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尋找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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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僵屍力氣大得很,墨鬥線纏在他身上都有些不保準。
的盡快了,否則不一定什麽時候他就要把錢給掙開。
準備好後,我攏了一個土堆,在上麵插了三炷香,隨後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合十雙目微閉道,“天火雷神,五方降雷。。。。。。急急如律令!”
話音落下,我拿著奔雷尺朝天上一指,霎時間周圍寒風大起,天空中頓時烏雲密布,雲層間隱隱有微光透出。
再一指,隻聽轟隆一聲雷聲炸響,僵屍身上地墨鬥線也開始越收越緊越繃越直。
又一聲炸雷響起,連接著墨鬥線的那口大缸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那缸裏還剩著不少水,剛好夠引雷的。
僵屍似乎感受到了危險氣息,掙紮得越來越劇烈,墨鬥線也隱隱有崩斷的架勢。
“聚天氣之靈氣,雷公助我斬妖除魔!”
話音落下,雷聲再度突響,一道白光順著水缸上的墨鬥線直奔僵屍而去。
不多時那白光已經順著墨鬥線纏繞在了僵屍身上,我僅僅是拿著奔雷尺在墨鬥線上一點,僵屍渾身便迸發出陣陣火花,整個人顫抖不止。
我又把口袋裏僅剩的糯米撒向了僵屍,一粒粒米剛一靠近僵屍就瞬間炸開。
沒過一會兒,僵屍的身體就被炸得不成樣子。
我將墨鬥線一鬆開,他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動彈不得了。
這孽障總算是除了,我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跳仍不減緩。
緩了好一會兒,我在僵屍頭上貼了個符篆,又用粗麻繩將他牢牢捆住,打算待會帶到遠的地方燒了。
可我已經不剩什麽力氣了,憑我自己根本拖不動他,得叫著胡玉斌一起才行。
此時的胡玉斌還躺在小床上一動不動,不過臉色倒是恢複了許多。
我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很快他就醒了。
一看見我,胡玉斌就滿臉激動地跟我說他被咬前看到的場景。
我怕他一激動傷口再出血,便趕緊安慰他說一切都結束了。
胡玉斌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問我是怎麽做到的,我隻好將他暈倒後發生的事悉數說了出來。
誰知他一聽非嚷嚷著要去看看那僵屍,我想也正好,便帶他來到了院子裏,叫他跟我一起把僵屍拖到遠點的地方燒了。
看著被我捆得結結實實的僵屍,胡玉斌撇撇嘴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朝著僵屍努了努嘴,問他,“你見過這人嗎?”
胡玉斌走到僵屍跟前仔仔細細看了老半天,最後搖了搖頭,“沒見過,應該不是灣溝人。”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而是催促著胡玉斌趕緊拉著僵屍找個地方。
他一路帶我到了村子外麵廢舊的小廣場,這裏空曠又偏僻,就算點火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我倆合夥拔了草來引火,隨後把僵屍放在了燒著的火堆裏。
那僵屍渾身上下已經沒炸的沒有一塊好地方,被火一燒還發出了難聞的味道。
“這東西。。。。。。是怎麽來的啊?”胡玉斌蹲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著火堆說道。
“還不都是你找來的那個道士!”我白了他一眼,憤憤說道。
胡玉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不過這事兒我也沒全怪他,說到底還是怪摩羅假麵僧這一派,淨幹些傷天害理的事。
“那你說為啥要在灣溝養僵屍啊?”胡玉斌又問。
不過這個問題我也沒法給他解答,這也是我好奇的一個點。
這灣溝風水也不養人,說是圖這塊地有點不太現實。
但要是說灣溝的村民誰惹上了摩羅一派更有些牽強。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假麵僧之所以在灣溝養僵屍一定是為了得到什麽,至於真相到底怎樣,我也說不上來,總不見得是一時興起吧!
養屍要耗費不少的精力,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恐怕那些假麵僧是別有用心。
想著想著,火堆已經弱了許多。
我抬頭看了看天,一抹橘黃從西邊亮起,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
我拍拍衣服站起來撿了些灰粉,打算做成荷包敷在傷口上。
屍毒用這東西還是蠻管用的,能驅驅邪氣。
過後我便跟胡玉斌回了樓上,趙富桂揉著惺忪的眼睛開了門,一聽說我們把那害人的狼解決了,他又是好一陣道謝。
這次來灣溝這一星期耗費了我不少精神頭,不過好在大部分的任務都解決了,隻剩下譚青青丟失的那兩縷魂魄了。
趙富桂走後,我洗了個熱水澡睡了一覺,打算下午再上山看看。
這覺睡得我格外痛快,盡管才睡了幾個小時,我卻鮮有這麽精神的時候。
胡玉斌還沒醒,我著急叫他找人把舊墳的坑填上,隻能先把他喊起來。
他又找來了上次幫忙遷墳的那幾個小夥子,看舊墳跑開了,他們也有些驚詫。
我和胡玉斌扯了個謊,說是昨晚打雷劈開了,這才發現少算了一個。
可他們卻說什麽都不願意幹活,說是不吉利。
到頭來還是胡玉斌一人多給了兩百塊錢,他們才答應了。
我叫人把那些碎符篆給收拾了,連同坑裏的木片一起燒掉,隨後將那坑埋了起來。
做完了這事兒,我們便要在山上找譚青青丟掉的兩縷魂。
我把我推斷的都告訴了胡玉斌,他跟了我這麽多天也習慣了,對此也沒太過驚訝。
隻是這事兒我也是第一次碰上,根本不知道那兩縷魂魄會以什麽形式被藏起來。
它可能附著在人或動物身上,也可能被裝在器皿裏,總之想要藏起這兩縷魂很容易,要想找就困難了。
灣溝整座山不小,這邊翻過去還有一座,唯一能夠用來縮小範圍的就是山上那個彩鋼房了。
彩鋼房離著水庫近,離胡家新舊墳和趙家墳都不遠,我估摸著也就隻藏在這幾個地方。
我先帶著胡玉斌去了彩鋼房,這裏布置簡潔,一眼就能看見全部。
仔細找了找,這彩鋼房裏卻並沒什麽異常的。
我和胡玉斌折騰一下午也累了,他身體裏的屍毒未能全消,我們便在屋裏坐了一會兒。
“這麽找可沒個頭,滿山的花草不都可能是嗎?”胡玉斌煩躁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事兒跟他沒關係,他自然也就不怎麽上心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但還是把其中的行道告訴了他。
人有三魂七魄,少一個多一個都會顯得跟常人不同,譚青青就是最好的例子。
少一縷癡,二縷傻,因人而異。
反之要是多了一個,也會舉止怪異。
這種人常常眼下發青,口齒發黑,行為舉止詭異,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不同。
另一個情況就是魂魄被囚禁在了特定的器皿當中,當然這器皿可不是什麽東西都行的。
魂陽魄陰,人魂可是熾熱的,有靈魂者則高無上,普通的物件盛不起魂魄的重量。
所以那些邪法中的記載,器皿多為骨製成,綁著紅繩,裹著紅布,又得單獨供奉著器皿七七四十九天,總之很麻煩就對了。
詭異的物件也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的,就好比繡花鞋一樣,隻要見著就會讓人想起邪祟之物。
至於魂魄囚禁於動物之中,我之前也見過了不少例子,是我開眼能看出的,因此就不奇怪了。
聽完我的這些說道,胡玉斌反倒來了興趣。
他甚至提出要跟我比賽,看看最後到底是誰找到了這兩縷魂魄。
我笑了笑應下來了,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便去了離家近的水庫,那裏是譚宇出事的地方,說不定會有線索。
隻是擱著老遠,我竟看見那水庫裏的水幹了!
真是怪了,這幾天一直陰著天,什麽時候也沒個大太陽,水怎麽還會幹了。
我趕忙跑到石敢當那看了一眼,它還好好地嵌在缺口處沒有被移動過的跡象。
“這……也太邪乎了吧!”胡玉斌看了我一眼,隨後拽著我走了過去。
整個水庫幹幹淨淨的,裏頭幹燥得很。
我圍著走了一圈,也沒看出哪有不對勁的地方。
“你看!那是什麽!”胡玉斌突然驚叫了一聲,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水庫的一個角落處竟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一團黑色的東西,跟水庫磚的顏色截然不同。
我撿了個樹枝想把那東西勾起來,但水庫有點深,樹枝也碰不到。
無奈之下,我隻好在一旁的樹上係了根繩子垂下來,隨後縱身一躍跳了下去,胡玉斌也緊隨其後。
然而等離近了我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團烏黑雜亂的頭發!
“這得是個女人的頭發吧。”胡玉斌一邊扯出一根老長的發絲,一邊驚歎道。
我默默點了點頭,用樹枝來回扒拉著那團頭發,沒成想這一翻我還真找到了些奇怪的東西。
那是一根紅絲帶,上麵還有一些墨痕,估計是水庫還有水的時候把這絲帶泡了,也看不出原先寫的是什麽了。
紅絲帶像是小姑娘家綁頭發用的,出現在這堆頭發裏我也不覺得奇怪。
隻是吸引我注意的是,這紅絲帶的手感很熟悉,總覺得在哪兒有一件跟這一樣的東西來的。
想了半天,我總覺得答案就在嘴邊兒,可愣是沒想出來,索性就不想了。
又扒拉了一通,頭發裏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我和胡玉斌又沿著水庫邊兒上走了一圈,再沒發現什麽其他的,便趕緊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