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誰才是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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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務來了?!
    係統不出場則以,一出場陳拾便是知道,這是要搞事情啊!
    【叮!】
    【強製性任務:宿主需要上台做詩篇。】
    【請從以下三個選項中選擇其中一項。】
    果不其然,與之前如出一故,三個選項明晃晃擺在了陳拾的麵前。
    【選項一:《憫農》。完成獎勵:玉米種子】
    【選項二:《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完成獎勵:造房圖紙】
    【選項三:《過秦論》。完成獎勵:強化身體】
    強製性任務?
    上台做詩?這可真的是有些難辦咯。
    陳拾一時間還沒有搞清楚前因後果,隻覺得剛剛不該和季桃說大話的。
    看著這三項選擇,陳拾陷入了斟酌。
    台上,範子進的那篇縣誌已經寫的接近尾聲。
    一撇一捺一橫,毛筆如劍鋒歸鞘。
    最終,範子進完成了這篇長篇巨著。
    攤開竹簡示眾,竹簡之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的讓人眼花繚亂。
    “楊師爺。”
    陸來福喊了楊師爺一聲,楊師爺便是心領神會。
    楊師爺邁步向前,用雙手接過竹簡,扯著嗓子應聲朗讀了起來。
    楊師爺聲音宏大,富有磁性,原本平平無奇的文章,到了他的口中,仿佛成了難得一遇的千古奇文。
    於此同時,特意邀請來的樂師們奏響著瓦塊,聲音如鍾聲般讓人明台清淨,仿佛連接著上蒼的禱告之音。
    台下的災民們則是跪倒在地上,雙手扶地,虔誠的如同神明的子民。
    當楊師爺讀到那句“牛馬和豬狗齊流,洪水共長天一色”的時候,一陣狂風恰逢其時襲來。
    百姓惶恐,更加深信這場洪水是因為上天的不滿,所以才降臨下來一場災禍。
    “此子果真是有大才啊!”
    陸來福點了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
    範子進心裏現在是美滋滋,他覺得現在他成了全場的唯一焦點。
    即便如此,範子進表麵依舊波瀾不驚,文人嘛,就是要有文人範。
    絕了!這文章寫的太好了!
    楊師爺代入其中,將這篇縣誌朗誦完畢之後,久久才回神。
    將範子進的這篇縣誌合起,楊師爺吩咐人妥善保存,這可是要雕刻在紀念石,一是用來記載此事,二是用來鎮山。
    楊師爺繼續進行正常的程序。
    “接下來,有請捐款人們隨意發揮,以此洪水事件為題,作詩一首。”
    地方豪紳們有的推辭,有的隨意做出一篇可堪入目文章,有的則是做出下句不接上句的文章。
    “可還有人願意做詩篇?”
    楊師爺環顧四周,竟不自覺將目光放在陳拾的身上。
    “應該沒有人了吧?”
    有人嘀咕道:“光是範子進先生的一篇縣誌,就足以鎮壓一切!”
    “我來!”
    少年的聲音乍起,如此突兀。
    陳拾身邊的人玩味笑道:“真以為捐了個款就能出頭?!你認識字嗎?!”
    陳拾的聲音中帶些慵懶:“小小文章而已,豈會不敢?”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此人也太狂了吧?”
    “捐個款就可以這麽拽麽?”
    憤憤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湧向陳拾。
    就連躲在陳拾身後的季桃也是驚訝的吐了吐舌頭。
    在季桃的印象當中,韓信哥哥從來都沒有寫過什麽文章啊?
    當然,除了那夜的那句“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
    後半句是什麽來著?
    季桃小腦一緊,卻是想不起來了。
    此刻,季桃羞紅著臉,信哥哥強出頭做事不會是因為她剛剛同其的那一番爭論吧?
    現在應該怎麽辦呀!
    季桃心中又喜又惱。
    感受著那些打量著她的目光,季桃眉頭微皺,這可真是一場大型社死現場。
    不過望著陳拾那挺拔堅守著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麽,無比強烈的安全感席卷季桃全身,仿佛有那道身影在,就再也沒有什麽可以怕的了。
    信哥哥既然口出此言,想必應該是有自己的決斷吧!
    “韓信,這小子在搞什麽事情?!”
    高台之上,陸來福和楊師爺都保持觀望的姿態。
    他們畢竟都是見過些許大風大浪的人了,不就是年少輕狂的年輕人嘛,狂一狂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這個年輕人也卻是稍微越界了一點。
    怎麽能說出“小小文章而已,豈會不敢”的話?
    兩人也沒有說什麽,一切也隻能等此子做出文章在下定論。
    剛剛寫完那篇縣誌的範子進,本來躊躇滿誌,結果直接被陳拾的出場給整蒙了。
    這人也太能囂張了吧?
    比他還能裝?
    陳拾的出現確確實實給範子進上了一課,也顛覆了範子進對於裝逼的理解。
    “上墨!”
    楊師爺神情依舊平常。
    很快,新的竹簡便平攤在了桌麵之上。
    “韓公子,有請!”
    在楊師爺眼中,就算陳拾是一個毛頭小子,可起碼最基本的禮術還是要有的。
    更何況,陳拾這次可是捐了一塊金子?
    陳拾無奈,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而他的這個舉動,在眾人眼中,卻是變成了當仁不讓的表現。
    “楊師爺都對他這般的禮讓,他卻還是這一副目中無人的表情!”
    災民之中,有人打抱不平道。
    “嘁,跳梁小醜罷了,其實我家的賢婿可以相比的?”
    牛屠夫不以為然道。
    “跳梁小醜?”
    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笑道:“你怎麽知道他是跳梁小醜呢?”
    “你知道朱屠夫吧?”
    “朱屠夫?他不是暴死在家中了嗎?”
    牛屠夫當然知道朱屠夫,他是專門賣牛肉的,而朱屠夫是專門賣豬肉的,說起來,兩人在某種程度上還是競爭對手。
    漢子直言道:
    “那日我在街邊賣糖葫蘆的時候,就是此子和朱屠夫發生了爭執,朱屠夫的脾氣秉性你也是知曉的,你猜此子是怎麽應對的?”
    “怎麽應對的?”
    “估計是連聲求饒吧!”
    作為同行,牛屠夫素來聽聞朱屠夫的殘暴血腥。
    再看一眼台上的陳拾,那瘦弱不堪的身子,此子又豈是朱屠夫的對手?估計一照麵就嚇得丟掉魂了吧?
    “不!”
    “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漢子是靠賣糖葫蘆起家的,那一日發生的事情至極他都記憶猶新。
    “這小子居然將朱屠夫搞得灰頭土臉!”
    “怎麽可能?”
    牛屠夫顯然不相信。
    漢子冷笑道:“怎麽不可能?”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牛屠夫趾高氣昂道:
    “朱屠夫那家夥,殺了大半輩子的豬,但我不一樣,我家賢婿婿是文曲星轉世,日後我必定丟棄殺豬刀,享盡一生的榮華富貴!”
    “而這個小子,居然還敢上台賦詩,井底之蛙,怎可與我家賢婿相提並論?!”
    “嗬嗬,那可不一定。”
    漢子深知陳拾的厲害,那一日的表現,無論是才學,見識,膽識,豈是一個普通平庸之輩?
    若韓信真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當日豈會做出那麽異於常人的驚人舉動?
    至少從這一點來看,韓信至少不是一個魯莽之人。
    就算是魯莽,也是有他魯莽的道理。
    “我說牛屠夫啊,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哼!”
    牛屠夫冷哼一聲,轉過身,不再搭理漢子。
    高台之上。
    校尉李典卻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兩人的對話。
    韓信?
    朱屠夫?
    李典不由得想起朱屠夫的凶殺案。
    不對!韓信?!
    李典猛然想起多年前他曾經撞死的個婦人,其子不就是喚作韓信?!
    想到這兒,李典目光如鷹,放在陳拾身上。
    台上的陳拾毫無察覺,他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毛筆之上。
    陳拾的握筆方式有些怪異,一隻大手掌握住筆直的毛筆。
    陳拾汗顏,這好像不是正確的握筆方式。
    望著空白一片的竹簡,陳拾陷入了沉思。
    三選一?
    選什麽?
    陳拾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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