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嘴遁·斑限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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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的重量……有趣的說法。”斑的麵色並未有絲毫改變,甚至可以說連眼神都沒有任何改變。
佐助深吸一口氣:“隻是有趣?”
“除此之外還有什麽嗎?”斑似乎詫異的看著佐助,隨後嗤笑一聲,“對了,穢土轉生體不需要進食,我並沒有吃,可以了嗎?”
佐助:“……”
就怎麽說呢,這感覺很神奇。
斑雙手環抱,目光轉向遠方:“對話的時候打斷對方是一種非常不禮貌的行為,特別是在敵人的情況下,這招很有用,但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用。”
“那麽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吃了嗎?”
佐助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麵色浮現一抹無奈:“你是想告訴我,這招對你沒用嗎?”
“你太嫩了。”斑垂下眼眸,“你的心理根本配不上你現在的實力,對現在的你而言,戰鬥隻是戰鬥,而並沒有被賦予任何意義,但我們不同,哪怕是柱間,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每一場戰鬥的意義。”
“為了同伴?為了未來?那隻是漂亮話而已,戰鬥的意義就是勝利,區別隻是在於要怎麽取勝。”
“柱間確實很傻,但他的內心比你們強大無數倍,那種漂亮話對他都不起作用,就別想用來對付我。”
“你太天真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天真。”斑失望的搖頭,“說到底,你們也隻有這種程度罷了。”
他把柱間視為最大的對手,可不隻是因為柱間的實力,如果隻是因為實力,那斑在實力不濟的時候也遇到了無數次危機,但那些打敗過他的人,他現在已經忘記了。
實力配不上?不,是眼界和認知。
柱間很傻,很天真,但他的內心可不隻是一個傻子,一個傻子可無法引領千手一族連戰連勝,一個傻子可無法說服宇智波一族,一個傻子更沒辦法在戰國時期,強製建立木葉。
隻有他的朋友會認為他是傻子,而他的敵人,永遠不會這麽想。
“這就是你們和我們的區別。”斑說完這句總結的話,目光又再一次回到佐助身上,“如果現在木葉培養出來的下一代都是你們這樣子,那我可太失望了。”
“斑,說的太過了。”柱間來到斑麵前,麵色嚴肅的看著他。
“太過了?”斑的眼神變得冷漠,“柱間,他們是忍者,不是小孩,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那活著就隻能拖後腿,你什麽時候才能認識到忍者不需要別人來保護這一點?”
柱間的麵色也認真起來:“強大的忍者保護弱小的忍者成長,弱小的忍者成長後再保護後輩,這樣才能讓村子發展下去。”
“但那樣帶來的隻有戰爭,沒有和平。”斑直接反駁,“一代傳承一代,仇恨永遠都不會消失,就算我們再一次壓製戰爭,或者讓這兩個小鬼來壓製,強製迎來所謂的和平,但那樣的和平又能維持多久?”
“當領導他們的人消失,當威懾整個忍界的人死去,仇恨就會再度爆發,而那時,降臨在你所謂的後輩身上的,就是無窮無盡的戰爭,你看看你死後的忍界是什麽樣子?”
“還是說……你認為隻要自己村子和平就足夠了?”斑眼神凜冽的看著柱間,“就像曾經那樣,為了‘村子’,能親手殺掉朋友、親人,甚至子女?”
柱間沉默下去沒有回答。
“哼!”看著柱間這幅樣子,斑冷冷的哼了一聲。
他轉頭看向佐助,再次出聲道:“我的背後確實沒有你所說的‘忍者’的重量,忍者的曆史是鬥爭的曆史,而鬥爭的曆史帶來的就是仇恨的永不消失。”
“我背負的不是‘忍者’鬥爭的曆史,而是那些曆史所帶來的仇恨。”
仇恨永遠都不會消失,而曆史也會永遠銘記,這兩份沉重,是嘴上說不清的。
“說的有點多了。”斑閉上眼睛,自嘲般笑了一聲。
大概是因為佐助長得太像泉奈,讓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教訓一下這小子,這種天真的想法,如果不是他的實力強大,在戰國時期恐怕連一場戰鬥都活不下去。
哪怕是宇智波鼬這種感性的家夥,在戰場上救了敵人,也會在敵人反擊的瞬間毫不猶豫的下殺手。
天真的家夥,在忍界可活不下去。
為什麽?因為敵人不會因為你的天真而放過你,這就是仇恨。
柱間看著斑,又看了看身後佐助那副懷疑人生的表情,隨後默默歎了口氣:“斑,忍者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同伴、和朋友一起相互守護,一起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那才叫忍者。”
“嗬,就是因為這種想法,仇恨才不會消失。”斑直接懟了回去,“為了保護所以殺戮,而被殺的人就會生出仇恨,保護不了的人會繼續變強,然後報仇。”
柱間苦笑:“隻要用心去交流,敞開心扉,仇恨總有一天會消失。”
斑瞥了他一眼:“曾經的你就是這樣想的,所以你死了,忍界大戰就爆發了。”
柱間搖頭:“我始終相信人類的未來。”
斑抬起下巴:“你高估了人類內心的黑暗。”
仇恨是可以被消除的……仇恨是無法消失的……他們兩個,就是因為這樣分道揚鑣,生死相搏。
就像紅、藍抗衡,永遠不會相融,也永遠都不會消失。
佐助站在原地,腦子裏嗡嗡的不知道說些什麽,他看著柱間,又看了看斑,一時間居然覺得斑說的沒錯。ъiqugetv
就在他懷疑人生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佐助下意識轉頭,微微詫異:“鳴人?不……九喇嘛?”
粗獷的胡須,赤色的瞳孔,尖牙,以及那一身哪怕沒有刻意調動,也無比狂暴的查克拉,這怎麽看也不像是鳴人。
沒錯,借用了鳴人身體的九喇嘛一邊嘴角揚起,笑的十分驕傲,他瞥了一眼佐助,眼神帶著調笑:“自閉了?”
“沒有。”佐助傲嬌轉頭,他才不會承認。
“無所謂,因為斑說的本來就沒錯。”九喇嘛拍了拍佐助的肩膀。
佐助愣住,有些懵逼的看著鳴人的臉龐。
九喇嘛好笑的看著他:“你認為我討厭斑,所以就會毫不猶豫的否定他嗎?並不是,至少這家夥說的關於仇恨的理論,我還是挺讚同的,因為仇恨,本來就難以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