才遇到的年輕男人,旁邊正站著外國夫婦兩。
    真是無巧不成書。
    “徐阿姨,你們不是挺早就出來了,怎麽這時候才到。”
    “額,這個,走錯路了。”
    徐鳳嬌尬笑兩聲,她們其實很早就來了海港,但是那時候一個人都沒有。
    來的太早了,就先去旁邊的酒店等著,末世後,還有一些旅館在經營,不過也不多了。
    結果今天起太早,直接在酒店裏睡著了,剛才還是狗把他們叫醒,這才急匆匆趕過來。
    “檢查很快,我有事就先走了。”
    葉嫋還惦記廢棄池塘裏的水葫蘆,她怕再晚一點去,全都凍爛了!
    要是農作物爛掉,也不知道係統還回收嗎?
    跟兩人告別,葉嫋來到停車場,剛才莫名其妙被拉走,她隻來得及把車停樹下,人太多了,沒辦法放空間裏。
    佯裝從包裏掏出了鐵鏈子、鐵鎖,緊緊綁在大樹上。
    結果現在一看,就一根鐵鏈子孤零零的掛在樹幹上!
    好家夥,把她鎖都給偷走了!
    葉嫋嘴角抽搐,她還以為多繞幾圈鐵鏈能防住賊,這力氣夠大的,樹幹上都扯出來一圈痕跡。
    一般人有這麽大的力氣嗎?
    正好警察還在附近,葉嫋直接往回走,徐鳳嬌兩人見葉嫋又回來了,還奇怪這是幹嘛?
    “我的自行車停外麵被偷了,這上麵有監控,我要報警。”
    葉嫋當場報警,這種小偷不能慣著,也不看看是誰的車,弄到監控,可得好好教訓一下。
    “好,把個人信息、地址、電話報給我,等查完監控,我會喊你來派出所。”
    警察愣了一下,習以為常的掏出隨身的記事本,偷車的人多了,他們都已經麻了!
    還好港口附近新裝了幾個監控,想來是能抓住偷車賊的。
    “那偷車賊力氣很大,我栓樹上的鐵鏈都給我扯斷了,你們得小心一些。”
    葉嫋善意提醒道。
    此時又來了幾個人過來,臉色焦急,同樣是自行車、三輪車停外頭,被人給偷了。
    在那兒罵小偷,他們在這兒好心救人,結果那頭車子被別人給偷了,這叫什麽事啊?
    葉嫋默然,聽到耳邊檢查人員在念名字:“拉莫爾梅林,埃裏希約翰,這是你們的名字嗎?”
    記起來了!
    葉嫋一拍腦袋,她就說為什麽會覺得老婦人眼熟!
    上一世的時候,對方依靠外國科學家的身份加入了華國研究所,並組建了一個項目。
    項目跟活性物質還有人體基因改造相關。
    可以充分利用獎品,提取物質,製作活性試劑,服用後可讓人體的各項指標得到提升。
    這種題材的項目有很多人在研究,所以一開始並沒有被太過重視。
    後來老婦人梅林因為過於思念逝去的丈夫,來了華國不到一年,就憂思過度而病死。
    留下一大堆尚未完成的資料,已經研究方向。
    到了末世第四年,這個項目被翻了出來。當時雖然秩序趨於崩潰,但是科研力量還是在的,各方勢力收納了不少研究員,進行國家尚未完成的項目。
    當時對獎品的了解,已經更透徹。在基於梅林教授的資料情況下,研發三年多以後,到末世第七年,成功製造出活性試劑。
    用來改善人體體質,對抗末世的艱苦條件。
    葉嫋當初就很想買一支,為了努力在末世堅持下去,找到父母。但是價格太昂貴了,而且一支隻能小幅度改善體質,必須堅持服用。
    這種活性試劑就有點像削弱版的大力果,葉嫋嚴重懷疑活性試劑可能從大力果這兒吸取了靈感。
    末世第八年的環境,跟現在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人類的生存極為困難。
    梅林去世的時候,國人大多不了解她。直到末世第七年,才被大肆報道相關資料,據說她的丈夫科研能力也很強,隻可惜剛來華國就去世了,似乎出了意外。
    但時間過去太久了,末世第七年,經曆天災的摧殘,具體信息早已消失不見。
    她看向梅林,原來他們是這時候就來了華國。
    要知道梅林和她丈夫,在國外科研界的地位並不低。為了來華國,放棄了所有優待。
    因為末世到來後,國外科研基本被資本把控,進行各種非法實驗。梅林教授忍受不了這種氛圍,於他們而言,科學應該是嚴謹和純粹的。
    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而作出危害人類安全的事。
    華國當時情況相對好很多,還在保護普通人的安危。所以梅林教授跟丈夫毅然決然放棄了自己的國籍,加入華國。
    科學無國界,為了偉大的抱負,梅林和丈夫忍受了很多流言蜚語。
    她的丈夫以及其他助手,基本沒什麽信息保存下來。所以葉嫋隻認出了梅林教授本人,那雙綠眼睛,在末世後被稱作希望的綠色。
    緩緩看向幾人,有可能外國老頭就是因為這一次跌下港口受傷,導致傷勢太重而去世了。
    這一回她救下了對方,梅林教授也不會思念過度而去世,說不定活性物質的研究,可以提前問世!
    讓人類在天災中,多爭取一條活路。
    葉嫋心中升起一股慶幸,她怎麽就這麽巧,路過港口被拉過來救人。
    種下善因,結下善果。
    因為希望樹,她改變了重生時的想法,開始頻繁救人。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天爺安排她重生,救下這麽多重要人物。
    地球母神還是愛著它的子民。
    一股涼意從頭頂傳來,葉嫋抬頭,無數的雪花從天而降。
    入冬的第一場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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