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竹靈鼠,酒品不錯的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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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囉。”
“嚐嚐我的鮮筍鹹肉燉竹靈鼠!”
是夜,鬆竹居前院。
祝平端著一鍋熱氣騰騰的鮮筍鹹肉燉竹靈鼠,快步走到石桌旁,輕輕放下。
許太平擺好三副碗筷,一臉期待道:
“竹鼠我小時候吃過,這竹靈鼠還是第一次聽說,也不知道與普通竹鼠相比,味道如何。”
祝平放下手中瓦罐,嚴肅道:
“區區尋常竹鼠,怎及得上靈圃竹海之中所生的竹靈鼠?”
他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興致勃勃道:
“我這竹靈鼠,吃的是竹海靈竹的鮮筍,喝的是靈泉,保你吃上一口,此生難忘。”
聞聽此言,坐在許太平對麵的刀鬼,忽然“哈哈”爽朗大笑道:
“來,老夫也來嚐嚐。”
許太平聞言,有些好奇道:
“前輩您這傀儡之身,也能嚐出味道?”
刀鬼拿起筷子:
“這可是真武寶庫之中的千麵傀儡身。”
許太平當即輕輕頷:
“原來如此。”
這時,一旁祝平忽然用力一拍腦袋道:
“哎喲,我怎忘記拿酒了!”
說著,他便站起身來,準備回屋中拿酒。
許太平見狀,一把將他喊住道:
“祝平道友,我這裏有酒,今日便喝我的吧。”
祝平堅持道:
“許太平道友,尋常酒釀,可與我這竹靈鼠不配。還是讓我去拿吧!”
許太平直接將腰間酒葫蘆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然後拉著祝平坐下,笑道:
“我這酒都拿出來了,你先嚐嚐再說。”
他補充道:
“你若真是喝不慣,再去拿也不遲。”
對麵的刀鬼,一把拿過許太平的酒葫蘆,然後一邊去拔開葫蘆塞子,一邊對許太平笑道:
“你小子手裏的東西可不差。”
了解許太平的刀鬼,知道他願意拿出來的酒,必然不會太差。
這時,刀鬼“啵”的一聲拉開酒葫蘆的塞子。
旋即,一股濃烈的酒香,隨著一陣徐徐清風,飄散到許太平和祝平的麵前。
而刀鬼,則是眸光亮起,驚喜道:
“藏仙釀!”
祝平一聽這話,同樣也兩眼放光道:
“前輩,你說這酒,是藏仙釀?!”
關於藏仙釀的名頭,不止是下界,上界好酒之人亦是知曉。
刀鬼沒有回答,而是拿起酒葫蘆給祝平斟了一杯,然後咧嘴笑道:
“這第一杯酒,敬我們的祝大廚。”
祝平一聽,有些不好意思道:
“前輩說笑了。”
這時,刀鬼又給許太平和自己,分別斟了一杯。
然後二人十分有默契地朝祝平端起酒杯。
許太平更是微笑道:
“多謝祝平道友這些時日以來的照顧。”
雖然讓他們進入這竹海道場的,是亢倉真仙,但這些時日真正照顧他們幾個的,還是這祝平。
說著,許太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雖然這藏仙釀,對於如今的許太平,僅隻能恢複少許法力。
但這藏仙釀的滋味,仍舊是頂級。
一杯下肚,頓覺渾身輕盈,就連心神也變得愉悅了起來。
一旁祝平當即也仰頭一飲而盡。
霎時間,原本僅隻聽說過藏仙釀名聲的祝平,陡然理解為何那麽多修士會對此酒念念不忘。
他輕輕呼出了一口氣,讚歎道:
“藏仙釀,果真名不虛傳!”
而同樣飲下一杯藏仙釀的刀鬼,則是一臉懷念道:
“沒想到時至今日,老夫還有機會再喝上這酒。”
一杯酒下肚便已經麵龐微紅的祝平,忽然示意許太平和刀鬼道:
“太平道友,刀鬼前輩,快趁熱嚐嚐我燉的竹靈鼠。”
許太平沒有客氣,當即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燉得無比軟爛的竹靈鼠肉,送入嘴裏。
原本在許太平的想象中。
這竹靈鼠肉,再如何滋味不俗,終究隻是肉食而已。
但沒想到,明明吃的竹靈鼠肉,嘴裏留下的卻是一股帶著青竹氣味的異香。
同時,他能夠感應到,那肉中蘊藏著的靈力,如同一股暖流一般,由他的胃裏流向四肢百骸。
同樣吃過一塊竹靈鼠肉的刀鬼,這時也讚歎道:
“這竹靈鼠,的確別有滋味。”
不過看起來,比起這竹鼠,他還是更喜歡藏仙釀的滋味。
隻見他在許太平為他和祝平斟好酒後,立刻舉杯笑道:
“這一輩,敬這鍋中竹靈鼠!”
祝平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也還是端起了酒杯,與許太平和刀鬼一同一飲而盡。
這一杯酒下肚,祝平的臉頓時一片滾燙。
刀鬼見狀,當即笑著打趣道:
“祝平,你行不行啊,兩杯酒下肚,臉就紅得跟猴屁股似得!”
說著,他手掌輕輕一拍,酒葫蘆內的藏仙釀,頓時化作三注水流,分別飛向了三人酒杯。
祝平聞言,當即很是不悅道:
“誰不行?我行!很行!”
說著,就見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隻是,他這一杯藏仙釀才下肚,整個人忽然一下子癱倒在了座椅上。
許太平見狀,當即無奈一笑道:
“前輩您何故激他。”
刀鬼爽朗大笑道:
“老夫可沒激他,他自己酒量不行而已。”
說著,他看了眼歪著脖子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祝平,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道:
“酒品倒是不錯。”
許太平又是無奈一笑。
這時,刀鬼一把舉起杯來,笑道:
“來!”
許太平端起酒杯,笑道:
“這段時日,多謝刀鬼前輩的指點。”
說著,他將杯中藏仙釀一飲而盡。
藏仙釀不是普通烈酒,便是修者多喝上幾杯,同樣也能夠喝醉。
刀鬼擺了擺手,隨即也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旋即,他一臉愉悅地眯眼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笑看向許太平道:
“幸虧有你跟我一起喝,不然這藏仙釀的滋味定然減半。”
許太平給刀鬼又斟了一杯,然後才道:
“前輩故意灌醉祝平,隻怕不止是為了與我對飲吧?”
刀鬼沒有說話,直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才見他將酒杯放在桌上,一臉認真地看向許太平道:
“許太平,我這幾日,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許太平不解問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