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陸硯北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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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陳家再落魄,陳柏安也沒被人用東西砸過臉。
    心裏有火,卻隻能憋著。
    誰讓他必須跪舔陸家。
    他隻能強摁著火氣,彎腰撿起包,將陸芯羽摟在懷裏安撫:“我不是要裝逼,我隻是怕二爺看不起我,我不想被他們說,我要靠女人,我想憑自己的實力給你幸福。”
    “你真是這麽想的?”
    陸芯羽打量他,似乎不信。
    “二爺本就看不上我,如果再去求他,他肯定更瞧不上我,我也不想讓你為難。”
    陸芯羽氣悶道,“關鍵是徐挽寧那賤人為什麽會在小叔那裏?”
    “二爺想做什麽,我們管不了。”
    “有別人可以管。”
    陸芯羽眼神陰鷙,顯然已有對策。
    她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喂……”
    紫禦莊園
    吃完飯後,陸硯北在處理工作,徐挽寧則上床午睡,感覺身後的床塌陷幾分,她便翻了個身,靠在陸硯北懷裏。
    這種姿勢,隻要他低頭,就能吻住她。
    他動作溫柔,溫熱的唇擦著她的唇邊,不急不緩地碾磨。
    不深入,像是故意逗弄她。
    惹得人心癢。
    他似乎是撒好了網,等著她掉進來,當徐挽寧主動吻他時,就被他逮了個正著,低頭含住,動作溫柔細膩,有種酥麻感,直直往她骨頭裏麵鑽。
    臥室太安靜了,耳邊充斥著的聲音,是那般曖昧。
    徐挽寧被他壓在身下,腳趾蜷縮著,想逃,卻逃不掉。
    “阿寧。”緊貼在耳邊的聲音,低啞溫柔。
    “嗯?”
    “你的眼睛很好看。”
    徐挽寧生了雙漂亮的杏眼,尤其是這種時候,杏眼微醺,十分勾人。
    “以後如果我不在家,陸芯羽再過來,你就不要開門了?”
    “為什麽?”
    “怕你吃虧。”
    “……”
    徐挽寧心下一動,往他懷裏又鑽了鑽。
    陸硯北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她不想深究。
    隻覺得被人嗬護的感覺,真好。
    “今天被人指著鼻子罵,你怎麽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麽讓人羞辱,也不反駁?”陸硯北問道。
    “你不是幫我出氣了嘛,不過陸芯羽是你侄女,你今天說話,是不是太重了?”
    陸芯羽在外趾高氣昂,恨不能用鼻孔看人。
    誰能想到,她在陸硯北麵前,竟如此卑微討好。
    “那還不是為了你。”陸硯北低頭看她,“你既然覺得我說話重,為什麽沒幫她說兩句。”
    “想聽實話?”
    “嗯。”
    “我巴不得你說得再重些。”
    徐挽寧不想做聖母。
    陸硯北低笑著,他覺得兩人現在的狀態很好,徐挽寧不再偽裝,在他麵前越來越真實。
    看到渣男和小三被虐,徐挽寧心裏舒服,又往陸硯北懷裏拱了下,想尋個舒服的位置睡覺。
    而陸硯北的眸色暗了暗。
    扣在她腰間的手,悄無聲息地挑開她衣服下擺。
    內衣扣子被解開的瞬間,徐挽寧身子一縮,趴在他懷裏,呼吸紊亂。
    折騰半天後,徐挽寧問了句:“二爺,你的腰,行嗎?”
    “……”
    陸硯北覺得她是故意的,還是替她扣好了內衣搭扣。
    側了個身,將人摟進懷裏,在她耳邊低喃著:
    “我的腰行不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徐挽寧臊紅了臉。
    徐挽寧早已想好,陸硯北回京時,就是兩人分開的時候,她會直接去讀博學校的附近租個房子,認真備考。
    抱著這種想法,她也不會刻意討好他。
    兩人經常是各忙各的。
    徐挽寧加了不少考博群聊,認識了些人,也重新聯係到了以前上學時的朋友,日子過得舒服愜意。
    這期間,徐振宏給她打過幾次電話,她沒接。
    而李淑英則發了不少短信。
    無非是擔心她一個姑娘,獨自在外不安全,還說那裏永遠是她的家。
    徐挽寧沒理她,不過徐蓁蓁最近的朋友圈倒是更新了不少,都是她出去玩,跟一群朋友的美照。
    看起來,徐家似乎度過了這次危機。
    具體原因,她不得而知。
    那天陸硯北離開時,靠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中午有應酬,晚上回來,就讓你看看我究竟行不行?”
    他說騷話時,總是麵不改色,一本正經。
    徐挽寧紅著臉,幫他係好領帶,送他出門。
    約莫半個小時後,門鈴響了。
    陸硯北不在,陸鳴不該這時候來啊。
    她走到貓眼前看了眼,空無一人。
    正當她轉身要走時,門鈴又響了,可貓眼前還是看不到人影。
    難道是……
    大白天活見鬼了?
    徐挽寧覺得驚悚,可門鈴還在不停響動,陳柏安或是陸芯羽不會幹這樣的事,難不成是哪個孩子惡作劇,或是門鈴壞了?
    她猶豫著,還是把門打開了。
    門口的確有人。
    一個五六歲的小家夥,還拖著個大眼小黃人的可愛行李箱。
    留著可愛的發型,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肉乎乎的,右額貼了個創口貼,白色襯衫,黑色短褲,蹬著一雙鋥亮的小皮鞋,黑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徐挽寧立刻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彎著腰,衝他笑道:“你好啊。”
    小家夥冷哼一聲,直接進屋,還命令道:“幫我把行李拎進來。”
    他做這些,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反感,反而透著點搞笑。
    徐挽寧可沒慣著他,雙手抱臂看著他:
    “自己的東西,自己拿。”
    小家夥沒想到她這麽不給麵子,氣哼哼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
    “我告訴你,我叫陸雲深,我粑粑是陸硯北,我們家的房子特別大,有好多車,還有很多傭人,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穿衣服都不重樣,每天都有車子接送。”
    那嘚瑟的小表情,仿佛在說:
    看吧,我是不是很牛逼!
    你還不趕緊來巴結我?
    徐挽寧被逗笑了,“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麽關係。”
    小家夥小臉一垮。
    “自己把行李拎進來。”徐挽寧說道。
    目光對視,兩人僵持著。
    最終,
    小家夥跺了下腳,還是自己出去,獨自把行李箱拖了進來,然後撅著嘴看她,“你果然和芯羽姐姐說的一樣,是個壞女人。”
    掐著腰,奶凶奶凶的。