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要是我直接閃現過去,閣下又該如何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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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間,信遠抬頭看去,麵前的街道平整,道路的兩邊,攤位和房屋也很有序,和牆壁之間的空隙就好像是拿尺子量出來的一樣。
“難道已經闖街成功了”
信遠腦海中不自覺地想了這麽一瞬間,但是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想多了。
怎麽可能這麽容易!
身前,一個全身被紅色霧氣籠罩的身影矗立著,百米之外,一條紅線靜靜的躺在地上。
信遠回頭。
身後那狼藉的街道,已經開始了蠕動,磚石重新組合,街道大麵積的裂縫開始自我組合,然後恢複了原狀。
也就隻是過了幾十秒的時間,一切從表麵上看起來就已經恢複了原狀,看起來和自己剛來的時候沒什麽兩樣。
隻有那些受了傷的人們,開始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當然有的暫時爬不起來,他們的存在讓這條街顯得仍舊有幾分雜亂。
同樣,也顯示這兒剛才發生了什麽。
信遠回頭看了看,那些第七境的,本來還打算繼續動手的超能者,此時都在慢慢的後撤,像是有某種默契一樣。
信遠一看這個,立馬就懂了。
看來,這是不給自己放鬆的機會了,這最後的一百米,自己必須要麵對,這條街道的霸主。
也是西大陸的隱藏boss,這個自困於一條街的,封侯境。
“尉遲烈”
信遠試探著開口道。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可真是一個令人驚訝的事情。”
嘴上說著驚訝,但是他的語氣平靜,沒有哪怕那麽一丁點驚訝的意思,聽起來十分的難繃。
“闖街的最後一百米,都是和你打嗎上一次好像是不是這樣啊。”信遠收槍,立在自己身邊,笑著說道。
“我還說,最後幾米和你過兩招就算可以了的。”
聽著信遠十分無恥的想法,還這麽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尉遲烈稍微沉默了幾秒鍾,才繼續十分高冷的說道:
“上一次,你隻有第五境,有些事情算了就算了。”
“現在,黑旗之主來闖街,規格自然不能那麽簡單。”
信遠看著他看了半天也沒看透他,尉遲烈整個人在紅霧之下,完全看不出實體。
但是,這個時候,信遠露出了一個十分奸詐的笑容,開口說道:
“我過了那條線就算可以了對吧。”
“這一百米的距離,其實我一個閃現也就過去了。”
“要是我直接這麽做,閣下又該如何應對呢”
尉遲烈:
他的適應能力很快,這麽一會的時間,他就已經免疫了信遠的這些話。
隻是非常平靜的開口道:
“我知道你的那個能力,我有印象,如果你願意的話,整個第九街區,你也可以直接一個閃現就過去。”
“至於你要不要做,那就隨你了,我也不攔你。”
信遠當然不可能那麽做,闖街本來就是一種武力展示,不是一個固定的遊戲規則,你說自己過去了就算過去了的。
歸根結底,得這條街認為你闖過去了,你才算是闖過去了!
之所以要說這些話,信遠單純的就是為了嘴賤一下,看能不能影響對麵人的心理狀態而已。
實際上,這場最終的大戰,他從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準備好了。
眼睛再一次認真的看了看遠處的那條紅線,他開始提醒自己,自己的目的。
不是打敗對方,打過去就好!
眼神緩緩的認真,氣勢再一次的繼續起來,正在此時
“吼!”
一聲大吼,兩柄門板一樣的大刀在空中如同螺旋槳一樣的旋轉著,雙眼已經紅了的屠夫,帶著恐怖的力量從天而降。
信遠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感覺情緒都不連貫了。
屠夫屬於那種血高功高的bug型狂戰士,纏鬥起來很不好對付,信遠一直也沒打算和他認真的一直打。
把對方打趴下,那可得消耗自己不少的時間。
所以一路上都是阻擊為主。
結果他越來越血怒,現在已經有點進入那種殺紅眼的狀態中了。
不用信遠說話,街區的牆壁突然一陣恐怖的扭曲,將他卷了進去,用力的揉搓包裹,消耗著他的力氣。
順便,將他向街道的入口中挪動。
尉遲烈主動的出手了,將這個突然攪局的家夥扔了出去。
“接下來,你可以休息了,屠夫。”
“這段時間,是我和這位黑旗之主的”
話沒說完,信遠就已經動了。
手持長槍,完全沒管正在處理屠夫的尉遲烈,向著街區的盡頭狂衝著。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什麽,你說偷襲勝之不武
無所謂,第七境打封侯境,這些事情都可以忽略。
尉遲烈眼神一晃,信遠就直接從自己的身邊衝了過去,甚至都沒和他動手的意思。
眼神瞬間認真,甚至還帶著幾分讚許,下一刻,紅色的霧氣包裹了信遠,滯留了他的腳步。
一瞬間,爆裂的聲音響起,兩人動手了!
從聊天到大打出手,也就隻是間隔了幾秒鍾的時間而已,一瞬間,狂亂的能量衝擊波自這個位置擴散,以至於大陸上的其他地區,都能感受到這裏的動靜。
這完全是一種地震的感覺!
這是封侯的碰撞!
“開始了!”黑旗的人忍不住開口。
“勢均力敵!”更有人十分的激動。
但是,能看的出來的人,都能意識到信遠的下風。
他隻管前衝,他戰鬥隻需要以防守反擊為主,沒有主動要打敗尉遲烈的意思。
而尉遲烈,需要阻攔對方的前衝,還要控製自己的攻擊,不能讓信遠借力打力。
從場麵上來看,兩人如同核聚變反應一樣的戰場,正一直向著終點靠近著,一副尉遲烈完全沒有辦法阻攔信遠一樣!
但是信遠自己清楚,自己所遭遇到的阻力有多大,這一路上根本看不清楚的招式中,隱藏著多少恐怖的殺招。
他這時候所受到的阻力,比起之前的千米街區,都要難上數倍!
而隨著距離的接近,好像尉遲烈和街道之間有了某種聯係一樣,讓信遠總有一種再前進一步就要橫死的感覺。
最關鍵的是
尉遲烈的手裏,此時有一柄凝聚出的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